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祖國》感想體會

《我和我的祖國》感想體會 篇1

祖國,多么親切而又令人激動的字眼!今年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周年,也是我們中華兒女值得慶祝的日子。作為一名“00後”,作為一名三年級的少先隊員,我心潮澎湃。

印象中第一次了解祖國是在幼稚園,我和其他幾位小朋友作為護旗手,邁著正步、踩著旋律,一步步走向升旗台,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興奮和自豪,在我幼小的心靈里,記住了祖國就是五星紅旗,紅色和黃色就是最美麗的顏色,祖國意味著無與倫比的美麗和光榮。

第二次認識祖國,是我們全家出國旅遊,回到國內飛機落地的時候,媽媽說“我們終於回來了”。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祖國就是一種眷念,祖國就像媽媽一樣,遊子走得再遠都會想著她,念著她;祖國就像爸爸一樣,再怎么揍我屁股,我依然還是會喜歡他、圍著他;祖國就像老家一樣,爺爺奶奶每年春節都要帶著我們回去,捨不得它、離不開它。

後來,我漸漸長大,對祖國也有了更多的認識。我們雛鷹假日小分隊去敬老院給老人們表演節目、給餐廳大掃除,讓我感受到祖國還有很多的困難,需要我們每個人去獻出自己的愛心;媽媽帶我去參觀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看到累累白骨和和平鴿,我懂得了祖國需要我們的保護、落後就要挨打;爸爸帶我乘坐復興號、跟我講中國和美國的貿易戰,讓我了解了祖國的優勢和不足,也堅定了自己當科學家的理想……

“少年強則中國強”,作為新時代的小學生,我們要認真學習本領,努力成為社會棟樑,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奮鬥,讓祖國母親再次綻放榮光!

《我和我的祖國》感想體會 篇2

對祖國日新月異的發展變化,我曾經習以為常、熟視無睹,總認為本來如此、應該如此,直到我調到武義僑辦僑聯工作,才猛然發現,其實很多事情並非天經地義、理所應當。

那是20xx年2月,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單位組織僑界企業家到聯繫村西聯鄉上田村扶貧幫困。這是武義縣機關單位的一個傳統,算是下鄉調研走訪慰問困難民眾。請企業家去,自然是希望他們慷慨解囊,為農村貧困人員捐錢捐物、做點好事。那時,剛好有個海外華僑20多年未回國探親,今年回國多住了幾天,月底就要回去,聽說我們有這個活動,自告奮勇地要求參加。在此之前,我和他接觸過幾次,感覺他在言談舉止之間,不自覺流露出一種財大氣粗的味道,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我們自然滿口答應。

那日,到了上田新村後,只見那華僑東瞧瞧西看看,不住地問我,這是上田村嗎?他們村的人都住這兒嗎?是不是還有其他村民住在其他地方?對他的提問,我耐心解釋道,上田村原屬西聯鄉,早先住在牛頭山腳下,也就是現在的牛頭山景區內。景區裡面的那些泥土房,最早就是他們村的,後來由於下山脫貧,全村搬遷至此。牛頭山景區,他是去過的,對那些泥土房也有印象,之後又見他單獨跑到一邊,獨自和村民溝通交流。整個活動直到結束,他都沒有捐款,我們也沒強求。尊重海外華僑的個人意願,是僑務工作的基本要求。如果不是幾天后,賓館打我電話,這事也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去了。

幾天以後,他住的賓館經理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退房之後,還有東西留在房間,問我能否聯繫到他。有東西落下!這可是大事啊!我心急如焚地趕過去,只見房間裡有個大的旅行箱,箱沒上鎖,一碰就打開了。裡面整整齊齊擺放著半新不舊的衣服,乾淨整潔,男女都有,但都是穿過的。我判斷這是準備送人的,因為他一人獨自回國,不可能帶女人的服裝,更何況是舊的。

之後我聯繫到他,他有點激動,在電話里和我說了很多,直接*了我的“三觀”!他說他在海外奮鬥20餘年,年收入一直在15至20萬人民幣左右,自認是成功中產。這次衣錦還鄉,本來是打算接濟家中兄弟姐妹,做些慈善,光宗耀祖。不想回國後,到了兄弟姐妹家,家家都是新房,而且是四五層的幢房,總以為是自家兄弟姐妹能幹,勤勞致富,沒想到上田村竟然每家每戶都是如此。他出國多年,雖然在外面也享受到一些比較高檔的現代文明,可居住條件卻遠遠達不到家裡兄弟姐妹的水平,在外艱辛奮鬥多年,回來發現竟趕不上武義一般市民!臨到最後,他囑託我把旅行箱扔了。

這隻旅行箱,讓我對祖國、對家鄉的發展變化進行了重新反思。是的,儘管我們還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可是這些年的巨大進步,是任何人都無法否定的。不說四通八達舉世聞名的高鐵了,就說在金華市外辦的幫助下,武義縣俞源鄉俞源村連續兩年成功舉辦了“海外名校學子走進金華古村落”“港澳台學子走進金華古村落”活動,來自全球19個國家的39名海外名校學子、眾多港澳台學子吃住在農家,與武義普通農民朝夕相處,零距離感受基層農家生活。就憑這點,已經充分展示了我們各方面的綜合實力,當然還有我們的自信,不能說武義從此走上國際舞台,但不管怎樣,武義正在逐步走向世界!

《我和我的祖國》感想體會 篇3

家鄉的深秋,是那樣令人魂牽夢繞,尤其能參加割早稻,幫哥嫂多乾點活,和白髮蒼蒼的老媽嘮嘮嗑,真是做夢都想。趁休假,我便心急火燎地搭個車,連跑帶顛地回到了吉林省柳河縣聖水鎮。我家就在鎮西北角,羅通山下的小屯堡,名叫前六家。

淌過從小就總逮魚的小河,立即被中秋的景色醉倒了。只見那瞅不著邊的稻田地,就象金黃燦爛的彩幕,從高山鋪落到眼前。涼爽的風,宛如母親慈祥的手,在這難忘的節日裡,輕撫著稻穗那豐滿的面腮,親吻著它那沉甸甸的頭,仿佛在追憶著,訴說著這片稻田的興衰往事。

我隨風的節奏在思索,我隨風的韻率動刀鐮。哥哥鐮刀磨得快,我緊貼地皮用力拉,唰唰唰很快放倒一大片。正割的起勁時,忽然看到一個小水坑,裡邊還有不少小鯽魚。哥哥說,咱這水稻不打農藥,是綠色食品中的“貢米”,早就通過外貿出口這條道,登上了不少外國人的餐桌。嫂子說,晚上咱家的中秋宴,就有特意給你新磨的‘超級稻”。

說話這工夫,就有一氣活的時間了。我打起扭勁的麻花腰,再勒緊粗壯的捆,敦得齊整整後,便一捆壓一捆地碼成了趟,哥嫂豎起大拇指,問我咋有那么大力氣,我說每天天不亮,就在濱江路上跑半小時,晚上和妻子散步兩個點,上下班從來不坐車,還在郊區的溝幫子開墾一畝荒地,咋還能不練出個好體格!媽媽抿嘴樂著說,老二你扔了菸酒,這么要志氣,媽這心就不再揪著了!今年這中秋節呀,你回來的是時候!

金黃色的視覺中,恍惚那年代又重新浮現。生產隊大幫轟的時候,同樣也是在中秋節,卻看不到好收成。腿肚陷進爛泥里拔不出來,水稗草的果實比稻粒多,上不來的地塊象生禿瘡,都成了餵馬餵牛的草。同樣的地,卻產量低,是因為生產隊的體制太落後,莊稼人種地不連心。

水床育的苗細軟,緩苗分櫱慢,插秧不科學。一根十幾丈長的塑膠繩,用破布條栓好分成段,打頭的一吹口哨,池埂兩頭扯繩的人,馬上拔出木頭撅,高高甩起繩子後,又重新插上搶著栽。快手幹完直直腰,再打點提前量,慢的稀里糊塗攆進度,用不完的秧子,就一腳踩進稀泥里,人還沒等上池埂,剛插的秧苗就已經飄起來。

薅草的節骨眼上最鬧心。“水上飄”一片一片抓不透,攥住一把拽折後,又有一小片飄上來。那比苗還壯實的水稗草,好歹算是握緊了,可雙膀叫力後,根兒沒薅動,卻坐了個大腚墩。等爬上池埂擰擰褲腿上的水時,冷丁見兩條黑色間雜淡黃縱行條紋的螞蝗,死死地叮進腿肚裡,只聽“啪啪”兩聲響,我連咬牙帶跺腳,打死了害蟲卻止不住血……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後,農村閃電般地出現了“第二次暴風驟雨”,生產隊消失黃鋪了。我雖然高中畢業後,被公社破格留下,先在廣播站看機器,寫稿還播音,後又當了團委書記,可家還有多病的父親和老媽媽,我要多盡孝道才行。記得剛分地的那年春天,我和哥嫂起早貪黑爬半夜,把稻田埂修捋得溜溜光,還在不少荒地里開水田。哥哥說地分自個家種,多種點就多得點,少用化肥多上糞。這時屯裡都推廣旱育苗,稀播育壯秧,畝產由1982年的450來斤,猛增到40年後的1100多斤,每年都多收入3萬元多元錢。

新生活還要有新觀念。過去是一人看水管全屯,眼下看水員得一家出一個,尤其是插完秧緩苗的火候上。那么大的一片稻田地,水流不能淌得那么勻溜,就得白天晚上擱人看。哥哥是全家的脊梁骨,白天地里活忒多,晚上嫂子就主動承擔起看水的事,讓哥哥睡個囫圇覺。自個家地頭都搭個小窩棚,半夜太困好拱進去眯一會。有一天一個點的雨沒停著下,哥哥睡得不實誠,下半夜爬起來去看嫂子,見她還在水壕里清淤泥,心疼得罵嫂子不要命,抱起她就往窩棚里跑。

那時打水仗是家常便飯的事,碰上不順心的還要會協調。我家上游那戶人家就挺差勁,廁所的石頭臭硬哼,說非得等他家的池水放足了,才能挖開小流往我家的地里淌。哥哥舉起的鍬,差點就拍在那小子的腦門上,又是嫂子衝過去,喊叫道打死人家咱得償命啊!結果有一次夜裡漲大水,是哥嫂先把上家的水池口挖開,瀉了那家的洪水,卻沖淹了自家的稻苗,等那小子趕來時,感動得直“嘎巴”嘴,說不出來一句謝謝的話。有一個中秋節我回家才聽說,我家看水放水的活,這小子全包下了。

一滴滴汗水撒下去,又有一排排稻碼立起來。就在夜幕降臨的時候,為我此行畫上了句號。只見晚霞那濃烈染透般金黃色的餘輝,盛著蒼穹賦予的祝福,把滿懷喜悅的豐收人,帶回中秋那團聚的家中。坐在老媽的身邊,吃著香噴噴的米飯,望著那彎清澈的明月,我的腦海中,又跳出了家鄉那片金黃燦爛的稻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