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武帝的簡單評價範文

漢武帝這個人怎么評價比較好呢?以下是小編給大家蒐集的關於漢武帝的評價,歡迎大家參考借鑑!

漢武帝的評價1

劉詢做出的另一項變革是高級地方官員的任期問題。劉詢認為像郡太守、封國丞相這樣的高級地方官是維繫一方穩定的關鍵因素,如果頻繁地進行更換容易引發當地政局民生的動盪。於是,他建立了地方官“久任”的制度,即,無限期地延長地方官的任期。

小夥伴們乍一看可能會不理解,畢竟這與我們現在的慣常做法完全相悖。在中國歷史上的大多數時期,包括現在,一般都會對地方主政官員的任期有明確的限制——這主要是為了防止官員在同一個地方呆太久而坐大結黨、威脅中央。不過,這也是把雙刃劍,限制任期的弊端同樣很明顯——會導致地方官僚和地方百姓在價值追求上的“短視化”。對於官員來說,因為知道自己在任期屆滿後會被派往別的地方,出於自己仕途前景的考慮,都會嘗試在自己的有限任期內最大化自己的政績,卻罔顧地方的長期利益,常常導致任期內“欣欣向榮”、任期後“百廢待興”的景象;對於下級官僚和百姓,同樣因為有“老大到點了就走人”的預期,會不自覺地產生政治投機的衝動,抱有僥倖心理,也往往會對上多有欺瞞。這種局面並不利於地方的長治久安。

這便是劉詢設立“久任”制度的出發點——地方官員久任,讓他們從地方的長期利益為出發點來施政治理,政策持續性就會有保障,不會出現頻繁更換施政理念的情況,更有益於地方的長遠發展,讓當地百姓能夠真正的安居樂業。

當然,在推出這一政策之前,劉詢也是充分考慮過這一方案的弊端的。為了防患於未然,他也在地方高級官員的選任和考核兩方面下足了功夫。

漢武帝的評價2

先說選任。對於所有地方高級官員的任命,劉詢堅持每一個人都要經過自己的親自召見,通過面談考察此人為政的水平以及未來的抱負。此外,在其赴任後,朝廷會持續關注此人的行為,看看是否存在言行不一的情況,一旦發現,必須要仔細查明背後的原因,如果問題嚴重,就會果斷調任或撤官。這頗有點像我們現在企業用人“試用期”的規定,用人單位給自己留下了餘地,不會因為老闆在面試時看走眼就導致無法回頭的結果。

再是考核。久任制的一個問題在於地方兩千石大機率情況下會在太守、郡國丞相這種位置上乾一輩子,很難再升遷到中央。所以,對於他們的考核和獎罰機制就要在官職升遷之外另闢蹊徑。劉詢採用的獎勵辦法多種多樣,包括用詔書方式加以褒獎的精神鼓勵、提升工資級別、賞賜金銀、冊封關內侯的爵位等等。

久任制的效果非常好,《通鑑》上說因為這個制度,“漢世良史,於是為盛”——在漢宣一朝湧現出一大批出色的官僚。所謂良史者,循吏也。漢宣名臣們的故事,等我們下次講“麒麟閣功臣錄”的時候慢慢介紹。

在經濟上,劉詢延續了漢昭帝時期休養生息的主旨思路——不折騰,恢復大漢因漢武帝窮兵黷武造成的國力頹喪的局面。他一方面竭力控制政府開支,一方面想盡辦法給天下百姓減輕負擔、提高他們的生活水平。最直接的手段便是減稅。《通鑑》記載,劉詢在地節四年(BC66)“詔減天下鹽賈”降低鹽稅,又在甘露二年(BC52)“減民算三十”降低人頭稅。此外,在農產品連年豐收、價格持續下跌的情況下,劉詢在五鳳四年(BC54)又下詔設立“常平倉”,由政府出面對農產品進行保護性限價收購,維護百姓的利益。這些政策效果顯著,到劉詢執政的中晚期,大漢又再次出現“天下殷富、百姓康樂”的情景。

漢武帝的評價3

在司法上,劉詢也對漢武晚期以來“禁匿浸密、律令煩苛”的情況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最早提出對司法制度進行改革的是廷尉史路溫舒。在地節三年(BC67)的上書中,路溫舒引用了《尚書》中“與其殺不辜,寧失不經”(意思是“與其殺死無辜的人,寧可偶爾失之寬縱”)的句子,向劉詢解釋放寬刑律的必要性,並據此提出“省法制、寬刑罰”的政策建議,最終說動了劉詢。同年十二月,劉詢下詔設立“廷尉平”的職位,並在每年秋後請讞的時候,由自己齋戒後親自裁決案件,用實際行動推動司法公平進程。爾後,劉詢又採納了涿郡太守鄭昌的建議,對律令重新進行了刪定和梳理,壓縮了文筆吏舞文弄法的空間,減少了冤案、錯案的發生,終於一掃漢武末年以來嚴刑峻法的氛圍。

還有一件事在此值得一提。神爵三年(BC59),劉詢下詔給基層公務員普遍加薪50%。他的理由是“吏不廉平,則治道衰。今小吏皆勤事而俸祿薄,欲無侵漁百姓,難矣”——簡而言之,提高公務員工資是為了高薪養廉,讓官僚不用擔心生計問題,從而減少官僚魚肉百姓的情況。

工作是忙碌的,結果是振奮的。在劉詢的努力下,大漢重新走上了正軌,並再度強大起來,史稱“漢宣中興”。

漢武帝的評價4

在“巫蠱之禍”政治悲劇發生之後,征和四年(前89),漢武帝公開承認:“朕即位以來,所為狂悖,使天下愁苦,不可追悔。”又向臣民宣布:自今事有傷害百姓,糜費天下者,統統予以罷除!據《漢書·西域傳下》記載,漢武帝又正式頒布了被譽為“仁聖之所悔”的輪台詔,深陳既往之悔,否定了部分朝臣主張將西域戰爭繼續升級的計畫,表示當今政事,最要緊的應當在於“禁苛暴,止擅賦,力本農”,決意把行政重心轉移到和平生產方面來。司馬光在《資治通鑑》中分析漢武帝挽回危局的措施時,曾經寫道:“孝武窮奢極欲,繁刑重斂,內侈宮室,外事四夷,信惑神怪,巡遊無度,使百姓疲敝,起為盜賊,其所以異於秦始皇無幾矣。然秦以之亡,漢以之興者,孝武能尊王之道,知所統守,受忠直之言,惡人欺蔽,好賢不倦,誅罰嚴明,晚而改過,顧托得人,此其所以有亡秦之失而免亡秦之禍乎!”所謂“受忠直之言,惡人欺蔽”,“晚而改過,顧托得人”,不僅反映出西漢政治體制的進步,與秦王朝僵冷而毫無彈性的行政制度不同,政府的重大政治缺誤已經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進行自我修補,同時也反映出漢武帝個人的性格特徵。《漢武帝大傳》專列一章“晚年的轉變”分析了相關歷史事實,對於漢武帝對政策的扭轉,稱之為“是武帝一朝也是西漢一代的歷史的轉折”(408頁)。指出正是因為實現了這樣的“轉折”,“殘破的經濟又得以恢復”,“從而出現‘昭宣中興’的局面。”(435頁)對於晚年漢武帝由“狂悖”轉而清醒開明對歷史進程的意義,《漢武帝大傳》的分析是比較到位的。

漢武帝的評價5

《漢武帝大傳》對於漢武帝時代許多歷史事實的考論,都是精當的。如說均輸法實行首先使得“政府控制了運輸”)及辯司馬遷“謗書”事等,都值得學界重視。不過,論述中也有個別並不十分準確的地方。如說漢武帝“接受了董仲舒的建議,‘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容易使人誤解為這是董仲舒的話。其實,這裡不討論西漢實際政策是否令儒學“獨尊”,僅就字面而言,從現有資料看,“獨尊儒術”既不是董仲舒的話,也不是漢武帝的話,其說出現較晚。不過,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說法,已通行於許多論著中。《漢武帝大傳》取“約定俗成”之說,也只是白璧微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