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演講稿

偶然演講稿 篇1

各位老師、同學:

大家好!

我是來自十堰市第一中學的盧秋石。這是我在武漢教育電視台一號演播廳的開場白。18號、19號,我很榮幸地代表十堰一中,也是代表十堰市的高中生參加了湖北省學生"學憲法講憲法"演講比賽。也正是因為這次比賽,我才有幸站在這裡,給大家講一講我對於這次比賽的一些小小的感受。今天我國旗下講話的主題是:珍視生命里的所有偶然。

為什麼說要珍視偶然呢,因為大家今天能站在這裡便是無數個偶然的結果:1959到1961年中國三年自然災害,大家的爺爺奶奶輩倖存了下來;1991年與1998年的洪水,大家的父母沒有受到其致命的影響;20xx年的非典,大家的父母、甚至還有一些我們當中在當時已經出生了的同學,倖存了下來……所以大家才在今天得以存在,得以站在這裡聽見我講的每一個字。即使不將這偶然上升到生死的層面,我們來把生活中的偶然拉的與地面更近一些:就拿我為例,如果我的父親當年甘於在一座小村莊耗盡一生,如果我的父親當年在公司門口的站台沒有勇氣邀請我的母親去吃一頓飯,如果我的母親當初因為我父親一無所有而拒絕了他的邀請,如果我的父母當年聽了醫院的話相信我會是個畸形兒把我打掉,如果我的中考分數再少上幾分,如果我高一沒有加入廣播站這個大家庭,如果廣播站沒有要求每一個播音員都要參加幾個月前學校的演講比賽……我不會代表學校參加湖北省的比賽,我不會站在這裡,甚至也許這世界沒有我,也許這個世界上的盧秋石不是現在的盧秋石。可以說,我們現在的生活,都是無數偶然的堆積。也許有人要覺得,既然如此,既然我愛的人我愛的事情我愛的一切所有的我愛的我恨的東西都是可以被哪怕是一個偶然而輕易改變的,我的生活究竟是我所認為的那樣充滿意義無與倫比無可代替的嗎?

似乎不再是了,但是也正是這么多偶然才早就我們今天回望過去時眼中的必然,既然有了如此之多的偶然才有了我們今天的生活和人生,不是恰恰說明了我們的生活是不可替代也是不可思議的存在的嗎?你愛的一切踏著如此多的偶然來到你的身邊,不恰恰說明了這一切的來之不易和其中的必然嗎?我們每一天都在做出選擇,每一個選擇都是日後看來的無數偶然性之一。而所有我們看來可能並不重要的選擇,也許就讓你在將來與你所愛擦肩而過。所以,我們要時刻為自己的每一個選擇負責,每一個不同的選擇每一個偶然都將把我們帶去一個截然不同的未來。你今天的懈怠和頹廢,可能就會讓你離你將來某一天愛上的人越來越遠;你今天的安逸和萎靡,可能就會讓你在將來只能過著日復一日的枯燥無味的生活。

可能大家會覺得我又回到了一個枯燥的話題:要努力,要奮鬥什麼的。的確這應該是一個永恆的話題,但我今天講的是珍視我們生命中的每一個偶然。也就是不要去後悔自己做出的與還未做出的每一個選擇、遇見的與將要遇見的每一個偶然。你已經遇見的與將要遇見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背後都有著他們不可思議的故事和歷程,是你們與其他千千萬萬的人做出的每一個選擇將你們聯繫在了一起。所以無論你是否喜歡你身邊的這群人或是手上的這些事,當他們跨越了這么多的一切來到你的身邊的時候,有什麼理由不去好好珍惜呢?

同樣,我覺得這也可以解釋我們為什麼要這么努力,我們為什麼要每天在一間教室里待上十幾個小時。因為我們知道有一種美好的生活就在不遠處的一個岔路口,我們眼前的這條有些崎嶇的路正通向那個方向,我們現在的每一次堅定的選擇,每一個看似偶然的必然都在把我們帶向那個有著更加燦爛陽光的地方。一路上不會容易也不會輕鬆,也許也並不是所有的結果都會是好的,但是我想讓你們相信所有的結果無論好壞,都會把我們引向一份未知但是我們終將珍視的美好。

我沒有講太多關於我自己的東西與演講比賽的經歷,因為我覺得與你們在生活遇見的每一個選擇、與你們在陽光下見到的每一個不同的人、每一陣帶著人情味的秋風還有每一個看起來並不經意的偶然相比,我是誰與我經歷了什麼,並不重要。

我的講話完畢,謝謝大家!

偶然演講稿 篇2

每一個雨天,我都喜歡靠在窗前,啜一口咖啡,讀著徐志摩的詩!西方人說一百個讀者心中有一百個哈姆雷特。那我要說,即使同一個人在不同時期讀徐志摩的詩,感受也大有出入——這就是一種深味,值得被反覆解讀的精髓!

《偶然》是我比較喜歡的一首詩,其中暗藏的意味很值得人思考!偌大的世界人與人之間本身就是一種隨機的偶然,那個角落的他(她)或許終我一生也不會認識,但是這種看似沒有交集的人生卻也存在著不可思議的聯繫,活在這個世界要學會的已不僅僅是獨立,更是一種與人相處的默契!我不敢說自己的存在世界,國家,甚至其他人有多大的影響,但我知道我不是一種偶然的產物,我有我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或許若干年後的我再回眸審視自己的人生路時,我還會讀起這首詩:我是天空里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驚異, 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偶然演講稿 篇3

大家好,我叫鄭欣淼,今天有這個機會我和大家交流一下我在人生的一些機會,特別是我在故宮博物院的一些經歷。

我退下工作崗位已經快兩年了,就是人生走的一些路充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偶然性,有時候也感到好像是不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很有意思的。我想,這是一個巧合吧。我就談我的一些偶然的事件,最後就偶然到故宮來。

首先我談我第一次到北京來是偶然的。當時我正在陝西上高中,當時我有一張到上海的火車票。我在西安的火車站,進去以後是大堆的人流,我就跟上去,最後到上火車說,這是到北京的火車。那個時候,火車上人滿滿的,包括貨架子,衛生間,到處都是人,我們到北京以後,十一月份,有人就給我介紹,說這是皇宮,我要看的。因為我們畢竟學歷史知道這是我們的首都,首都有個故宮。有人跟我說,你從景山公園上,萬春亭的最高亭子上可以看到,我就去了。去了看到以後,確實看到很神秘的,也就是看到故宮的一個印象,感覺到他好像一個老人一樣,經了風雨的,這是我的第一次偶然。

第二次偶然是我調到北京來,當時是1991年,我在陝西省委工作了20xx年,我寫了一本書叫《政策學》,當時一個副主任,我不認識,名字也是第一次聽到,他見到我,他說鄭欣淼,你這個鄭欣淼,哎呀,我還找你,我看了你的《政策學》,寫得還不錯,你願意不願意到北京來工作。我說,我想一想,有一些人不贊同,說我們陝西很多老革命,老革命多啊,他們都是五六十年代,他們在北京都回來了,都回到咱們這了,他說年齡也不小了。當時我已經四十四歲了,但是我反覆考慮,最後就決定來北京。我說這是一本書帶來的偶然性。

1995年,我在四十八歲的時候,把我派到青海省當副省長,當時我去的時候已經有7、8年的高血壓,也有糖尿病,這個時候我是一個人反正沒人管,這個生活規律性不強,再一個自己看書啊寫東西,到第二天怎么看東西有點晃晃悠悠的,醫院的眼科大夫一看,他都驚奇,他說你這眼睛出血這么嚴重,你沒有感覺?我說沒有感覺。我這個右眼,我這個視力當時不戴眼鏡都是1.4,但是一天比一天低,到最後到0.1了,我說必須回北京檢查了,到北京協和醫院,下午一看,說你是靜脈栓塞,這樣以後,青海好多人說你不能再去了。

我離開陝西的時候是四十五歲,我到故宮博物院的時候是五十五歲,我的高中在陝西省臨潼縣一個華清中學,驪山腳下華清池的東邊,離秦始皇陵不到十里路。秦始皇是中國的第一個皇帝,這現在明清的故宮,這是最後一個皇帝待的地方。我說這也很有意思,從第一個皇帝到最後一個皇帝,走了這么一大圈,但我感到很慶幸,這一個偶然接一個偶然,最後就偶然到故宮博物院了。

我上任很有意思,我們以前是,20xx年的10月10日,故宮博物院是1925年的10月10日成立的,所以我到故宮的那一天恰好是10月10日,完全是碰上了這一天。這一天我也是很激動的,也是穿的整整齊齊的,因為我深知故宮的分量,故宮解放以來,五十年代以來,到我是第四任,這個我也感覺到責任是重大的。

在故宮,其實我自己感覺到,我能按我的意願辦的一件大事是什麼?就是故宮的文物清理,我對故宮的文物最先有認識其實也是一個偶然。當時1999年啊,故宮的副院長楊新先生來找我,他說鄭局長,我們辦了一個故宮的包裝藝術展,清宮的,你有沒有興趣看一下?我說這個名字還挺有意思,我就看,我一看那個展覽,我就問這是誰辦的?他說法國集美博物館的館長辦的。我說我們中國人可能沒有這個理念,首先包裝,把它包裝當藝術的,它給我一個什麼啟發?就說故宮什麼東西算文物,什麼不算文物?其中有一個文物叫一統車書,這是乾隆皇帝利用日本的漆器,裡邊分了十層,都放的玉器,而且裡邊包括繪的一些畫、題的詩,相當雅致的,但是我們故宮把它分開了,把玉器給了古器委部,把這盒子給扔掉了,當要辦這個展覽才好不容易把這個盒子找來了。我到庫房裡邊我去看,說皇帝馬鞍子上怎么一塊不見了,我說這是什麼東西不見了?他說這是一塊鐘錶,把這鐘表取下來給了管鐘錶部了。我認為這都是近乎荒唐的做法,它是一個整體,這個鐘表,我想皇帝主要是一個裝飾品用,這等於我們今天的寶馬車上的一個裝飾物一樣。我們簡單把它分開了,由這個,我就提了一個觀點,說是,我們對什麼是文物,不能簡單說它值錢不值錢,它的市場價值,而要看它的文化內涵,看它是不是真正在歷史文化裡邊起了一個記錄的作用,它有這個作用它就是文物。

故宮在五十年代處理了一次文物,處理了七十萬件,三十萬斤,這裡邊我給大家提個問題,處理的皮貨皮件,各種大的小的,大家猜一下處理了多少件?誰能猜出來?猜出來我送他一本我的書,猜不出來我跟大家說,10萬件!這個皮毛組的組長是誰?沈從文先生。沈從文先生就寫了個報告,能不能把這一萬件貂皮留下來,最後說不留!當然我今天看不留也是有道理的,因為這十萬件的皮衣皮件,它本身沒有文字的。其實故宮博物院成立以來一直就在處理這一類東西,而且我們的第一任院長最後是以盜寶罪被法院起訴的,就是與處理這些文物有關的,所以我說,我們這次文物清理是一個觀念的變化。

我給大家舉個例子,故宮過去清宮地毯是三大殿都鋪著地毯,有各種毯子,有一千多件,但是我們對它的重視程度不夠,在20xx年的`時候,英國有個人叫麥克,他主要是研究中國的地毯,他聽說故宮有地毯,他就要求看,當時我認為領導還是比較有魄力,說讓看,因為那個條件太差,四面透風,灰、塵土什麼的一大堆,跟麥克說了以後,麥克很有經驗的,他在北京買了一個防毒面具,然後他買了一身連衣的防護服,他主要害怕地毯裡面的蟲子鑽到他衣服里,當他看到那個塑膠紙撥開一看,看到明代的地毯,他激動地把防毒面具都去掉,跪到地毯上,他說我看到這么好的,我想像不來的,他走了以後,故宮當時就花了一筆錢,把這些地毯就重新給找好地方蒸呀,熏呀,保護起來。20xx年,我們在英國有個展覽,這個麥克就請我到他家,到他的工作室去看一下,那一天晚上我們在倫敦的一個飯店,麥克拿著菜譜,他點菜,服務生就在旁邊,等著他點菜,他拿著菜譜他給我講地毯,這服務人員就很著急,我們的人給麥克也講,說我們的鄭院長還是個詩人,這個麥克說,詩,我知道,中國的唐詩很有名的,唐詩裡邊肯定有些地毯的,這個人的中國地毯的痴迷程度啊,我真的很感動。

這幾年來,我剛才說的都是我們利用這些機遇乾的,其實我自己感到我在故宮得到的遠遠大於我的付出,故宮有好多平平常常的人和事,你比如說故宮有個鑰匙房,這個鑰匙房大家知道能管多少把鑰匙?五千多把!我們有一千七百多處有鎖子,每一把鎖起碼有三把鑰匙,好多我們過去還有一些明代的鑰匙,現在都把它收起來了,這個管鑰匙房的人從早晨七點到下午五點就是集中領鑰匙的時候,大家上班以後,都等人領鑰匙的,他們的一個傳統就是開門前就是要喊一聲“開門咯!”,有的或者咳嗽一聲,打個招呼啊,說在裡邊有什麼黃鼠狼啊,有刺蝟啊,有蛇啊,給它們提個醒,他們說這可能是清宮的時候傳下來的,但是大家都在這樣延續下來了。我們還有好多這個老專家,你像有一個去年去世的一個人,101了,叫徐邦達先生,大家可能聽過,中國的叫徐半尺,他鑑定,他看半截尺就行,徐先生的夫人跟我說,鄭院長,你能不能不說徐先生他退休了,徐先生不能上班,但他始終沒認為他退休了。我們還有一個鄭珉中先生,今年整90了,在86歲的時候,他還每天騎腳踏車,從鼓樓邊的小石橋又騎到故宮來,我們給他配的車,他不坐,他說我不能不騎腳踏車,我們怎么辦?不過現在他也騎不成了。我們還有很多普普通通過的站店的員工,他們,你想不管颳風下雨,他們都在那裡,都很辛苦。而且他這些人,他沒有把你當外人,有一天中午我正在辦公室,來了一個老職工,開門後,端了一個大碗到我的辦公桌,往桌子上一放,說你看鄭院長,這個麵條越來越少了,我一想,大家沒把你當外人。這就是實實在在的故宮,我是感覺到我們在這么一個實實在在的一個很充實的這么一個環境中,我感受的都是他們不去教我,我就從他們身上感受到我的差距,我就感覺說我對故宮乾的太少,這些人一輩子他們都給故宮幹事。

我今天從偶然講起,大家的人生之路好多還沒完全開始,我們大家不能去等偶然,但是可能在我們生活中會碰到一些偶然,偶然是什麼?偶然就是機遇!偶然可能給你提供一個新的天地,關鍵是你能不能抓住他。我感覺到從我自己在這方面有深刻的體會,所以今天說出來,和大家交流,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