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親愛的新年好》影評觀後感

最新《親愛的新年好》影評觀後感 篇1

由白百何、張子楓、魏大勛等領銜主演,彭宥綸執導的電影《親愛的新年好》,近日在北京舉行首映禮,並將於12月31日起全國上映。

《親愛的新年好》改編自丁丁張小說《只在此刻的擁抱》。離鄉打拚的白樹瑾(白百何飾)早年為了有個更好的生活,放棄了嚮往的圖書行業,轉行成為地產經紀。到北京的第十個年頭,白樹瑾面臨事業停滯、情路不順、房租暴漲、母親病情加重等多重打擊。此時,初到大城市打工的合租室友(張子楓飾)突然闖入她的生活。在這個女孩身上,白樹瑾似乎找到了十年前的自己,同時她也遇見小7歲的同事仲要(魏大勛飾),漸漸地,她開始有了變化……

在電影中,父母對白樹瑾在生活上的依賴和事業上的支持,讓不少觀眾直呼真實。之所以選擇將這樣的父母形象搬上銀幕,編劇丁丁張說:“有很多爸爸媽媽其實是毫無底線地在付出,那種付出甚至讓我覺得很生氣,我覺得有義務把這樣的父母搬到銀幕上給大家看到。”

當被問及年輕人該如何與父母交流時,在電影中飾演母親的許娣認為,不論是父母還是子女,都應該學會說“我愛你”;飾演父親的李建義則覺得陪伴比語言更重要,“這次參加首映禮回來的當天,我就去看老媽”;飾演女兒的白百何則說出了為人子女對父母的期望:“希望你們也能張嘴跟我們要點東西,被你們需要是很開心的事。”

看完電影,格鬥運動員張偉麗說:“電影裡子楓妹妹剛到北京的狀態特別像我,說乾什麼就乾什麼,風風火火。電影很讓人感動,相信很多‘北漂’的人看完,會想到自己的很多經歷。”

最新《親愛的新年好》影評觀後感 篇2

今日,由白百何、張子楓、魏大勛主演的電影《親愛的,新年好》正式上映,影片講述了白百合飾演的北漂女孩白樹瑾在朋友家人的鼓勵下,找回自我,開啟人生新篇章的故事。魏大勛飾演的仲要作為白樹瑾的追求者,在其蛻變的路上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北漂生活不忘初心 魏大勛暖心表白無畏追愛

影片中,魏大勛飾演的北漂男孩仲要雖然年紀尚小,但勇氣不俗,在面對上司白樹瑾時,不僅在生活中努力靠近,更是在夜晚的操場上直接表白,雖然悲慘被拒,但仍執著追求,帶著獨屬於年輕人的不服輸,打破了白樹瑾看似平靜的生活。

作為北漂,仲要並未被生活磨平稜角,反而在日復一日的工作中變得更加熱情樂觀,一根筋似的追求看似笨拙,實則反映出他內心的純真與溫柔,在“燈紅酒綠”的都市中保持“單純”,堅定內心所想,是這個人物最為耀眼之處。

從張正陽到仲要 魏大勛演技進階之路

作為90後男演員,魏大勛不僅在綜藝節目中憑藉幽默的形象為大眾所熟知,更是在不少電影中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小小的願望》中,他是呆萌搞怪的張正陽,《大約在冬季》中,他是溫文有禮的齊一天,在一部部作品的打磨中,魏大勛“堅定”的進步著。《親愛的,新年好》中,魏大勛的演繹自然鮮活,無論是騎車唱歌時的陽光浪漫,還是操場告白時的執著勇敢,亦或是陽台分別時的傷心無奈,都在他的詮釋下真實可感,令人動容。

最新《親愛的新年好》影評觀後感 篇3

“每一句新年好,都是我想你”

(一)

說起導演“彭宥綸”,就難免會提到“視覺系”一詞。

20xx年,彭宥綸憑藉執導《卡西莫多的禮物》榮獲第四屆北京國際微電影節新銳導演獎。這是彭宥綸第一次踏出“宣傳片”的圈子,走出了電影的第一步。

縱觀導演生平,自20xx年加入湖南衛視,之後的各大熱播綜藝的宣傳片中,幾乎都能找到她的影子。彭宥綸的鏡頭是美的,她對色彩、燈光、畫面的把控塑造了她自己的電影特色,和諧、但有她獨特的藝術張力。

仔細看可以發現,《新年好》和《卡西莫多的禮物》在總片上來說是趨於相似的。電影的底色多彩而豐富,而由於導演獨特的濾鏡加成,卻不會顯得庸俗而紛亂,倒有一分別樣的高級感。可能是因為內容的相異性,導演在電影《新年好》中的運鏡和燈光要顯得保守許多,導演更少的運用鏡頭做出價值判斷,表達自己的價值取向,更多的是把故事拋給觀眾,讓我們自己去感受人物,使人物更加符合我們自己的願景而更有代入感。

(二)

影片講述了女主角白樹瑾北漂奮鬥的十年,和大多數故事一樣,她經歷了一系列生活的“小確喪”:為了更好的生活放棄自己喜歡的工作、愛情失敗、母親病情越來越嚴重……

電影的前部分一直中規中矩,但總有一些讓我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占有極大戲份的小女孩卻全篇沒有被提到姓名,很多次出現的吶喊也在整體風格中顯得有一點突兀,但在接近電影尾聲的時候,導演突然間的鏡頭運用和轉換,讓我對導演的表達有了全新的理解。

故事裡的小女孩其實是白樹瑾的另一個自己,是白樹瑾內心的自己,是年輕的她自己;而那些一次次的吶喊,是她內心的情感宣洩,那一次次對小女孩的教育勸誡,是對自己矛盾內心的一次次安撫。

這樣倒回去看。當白樹瑾再一次敲響擾民鄰居的門,並聽到他們“誰都不容易”的回應的時候,她心裡的小女孩就甦醒了。在小女孩想進入她的房門時,她先是緊閉房門,最後打開。意味著她心中的“理想的”意識衝動開始甦醒,並且在心底滋生。

後來小女孩說來北京,為了找到自己的前男友問個清楚。街頭裝扮滑稽的小女孩,讓白樹瑾在看見前男友門前的高跟鞋失落時,反過頭把鞋扔進垃圾桶。當她們在麵包店遇見白樹瑾前男友時,是小女孩拿起麵包打向白樹瑾的前男友,並且把麵包遞給了白樹瑾,了斷了她的過去。

外表的白樹瑾是怯弱、猶豫、老成與“喪”的“白樹瑾”,內心的白樹瑾是勇敢、天真、熱烈與樂觀的“小女孩”,這樣的白樹瑾是一個矛盾的個體,一方面她屈服於現實,另一方面她又有著最初的夢想與對未來的嚮往,她想要衝破世俗活成最初的模樣,卻又屈服於世俗的囚牢。

所以當她接收到喜歡她,她也有好感的“仲要”遞給她的話劇票時,白樹瑾跑去了遊樂園,坐在過山車上的白樹瑾,自己狠狠的問了自己,“你是不是喜歡仲要!?”“我喜歡!”這是她給自己的答案。

要不要去呢?小女孩說“那我撕了啊!?”“撕了幹嘛呀!我是怕時間不夠!”白樹瑾一遍遍在心裡確定自己的感情,最後她還是去了,卻在天橋上接到母親失蹤的訊息。

白樹瑾回去了,沒有和任何人說。我想坐在回家的車上的白樹瑾一定想了很多,可能那時她就有了預感,自己可能再也不會回北京了。

她回到家,媽媽找到了。但媽媽和她說:“我真的好累”。爸爸告訴她,找到媽媽時,媽媽已經走到海邊了。她自己看見的呢?媽媽的病情日益嚴重卻不願吃藥。

她妥協了,她想要留下,她說她一直以為沒有見到母親就好像母親不曾生病,但她現如今必須承認母親真的病了,母親需要照顧。

白樹瑾回去北京收拾東西,用最狠的話語拒絕了仲要,用最激烈的態度傷害了小女孩。小女孩瘋狂攔著她,跟她說她的夢想,她喜歡的人,和屬於她們的在北京一起跨年的約定。白樹瑾假裝漫不經心的一一還嘴,但在聽見她們的約定的時候,她猶豫了一瞬。因為,那是她和自己的對話,是她對自己的在北京好好生活下去的最深情地誓言。

“無論那時候我們有沒有成功,有沒有談戀愛,我們都要在這裡一起跨年!”無論怎樣,她還是要待在北京,一個自己又愛又恨的地方,她還是會站上天台,還有著心中最純真的小女孩,還可以好好擁抱自己。

沒有辦法,她還是回去了。

可回去後,正當她準備全心接納新生活時,她接到了最好朋友媽媽的電話,朋友癌症去世了,並且朋友托母親告訴她,好好珍惜自己的夢想,好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媽媽一遍遍地抄著她剛去北京時發給母親的簡訊,那裡全是她對於北京的嚮往和對留在北京的堅定信心。最後,坐在輪椅上的母親和她說“回北京吧,在北京的你才是真正的快樂”。

電影接近尾聲,白樹瑾回到了北京,電影的鏡頭開始有了變化,那些有關於小女孩的片段開始閃回,她和小女孩的畫面交替、相匯,“白樹瑾”終於和小女孩徹底融合,白樹瑾也終於決心按著自己內心從活。

白樹瑾站上了天台,看到了跨年夜北京的煙花,她終究是沒有錯過。

影片最終定格在白樹瑾與仲要相視而笑的畫面。

(三)

我願意相信導演借影片表達的“親愛的新年好”不僅僅是對我們生命中出現的那些“親愛的”想說的一句“新年好”,還有的,是對我們自己想說的一句“新年好”。

不論怎樣,也願看完這部電影的你,會升起想對自己心裡的小女孩說一句話的念頭。

hey!親愛的,新年好,不論過去過的怎樣,你也要一直一直在我的世界裡存在著啊。電影裡說“每一句新年好,都是我想你”,是啊,我一直很想你——想你,在無數個我委屈、不堪、怯弱的時刻,新的一年年,你一定還要陪我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