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5分鐘演講 篇1
敬愛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
大家早上好!
今天我講話的主題是“有始有終,定能成功”。古希臘著名哲學家蘇格拉底曾經在中學當教師,有一天他對班裡同學說,我們來做個甩手遊戲吧。遊戲很簡單,就是把手使勁往前甩三百下,再往後甩三百下,但要求每天都這樣做。同學們紛紛說這個遊戲容易,保證能做好。一個星期以後,蘇格拉底問同學們遊戲完成得怎么樣?同學們全都舉起了手。一個月以後,當蘇格拉底再做統計時,全班仍有百分之九十的同學在堅持做。一年以後,當蘇格拉底在課堂上再次向大家了解情況時,只有一位同學舉起手,他就是後來成為大哲學家的亞里士多德。亞里士多德在自己的學習和生活中,憑著這種持之以恆的精神,自覺鍛鍊自己的意志,終於在哲學領域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其哲學思想直到現在仍然放射著智慧的光芒。
同學們,這個甩手遊戲從動作上看很簡單,但每天堅持,卻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需要持之以恆的精神。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做事情要有始有終,絕不能半途而廢,如果我們能養成這樣的好習慣,就一定會取得好成績。人們常說,在科學之路上沒有平坦的大道,只有敢於在崎嶇的小路上不斷攀登的人,才能到達希望的頂點。讓我們認準自己的努力目標,堅持不懈地努力,不斷地鼓勵自己,這樣我們就會體驗到成功的喜悅和收穫的快樂。
最後,我送給大家一句法國生物學家巴斯德的名言佳句:“告訴你使我達到目標的奧秘吧,我惟一的力量就是我的堅持精神!
大學5分鐘演講 篇2
各位領導、各位老師,朋友們:
大家上午好!
我叫,來自懷化市物價局,參加工作不到一年時間,是一名名副其實的物價工作新兵。我今天演講的題目是:物價,民生的符號。
在我進物價部門工作之前,我對物價工作是兩眼一摸黑,全然不知。我與物價工作的初次相識,得從我上班第一天打的說起。
去年金秋的一天,在母親的陪同下,我打的去市物價局報到。計價器上顯示的價格是起步價四元錢,我媽給了師傅五元錢。然而師傅並沒有找錢的意識,我媽就很茫然地等著,也沒有下車的意識,最後還是師傅先說的話,他問道:“你們怎么還不下車呀?”我媽就奇怪地反問他:“車費只要四元,你怎么還不找錢呀?”這時,師傅才反映過來,並連忙向我們解釋政府加收五毛錢燃油附加費的事。並說,按四捨五入的原則五元錢就不再找零,這已經是業內的通用法則了。但是,我的母親是個精明的女人,她認為政策規定附加費是五毛錢,你收一塊錢,等於是翻了一番,這叫嚴重違反政策。最後師傅執拗不過我母親,只得收了四塊五毛錢。上班以後,才知道許多市民都和我母親一樣,因為五毛錢的問題和的哥爭執不休,還引發了好多究分,真如常言所道,民生無小事,如果不及時解決,它會成為影響社會穩定的重大隱患。我們物價部門在接到很多市民舉報以後,作了大量的社會調查,最終作出了把燃油附加費捆綁到起步價里一併加收的決定,化解了因五毛錢可能引發的社會大矛盾。
五毛錢,能夠成為政府和物價部門有力的價格調節工具;那么,更多的五毛錢聚集到一起,就能演變為強大的價格調節槓桿。年初,按照省里統一部署,我市在部分城鄉醫療機構試行基本藥品零差率銷售制度,也就是基本藥品的進價與銷售價完全一致。三月份,我陪同局領導就零差率的問題到洪江區橫岩鄉調研。橫岩是個楠竹之鄉,漫山遍野都是綠意盈盈之竹海,老百姓靠山吃山,也多以種竹伐竹製作竹製品為生。在我們去之前的一周時間左右,某村大山里堆集的一大堆竹子坍塌了下來,十幾個正在山裡伐竹的村民被埋在竹堆里,十幾個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除一名重傷號轉到縣城醫院以外,其餘十幾人都在鄉衛生院得到緊急救治,並安好出院。然而最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各家各戶都準備好了兩三千元給醫院結賬,沒想到最嚴重的一位醫療費只有1400元,而傷得最輕的一位,僅僅只花了300多元,他們都覺得這個價格便宜得有點燙手,一時半會不敢接受,後來一了解才知道,原來是國家推行的零差率政策讓他們得到了實惠。就在我們去橫岩的那一天,正好遇上他們十幾個人集體到鄉衛生院送錦旗,送感謝信,其情其景十分讓人感動。我在醫院大門口張帖的那張紅紙上找到了這樣一句話:“我們不懂得什麼是零差率,但我們能感知到黨給予我們的溫暖。”是啊!他們只是一群純樸的山民,他們哪裡懂得那么深奧的道理呢?但他們得到的實惠,那是實實在在的;他們對黨的感激,那是千真萬確的;他們對物價工作間接的謳歌,那是發自內心的。
在這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我親身感受到物價工作的重要,水價、電價、氣價、學費、藥費、交通費,哪一樣關乎民生的大事,不與物價有關呢?唐代大散文家柳宗元說:“幣輕則物價騰踴,物價騰踴則農無所售,皆害也。”是的,物價是平衡器,物價是減壓閥,物價更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民生符號。
請聽聽這段民謠:“萬物皆有價,情牽你我他。心中一桿稱,冷暖稱冬夏。”這是我在下鄉的時候從老百姓的口中聽到的,試想想,我們每一個物價工作者都把它當做自己的座右銘,如何?
大學5分鐘演講 篇3
生命?這個詞,對於任何一個人而言,都不陌生,但是它的真諦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即便是走過了16個春秋,經歷過中考,我同樣還那個懵懂的我,迷迷糊糊,就這么到了高中,終於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方向,但是前途未定,未來等待的是什麼,又有誰知道?
生命中的輕,輕得如同蒲公英般隨風而動,或像蜉蝣一般在這個世界只有短短几個小時的生命,也許,對於我們,這幾個小時並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它,卻是一生的經歷,我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麼形形色色的生物,都有不同的生命周期,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米蘭昆德拉有一本長篇小說——《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輕與重,靈與肉,在那樣一個時代背景,主人公托馬斯卻可以做到20xx年間有200餘個情婦,這是一個什麼概念——他每年新增8個情婦!是對特麗莎的不忠,對自己靈魂的一種藐視,至少,我是這么認為!我同情特麗莎,她為了她的愛情,奉獻了自己的青春,她的童貞,身與心,都交給了托馬斯,可她所愛的人卻對她不忠,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或許是家庭的影響,她的父母離異,然後跟隨母親,母親又再嫁,而母親在家中可以一絲不掛地出入客廳與廚房,這是羞恥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特麗莎是在不幸的家庭中成長,塑造了她那隱忍的性格,連丈夫的不忠都可以隱忍,隱忍同床共枕的丈夫的頭髮里有其他女兒的香水味,如同飛蛾撲火,她義無返顧地陪伴了托馬斯遇到她以後的後半生,直至兩人一起死去,在卡列寧(特麗莎的一隻狗)的微笑里,他們倆終於走完了一生,還有那個虛偽的薩比娜,托馬斯的畫家情婦,都死了!死了,生命是如此地輕,死了就死了,留給我們的是什麼?
似乎現在,很流行《莊子》,只因為于丹教授在《百家講壇》里對《莊子》講了點心得,這是什麼,潮流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莊子淡泊生死,以致於連妻子的死,還鼓盆而歌,這個例子有無數人舉過了,所以我就不詳寫了。不過我認為,真正表現他對生死的淡泊,是《逍遙遊》里的鯤鵬飛越生死大海的典故:“北冥有魚,其名曰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齊諧者,志怪者也。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連鯤鵬這樣幾千里大的“生物”,我想它應該是生物,都不能飛越生死大海,何況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呢?!所以,生命是重的,重的讓我們不能承受,就像輕的一樣!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這是詩人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里的一句詩,是的,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即使現在不幸福,即使當下有太多不幸,從明天起,我們就做一個幸福的人,做一個承受得了生命之輕的人,好的,不好,快樂的,悲傷的,都一一承受下來!
可詩人卻沒有做到,他為了追尋理想國度的“太陽”,在自己的25歲生日那天,結束了年輕的生命,沒有人知道他到底為什麼去臥軌自殺,因為任何人的說法,都是揣測,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如他的詩——春天,十個孩子復活了!亦如他的最後一封遺書:我叫查海生,我是中國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的教師,我的死與任何人無關。是的,與任何人無關,誰也不能肯定他為什麼去死,包括我的想法——他是無法承受生命之輕!
這個世界,人心的醜惡,讓我們夢見了太美的夢,以至於無法承受生命中的那些輕——像《歐也妮葛朗台》中的葛朗台,只知他那些金子,除了金子,什麼都不重要,連生命都可以拋棄,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還要望著金子死去,他拋棄了生命,生命的輕也就無法承受了;又像《穆斯林的葬禮》的韓子奇,在戰亂的年代,為了混口飯,冒充回回民族,一直到死的那一刻,才公開於世,他給予他人的是什麼?他背叛自己妻子,在國外流亡時愛上了小姨子,還生了孩子,後來回來,他又不肯隨小姨子遠走高飛,正是他不正視自己的生命,才導致了那么一個悲劇——女兒在花一樣的年紀因病去世,而且是愛情的離散加速了她的死亡;兒子的婚姻是妻子促成的,卻造成兒子與原來兩情相悅的女友分手,到兒子當爸爸時才知道真相;還有他自己與妻子的愛情悲劇。也許,他把玉當成了生命,就是逃亡也不忘記帶上它們,可它們卻在文革時期給他的家庭帶了滅頂之災,扣上了“資本家”的帽子,兒子都不能翻身了。他們的生命都是不能承受那些輕而逝去的,帶給我們的又是什麼?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生命中有太多不能承受的輕,無論是誰,我們能做的,只能盡力去面對,當你無法面對時,只能放棄生命,或者,脫離這個世界的夢境,不再當局者迷,去尋找屬於自己的黎明,去下一個世紀,或者再下一個世紀,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