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文化和儒文化同樣重要,就像人要用兩條腿走路一樣,缺一不可。
——題記
狼,這是一個我們大家都不陌生的詞,一想到它,大家也許會想起這幾種詞:“陰險,貪婪,狡詐,蠢笨……”可在這裡,我要為它伸冤,為它正名。它是光明,節約,公平,聰明的一種天造地設的神物,是蒙古人心中的圖騰,是遊牧民族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精神寄託,是堅強,進取的代表,是團結的象徵,是天之驕子,是大自然中為生態系統的能量流動做出了重要貢獻的一位成員。
大家也許會反駁我:“現在的書上寫的都是諸如狼襲擊人畜的事,而且無一例外,狼都是陰險,貪婪,狡詐,蠢笨的。”他說的不錯,現如今漢人寫的書上面只寫狼的壞處,不寫狼的好處。為什麼呢?因為漢人怕狼,結果把狼的精神也怕丟了。殊不知,狼也有好的,善良的一面,蒙古人的書中寫的有“狼孩”的故事就可以證明這一說法。漢人說狼貪婪,其實狼一點也不貪,狼殺戮只是為了生存,雖然狼一頓吃的很多,但它們一旦吃飽,即使羊靠著它們睡也沒事。這可比當今的貪官好多了!漢人說狼狡詐,但它也是為了生存,漢人有一個怪毛病,就是看到捕食者追逐被捕食者,總想著去干涉它們一下,好讓捕食者無功而返。就是干涉不了也會在心裡默默祈禱被捕食者能夠逃過此劫。但他們也許會忽視一個問題,捕食者也是生命,這一次捕食不成功也許就意味著死亡。若事情發展真能如其所願,當捕食者全部死亡,被捕食者大量繁殖,我們又該怎么辦呢?再殺掉處於食物鏈頂端的“被捕食者”?我估計我們漢人也下不去手,因為“那畢竟是一條生命呀!”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我們是農耕民族,天生血液里就有慈悲的基因,天生就見不得血,患上了“先天性暈血症”,這種病在原始草原幾乎是“絕症”的症狀,而到了儒文化里卻變成了“慈悲為懷”,是最上乘的思想。真可謂是“同病相憐”,結果造成“南蠻一人持刀入侵,川兵百人見而奔逃”這一場景,這不能不說是我們漢族的一個悲劇。不僅是我們,也是世界上所有農耕民族的悲劇。
怕狼並不是我們的錯,我們農耕民族活動的區域不允許我們接近草原,我們聚群團居的習慣也不允許我們走太遠。我們根本沒有機會見到狼,當它第一次出現在南方,出現在我們的稻田裡,我們怎么能不怕呢?當年慈禧太后不是也忌諱坐火車嗎?但現在我國鐵路四通八達。這就說明通過學習,我們還是可以掌握狼圖騰所蘊含的道理的。關鍵是,我們漢人還在走老路子,排狼習儒,見狼如見鬼,殺狼如殺敵,聞狼如聞雷,避狼如脫兔,談狼如談虎,咒狼如恨之入骨,讓他們為狼畫像,就像老鼠畫貓一樣,越慘越好,恨不得讓狼一吃飯就噎死,一跑步就累死,一過馬路就讓車給撞死。
近幾年出了一部卡通片,叫“喜羊羊與灰太狼”,以前我也是它的冬粉,但現在我真想拍導演一板磚,什麼破卡通片,誤導了多少兒童,我估計導演也是一個深受儒文化薰陶的人,演了幾百集了,劇中人物有增無減。灰太狼也挺堅持的,但有勇無謀,一點也沒腦子,也不團結,空有幾百個狼兄弟而不會使用。不過這也不全是灰太狼的錯,誰讓喜羊羊已經不是羊了呢?撇開這一點不講,就單從灰太狼的生活習慣來說,也不符合。狼不吃燙食,劇中灰太狼卻拿鍋煮羊,狼只在繁殖期和異性短暫的待一段時間,之後分道揚鑣,雌狼獨自撫養幼狼。它首先會挖一個狼洞——這是蒙古狼特有的一種習慣,它們挖的狼洞有兩米多深,並且其中帶有防禦比它的體型還大的入侵者的功能性關隘。有的狼洞還有一個緩緩向上的通道,可以防止雨水倒灌入狼洞中。有的狼洞周圍甚至有供暫時藏身的副洞,規模和主洞差不多。這么龐大的工程,一時半會是挖不好的,所以狼們都會找一些獺洞來挖。這與劇中明顯不符。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灰太狼吃食時不會行儀式(狼在開宴前要行儀式,所有的狼都要圍著獵物跑出一個整齊的圓圈,用來感謝它們的母親——長生天“騰格里”),這與實際就大相逕庭了。但現在有些兒童卻盲目模仿劇中的情景,造成的後果就不說了,現在新聞頭條上多得是。這些人的滅狼性培羊性的做法終將會被改變。當然,我也不是說必須禁止這類卡通片,只是說我們要增強防範虛擬情景變現實的情況發生,將此類卡通片當成喜劇看看,從大眾的角度講還是可以的,但首先要讓孩子有全面的善惡觀,擁有防範此類卡通片的意識。具體做法網上有,我在這裡就不多講了。
狼文化和儒文化一樣重要,少了誰都不行。狼文化過了頭,就像現在的日本首相——極右翼勢力一樣,像狼一樣整天瘋狂的謀劃著名發動戰爭。儒文化過了頭,就會像古代的南宋士兵一樣,兵敗如羊跑。所以,如何學好狼文化也是一門必修課,因為要讓狼文化和儒文化保持一個永久的或長時間的平衡是相當不容易的。而讓它們保持平衡的關鍵因素是二者要共同發展。要想達到這些,我們還差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