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演講稿有氣勢的寫作方法 篇1
詞章句段錯落有致,氣韻生動,富有藝術美。
語體的表達、語詞的選擇以及語言技巧的使用對講話稿都提出了行文建築上的獨特要求。尤其作為講話稿,要求在一開始就先聲奪人,能一下子抓住聽眾的心,讓聽眾與講述者同呼共吸,並隨著講述者的思維流動而充分享受語言的藝術魅力,所以在遣詞造句方面就尤為嚴格,或文白相間,今古輝映;或寓莊於諧,發人深思。講話稿一般採用短句,並大量運用對偶、排比、譬喻等多種手法來增強藝術感染力和聽覺衝擊力。如何使講話稿做到氣韻生動,富有藝術美,方法有二:一是排比的大量運用。排比可以使文章的節奏感加強,條理性更好,更利於表達強烈的感情。如“盈盈月光,我掬一捧最清的;落落餘暉,我捧一縷最暖的;灼灼紅葉,我取一片最熱的……”(《選取生命的珍寶》)就是以興開篇,採用分句連排,氣勢輝煌,啟迪人們對於生命和生命價值的追問。二是譬喻引語的使用。在講話稿中大量使用譬喻,往往能使深奧的道理通俗易懂,從而增強文章的氣勢。如毛澤東同志的《反對黨八股》中就連用“懶婆娘的裹腳布”、“對牛彈琴”、“癟三”、“開中藥鋪”等來比喻、針砭好寫長文、不看對象亂髮議論、空洞無物以及含糊其詞的庸俗文風,既生動貼切,又增強了文章的氣勢。另外,恰當的引語對於增強講話稿的表現力、衝擊力也具有“畫龍點睛”的作用。表達相同的意思,引用的內容不同,效果也就不相同。諸如同樣闡述時間流逝,“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間”就脂粉氣息太濃,遠不如“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來得那么宏闊、高遠、博大,所以前者就沒有後者富有氣勢。
讓演講稿有氣勢的寫作方法 篇2
語序傳達抑揚交錯,輕重緩急,富有韻律美。
唐代著名詩人白居易在《琵琶行》中描述琵琶女的演奏“……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作者以如椽之筆逼真地描述了琵琶女緩急交錯、如泣如訴的真情演奏,既有如溪流般的溫情傾訴,也有暴風驟雨式的強力抗爭,這是彈奏藝術的境界。同樣,一篇成功的講話稿,也是十分注重內在節奏和韻律的。緩是為了急,輕是為了重,樸素是為了繁華,就是在輕重緩急之間來充分表現講話稿的內在張力。反之,如果通篇都是如話家常,恰似溫開水一般,不急不緩,必然不能激起聽眾的心海漣漪;同樣如果通篇都是金剛怒目式的表達,留給聽眾的也只能是聲嘶力竭和強詞奪理。俗話說:文似看山不喜平。同樣道理,作為講話稿更需要綿延起伏、幽谷峻峰,追求內在的節奏和韻律。恩格斯《在馬克思墓前的講話》的開篇:“3月14日下午兩點三刻,當代最偉大的思想家停止思想了。讓他一個人留在房裡還不到兩分鐘,當我們進去的時候,便發現他在安樂椅上安靜地睡著了——但已經永遠地睡著了。”非常樸實沉穩的一段話,極其平靜地告訴人們馬克思離開人世的事實,與一般性表述毫無二致,這是輕和緩,含而不露。然後第二段,恩格斯話鋒一轉:“這個人的逝世,對於歐美戰鬥的無產階級,對於歷史科學,都是不可估量的損失。這位巨人逝世以後所形成的空白,不久就會使人感覺到。”作者以簡潔有力的表述說明馬克思的逝世對世界、對人類、對革命、對學術的重大損失,鏗鏘有力,令世人對馬克思肅然起敬,這就是重與急。該文通篇就是在這樣的輕重緩急中表達一種內在的節奏,讓聽眾的情緒隨著文位元組奏的變化而跌宕起伏,令人浮想聯翩、心潮難平。
氣勢是文章的生命,更是一篇講話稿是否成功的基本表征。如何使講話稿具有宏闊的氣勢、流動的氣韻和沖霄的氣概,從寫作者本身來說,除了掌握必要的語言技巧之外,還要求寫作者具有高尚的人格、開闊的視野和厚實的學養。日常多讀、細讀經典文獻,仔細體悟,認真揣摩;融入社會,主動實踐,望山觀海,開闊眼界,不斷提高自己的思想品位、文化品位。只有這樣,才有可能在撰寫講話稿的過程中既言之有物、理性昭然,又才氣汪洋、情意盎然。
讓演講稿有氣勢的寫作方法 篇3
評事論人切中肯綮,環環相扣,富有理性美。
好的講話稿給聽眾的感覺應該是一種思想的洗禮和精神的升華。講稿的內容既建築於生活常理之中,又能獨出機杼,語他人所不能語,讓聽者感受到新意,所以在評事論人上,要求判斷斬釘截鐵,乾淨利落;論證科學嚴謹,無懈可擊;推理環環相扣,咄咄逼人,讓聽眾感受到一種思想的衝擊、靈魂的震撼和理性的力量,從心底里真心信服並將其中的觀點、思想自覺融入其思想架構中。所以,優秀講話稿中透射出的思想、觀念、哲理往往為聽者所津津樂道並口耳相授,如暈輪般向四面八方輻射,展示出無窮的生命力。古人講的“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就是這種境界。
毛澤東同志《為人民服務》中“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中國古時候有個文學家叫做司馬遷的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張思德同志是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還要重的。”文章一開始就擺出觀點“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以放之四海而皆準的人生真理表明人死的意義有不同。那人死的意義到底有什麼不同呢?緊接著的千古名句“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既是對前述觀點的補充,更是升華,信手拈來,簡明易懂。既然人的生死有輕重之分,那評判標準是什麼呢?這就要看其是為人民利益而死,還是替法西斯賣力而死。前者重若泰山,流芳百世;後者輕若鴻毛,遺臭萬年。這句也是邏輯學中三段論中的“大前提”部分,然後筆鋒一轉,“張思德同志是為人民利益而死的”推出“小前提”,所以“他的死是比泰山還重的”結論就水到渠成、不容置疑,整段文字雖然篇幅不長,但文意恰似東流之水,洶湧澎湃,勢不可擋,讓聽眾從中感受到一種壯美與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