你知道如何寫附帶民事抗訴狀嗎?不知道沒關係,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收集的附帶民事抗訴狀範文,供大家閱讀參考。
附帶民事抗訴狀範文1
附帶民事訴訟原告:武xx,男,xxx年5月2日生,漢族,住xx省xx市xx區xx街1號。身份證號:xxxxxxx,聯繫電話xxxxxxxxx。
附帶民事訴訟被告:潘xx,女,xxx年6月24日生,住xx省xx市xx區xx街1號,聯繫電話xxxxxxxx。
訴訟請求:
一、依法追究附帶民事訴訟被告潘xx故意傷害罪的刑事責任,並從重處罰;
二、判令附帶民事訴訟被告潘xx賠償附帶民事訴訟原告武xx殘疾賠償金、醫療費、誤工費、護理費、住院一伙食補助費、營養費、交通費、鑑定費、精神損失費等損失總計42416.82元。
事實與理由:
xxxx年7月4日晚,西門某、王某等三人到附帶民事訴訟原告武xx合法經營的“夜來香”燒餅店消費。消費後,三人無故拒付費用,並叫來多人在燒餅店門口鬧事。附帶民事訴訟被告潘xx被叫到現場後,不問事情緣由,不聽武xx解釋,即對武xx拳打腳踢,進行毆打。武xx被打後,被送往xx市第六人民醫院治療,後轉院至xx市第一人民醫院治療,住院十八天,休息至今。
潘xx的故意傷害行為導致武xx受傷,被診斷為:1、 鼻骨骨折,斷端稍塌陷;2、 右側第十根肋骨背段骨折、折骨錯位0﹒5米。經司法鑑定中心鑑定為輕傷,並經司法鑑定所鑑定達到九級傷殘等級。
潘xx的犯罪行為致使武xx經濟及精神上均遭受巨大損失,具體損失為:殘疾賠償金13476.00元、醫療費3090.82元、誤工費2250.00元、護理費500.00元、住院一伙食補助費500.00元、營養費500.00元、交通費1000.00元、鑑定費 1100.00元、精神撫慰金20xx0.00元等,總計 42416.82元。這些損失因被告的故意傷害行為產生,依法應由潘xx負責賠償。
綜上所述,潘xx故意傷害他人,導致他人輕傷,其行為已觸犯《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之規定,構成故意傷害罪,應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並從重處罰。另外,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七十七條之規定,被害人由於被告人的犯罪行為而遭受物質損失的,在刑事訴訟過程中,有權提起附帶民事訴訟。因此,潘xx的犯罪行為給武xx造成的所有損失應由潘xx承擔賠償責任。武xx為維護其合法權益,特依法提起訴訟,請給予公正裁決,判如訴請。
此致
xx市xx區人民法院
具狀人:武xx
xxx年八月十九日
附:
1、司法鑑定中心司法鑑定書複印件(原件待查);
2、司法鑑定所傷殘等級鑑定意見書複印件(原件待查);
3、武xx住院費用單據複印件(原件待查);
4、武xx身份證複印件一份(原件待查);
5、相關賠償費用清單及計算標準說明一份。
附帶民事抗訴狀範文2
抗訴人(原審刑事附帶民事原告):劉X X,男,漢族,xxxx年03月20日生,xx省XX縣人,住XX縣XX鄉XX村五組5號,身份證號XXXXXXXXXXXXX。
被抗訴人(原審刑事附帶民事被告):張X X,女,漢族,xxx年01月10日生,xx省XX縣人,住XX縣XX鄉XX村四組14號,身份證號XXXXXXXXXXXXX。
被抗訴人(原審刑事附帶民事被告):吳X X,男,彝族,1965年05月24日生,xx省XX縣人,住XX縣XX鄉XX村四組14號,身份證號XXXXXXXXXXXXX。
被抗訴人(原審刑事附帶民事被告):楊X X,男,漢族,1980年03月15日生,xx省XX縣人,住XX縣XX鄉XX村四組14號,身份證號XXXXXXXXXXXXX。
被抗訴人(原審刑事附帶民事被告):李XX,男,佤族,1973年03月24日生,xx省XX縣人,住XX縣XX鄉XX村四組14號,身份證號XXXXXXXXXXXXX。
被抗訴人(原審刑事附帶民事被告):高X X,男,漢族,1980年14月20日生,xx省XX縣人,住XX縣XX鄉XX村四組14號,身份證號XXXXXXXXXXXXX。
抗訴人因被故意傷害提起刑事附帶民事賠償一案,不服XX縣人民法院作出的(xxxx)XX刑初字第XX號《刑事附帶民事判決書》,現依法提出抗訴。
抗訴請求:
1、請求撤銷(xxxx)XX刑初字第XX號《刑事附帶民事判決書》,依法改判以故意傷害罪追究五被告人的刑事責任,並對五被抗訴人從重處罰。
2、請求撤銷(xxxx)XX刑初字第XX號《刑事附帶民事判決書》第一、二、三項,依法改判五被告人不予緩刑。
3、請求撤銷(xxxx)XX刑初字第XX號《刑事附帶民事判決書》第五項,支持抗訴人原審刑事附帶民事訴訟全部請求。
抗訴理由:
一、原審判決認定事實錯誤。
(一)原審判決認定五被告人是在山上摘豆子時得知發生糾紛到達現場,屬於嚴重的事實認定錯誤。
由於偵查機關未及時訊問各被告人,各被告人之間系親屬關係,他們在事後編造了大量的謊言,想要掩蓋他們準備工具、守候組織於宇州石料廠埋伏毆打抗訴人的事實,其陳述均為偽證。原審判決採信被抗訴人的一面之詞,對抗訴人及無利害關係人的證言不予考慮,導致嚴重的司法不公。
根據與雙方無任何利害關係的證人黃XX陳述,案發當天上午,抗訴人劉X X父子找到XX石料廠要求處理自家的核桃樹被廠里挖機挖掉50棵的糾紛。抗訴人之子劉X X就留下電話號碼給楊恩後,離開了宇州石料廠。13時10分許,五被告人來到廠里,問清情況後,讓黃XX打電話給抗訴人父子。抗訴人父子以為要解決糾紛,又來到XX石料廠。在雙方糾纏過程中,抗訴人想要拿石頭自衛,當即被五被告人用早已準備好放置於車上的工具圍毆抗訴人父子。
可見,五被告人系準備工具、守候組織於XX石料廠埋伏,有預謀地毆打抗訴人父子,抗訴人之子劉XX因為跑得快,才免遭厄運。這一事實足見五被告人的兇殘,其兇殘在於事先準備了工具,而抗訴人只是想從地上撿起石頭自衛。但是原審判決對此歪曲陳述,顯然屬於嚴重認定事實錯誤,嚴重司法不公。
(二)原審判決認定雙方相互打鬥,屬於嚴重事實認定錯誤。
儘管各被告人進行了嚴密的串供,作出顛倒黑白的陳述,但是與雙方無任何利害關係的證人黃XX作出了客觀公正的陳述。
證人黃XX陳述:“我在一旁洗衣服,看到劉XX想撿石頭,我就跑去推開劉XX並勸他們。劉XX再次撿起一個石頭,張XX就拿一根棍子毆打了劉XX”。從證人楊恩陳述可見,吳利雄做的行為只有一次想撿起石頭被勸,再次撿起石頭即遭到毆打。
原審判決卻一味採納各被告人的虛假陳述,對其陳述的真實性不予認真審查,有故意偏袒被告人之嫌。且原審判決置與雙方無任何利害關係的證人黃XX證言於不顧,認定雙方相互打鬥,導致嚴重司法不公。
(三)原審判決將李XX、高XX排除在應該承擔刑事責任的被告人之外,屬於嚴重事實認定錯誤。
證人黃XX陳述特別提到,“張XX這方一個穿藍色羽絨服的男子拿一根棍子毆打劉XX”,根據庭審訊問,多人證實該“穿藍色羽絨服的男子”系李XX,足以證實李XX已經實際參與毆打了抗訴人。
此外,高XX駕車載各被告人前往宇州石料廠埋伏毆打抗訴人,事發時在現場助威,並未進行其自己編造的勸阻行為(證人黃XX只是講到高XX沒有參與毆打抗訴人),事後又駕車載著其他被告人逃離現場。高XX的行為系被告人犯罪行為的重要環節,其在整個犯罪過程中負責運輸人員、運輸犯罪工具及起到助威作用,應該與其它被告人一起共同構成故意傷害罪。
但是,原審判決卻對此視而不見,將該李XX、高XX二名被告人排除在應該承擔刑事責任的被告人之外,有故意偏袒被告人之嫌,屬於嚴重事實認定錯誤。
二、原審判決適用法律嚴重錯誤,請求二審法院明察。
(一)原審判決將李XX、高XX排除在應該承擔刑事責任的被告人之外,屬於嚴重法律適用錯誤。
根據證人黃XX陳述及庭審訊問,多人證實該“穿藍色羽絨服的男子”系李XX,足以證實李XX已經實際參與毆打了抗訴人,應該與其他被告人一起受到刑事追究。
高XX在整個犯罪過程中負責運輸人員、運輸犯罪工具及起到助威作用,依照我國《刑法》第25條第1款的規定,共同犯罪是指二人以上共同故意犯罪。故高XX應該與其它被告人一起共同構成故意傷害罪,一起受到刑事追究。
(二)原審判決對各被告人處以緩刑,屬於嚴重的法律適用錯誤。
1、原審認定對各被告人處以緩刑的理由嚴重失實,嚴重錯誤。
原審判決以鄰里矛盾、相互打鬥、受害人過錯、部分賠償、對居住社區無重大不良影響為由,對各被告人處以緩刑,理由錯誤,有故意偏袒被告人之嫌。
(1)本案不屬於鄰里矛盾,而且鄰里矛盾與鄰里糾紛不是同一個概念,原審判決故意混淆視聽,偷換概念。
本案僅憑抗訴人與吳XX之間系兄弟關係,就牽強附會地將本案定性為鄰里矛盾,實在值得玩味。法庭已經清楚查明,本案的組織者和積極行為人是張XX,糾紛起因也是因為XX石料廠受人之請挖掉了抗訴人戶的50棵核桃樹。就因為抗訴人與參與人員吳XX系兄弟關係,就扯到鄰里矛盾,其判決目的實在令人費解!
而且,我國《刑法》規定可以考慮對被告人從輕處罰的是鄰里糾紛,並非鄰里矛盾,其立法本意也是為了化解處理相鄰民事關係引發的鄰居之間的糾紛。原審判決將分別屬於5組和4組的當事人刻意說成鄰里,將抗訴人遠在山上的核桃樹被挖說成鄰里糾紛,將抗訴人到宇州石料廠討要說法之舉說成鄰里糾紛,其荒唐程度實在讓人懷疑!
(2)原審判決認定雙方相互打鬥,認定受害人有過錯,並據此對被告人處以緩刑。實際上本案受害人(抗訴人)沒有任何過錯,原審判決嚴重錯誤。
原審判決認定抗訴人與各被告人互相打鬥,認定抗訴人有過錯,與在案證據嚴重不符。
與雙方無任何利害關係的證人黃XX作出了客觀公正的陳述:“我在一旁洗衣服,看到劉XX想撿石頭,我就跑去推開劉XX並勸他們。劉XX再次撿起一個石頭,張XX就拿一根棍子毆打了劉XX”。從證人黃XX陳述可見,劉XX做的行為只有一次想撿起石頭被勸,再次撿起石頭即遭到毆打。但是,原審判決置與雙方無任何利害關係的證人黃XX證言於不顧,認定雙方相互打鬥,並據此對被告人處以緩刑,導致嚴重司法不公。
(3)原審判決以被告人進行了部分賠償為由,對各被告人處以緩刑,也是十分牽強的。
抗訴人因此次被告人的兇殘犯罪行為導致的物質損失達20多萬,各被告人是在抗訴人(受害人)的多次要求和討要下,才賠償了1.5萬元。這一點賠償,相對於他們應該賠償的款項只是杯水車薪,原審判決據此牽強認定,對各被告人處以緩刑,實在說不過去!
(4)原審判決認定各被告人對居住社區無重大不良影響,對各被告人處以緩刑,是典型的睜著眼睛說瞎話,有故意偏袒被告人之嫌。
本案各被告人因為簡單的民事糾紛,積極準備犯罪工具,積極組織人員,積極準備逃跑車輛,埋伏於宇州石料廠。之後,假裝商談解決糾紛,在抗訴人沒有對被告人進行任何威脅的情況下,兇殘對抗訴人進行毆打,導致抗訴人嚴重受傷達輕傷一級,達到九級傷殘和十級傷殘,花去醫療費用經5萬元,還需產生後續醫療費2.3萬元,手段殘忍,性質惡劣,屬於嚴重的暴力型犯罪。
這樣一個隨意置他人於死地的兇殘犯罪團伙,這樣一個為了簡單糾紛就準備棍棒、埋伏毆打他人的犯罪團伙,竟然被原審法院認定為“對居住社區無重大不良影響”,對於這種顛倒黑白的判決,抗訴人堅決不服,一定要討個說法。
2、各被告人均不存在適用緩刑的法定條件,原審適用緩刑錯誤。
我國《刑法》規定的緩刑,是指對於符合條件的犯罪人,由法院宣告暫緩執行原判刑罰,但是規定一個考驗期限,如果犯罪人在考驗期限內沒有出現應當撤銷緩刑的情況,原判刑罰就不再執行的制度。
本案中,各被告人均不存在適用緩刑的法定條件,理由如下:
(1)各被告人均無任何悔罪表現。
悔罪表現是指犯罪人對於自己的犯罪感到後悔,並真誠地表示出來。如在法庭上進行道歉表示對不起被害人,或者如實供述自己的犯罪事實等均屬於有悔罪表現。是否具有悔罪表現,對於預測犯罪人能否適用緩刑、在緩刑考驗期間是否會再次犯罪,均具有重要參考價值。
本案各被告人在原審庭審中,沒有進行任何道歉,而且對自己所犯最新百般狡辯,互相推諉,沒有任何悔罪表現,這是法庭參審人員有目共睹的事實。
(2)各被告人均未進行積極賠償。
在傷害案件中,人民法院對被告人適用緩刑,應該將積極賠償被害人的損失作為主要依據。本案中,各被告人均拒不認罪,拒不賠償,
也未表達願意積極賠償的願望,依法不能適用緩刑。
(二)原審判決對抗訴人的原審附帶民事賠償請求出現漏判情況。
1、後續醫療費26000元應該屬於本案賠償範圍。
(1)經司法鑑定,抗訴人還需取內固定支架及鋼板,需要後續醫療費26000元。
(2)該後續醫療費26000元屬於必然產生的醫療費,系由於被告人的犯罪行為而遭受物質損失。
《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九十九條規定,被害人由於被告人的犯罪行為而遭受物質損失的,在刑事訴訟過程中,有權提起附帶民事訴訟。
(3)如果該費用不能在本案中得到處理,抗訴人必然另行提起民事訴訟,增加各方面的訴累。
2、抗訴人支付的鑑定期間的門診檢查費1018.39元屬於醫療費,應該得到支持。
三、原審判決書多處筆誤,莊嚴的法院判決實在不該出現此類錯誤。
(一)《刑事附帶民事判決書》第4頁倒數第四行,將向自訴人劉XX先行支付賠償款的人員寫為“張XX、吳XX、劉XX”,其中的“劉XX”應該是楊XX。
(二)《刑事附帶民事判決書》第10頁倒數第四行,將法院支持的醫療費寫為93792.50元,應該是93792.41元。
綜上所述,抗訴人認為:XX縣人民法院作出的(xxxx)XX刑初字第XX號《刑事附帶民事判決書》認定事實錯誤,適用法律錯誤,對應該追究刑事責任的被告人李XX、高XX二人進行放縱,對不應該適用緩刑的被告人張XX、吳XX、楊XX錯誤適用緩刑,對抗訴人依法應該得到賠償的賠償款不予支持,有故意偏袒被告人之嫌,嚴重導致司法不公,嚴重侵害了抗訴人的合法權益。根據人民司法不縱不枉的基本原則,人民法院作為社會正義法制的最後一道防線,應該能客觀公正、細緻入理地依法審查案件,實現社會正義。故抗訴人懇請二審法院能夠本著實事求是、認真負責、有錯必究的工作態度依法改判,給抗訴人一個公正的判決。
此 致
XXX中級人民法院
抗訴人: 劉 X X
xxxx年八月十八日
附:本《刑事附帶民事抗訴狀》副本六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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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損害賠償是不是賠償範圍?
關於刑事附帶民事訴訟的賠償範圍,一直是理論界和實務界爭議的焦點。[10]在這次刑事訴訟法的修改過程中,針對“物質損失”的賠償範圍也有兩種不同意見: 第一種意見認為附帶民事訴訟的附帶性決定了不宜對“物質損失”作擴大解釋,只能是直接的經濟損失; 第二種意見則認為刑事附帶民事訴訟有其程式上的相對獨立地位,隨著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應當擴大對“物質損失”的理解範圍,兼顧經濟損失、精神損失及傷亡補償金,以更好地適應人民法院定紛止爭、化解社會矛盾的需要。立法機關最終採納了第一種意見,實際上維持了現有法律和相關司法解釋的規定,精神損害不是附帶民事訴訟的賠償範圍。關於附帶民事訴訟應該包含精神損害賠償的意見,已有很多學者做過論述,在此不再重複。筆者認為既然我們這次刑訴法修改,重點是強調人權保障,我們更沒有理由把被害人的精神損害賠償排除在賠償範圍之外,更何況有些犯罪行為,對被害人造成的物質損害不大而精神創傷非常嚴重,諸如xx犯罪的受害人,侮辱誹謗案件的受害人等等,他們的身心健康和精神痛苦,並不因罪犯受到了刑事追究而有所緩解,而精神創傷甚至會伴隨著這些受害人一輩子,成為揮之不去的陰影。
前文提到,大陸法學國家,基本採用了刑事附帶民事訴訟的方式來解決同一犯罪事實所產生的刑事責任和民事責任問題,他們認為刑事附帶民事訴訟制度不僅在訴訟法上有經濟、便利、減少訴累的意義,而且從訴訟法要保障實現實體法的意義上來說,它還有及時滿足被害人“私法”上賠償損害要求的作用,在“公法”上對於保護其社會秩序,鎮壓、懲罰犯罪也有重要意義。[11]從這個角度講,附帶民事訴訟既有公法的性質,也有私法的性質,筆者認為,基於“公法”上的救濟,國家通過刑罰權實現了對罪犯的懲罰,基於“私法”上的救濟,被害人可以主張損害賠償,雖然犯罪是對整個社會秩序的破壞,但最終落腳點是對具體個人權益的損害,在實際利益上,國家並不能代表個人,因此,精神損害應該納入附帶民事訴訟的賠償範圍。
除此以外,把精神損害排除在附帶民事賠償範圍之外,還會導致法律體系的不協調。我們知道,民事法律中,不論是法學理論還是實務領域,越來越重視精神損害賠償。無論是《民法通則》,還是《侵權法》都允許對人身侵權行為提起精神損害賠償訴訟;20xx年2月最高院通過了《最高人民法院關於確定民事侵權精神損害賠償責任若干問題的解釋》,規定對人身侵權行為也可以提起精神損害賠償的訴訟請求。在民事領域越來越重視對侵權行為的精神損害進行經濟賠償的今天,拒絕刑事犯罪領域的精神損害賠償是不合時務了,應當堅決予以擯棄。對於一般的侵害人身權利的違法行為,被害人尚且可以通過民事訴訟提起精神損害賠償,而對於嚴重的侵害人身權利的犯罪行為,卻不允許被害人提起精神損害賠償,這從邏輯上也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