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過某些學校開闢了理科實驗班,而且還受到了社會各界人士的一致認可,不少學生還以考入其中為自己的現實目標。這和上海萌芽班的反映可謂是大相逕庭。一方鼓勵,一方抨擊,未免有失公允。
幾年前,“重理輕文”的現象就幾經席捲全國,後來提倡了“文理不分家”,但從那以後“文”“理”就真的再也沒有分過家嗎?事實上,某些學校錄取學生的加分制明確寫道:奧林匹克數學、物理、化學競賽得獎者優先考慮。那么,文科生的優勢又在何處呢?
前兩年,名人出書熱;近兩年,少年出書狂。走進《三重門》,開始了《竇寇流浪跡》,寫完了《校園檢討書》,才知道他們《正在發育》。從這些看似成熟實則青澀的文字中,我們不難發現:在他們的內心深處有著對社會不同層面的看法,也許還“嫩”得很,但畢竟出於真心,發自肺腑。
我不明白何為“偏才”?
有人說:韓寒先生七門功課掛紅——這便是偏才。
有人講:滿舟同志五門功課亮燈——那就叫偏才。
的確,他們有著“不凡”的技藝,他們有著“不凡”的“成績”,但這一切的一切都來自他們“不凡”的叛逆。對這個紛繁複雜的社會,他們有話要說!
理不辯不明,話不說不透。ok,話講透了,理說明了,而“偏才”的帽子也就自然戴上了。
試想一下,如果這種略顯一頭重的現象被早早地扼殺在搖籃里,也許人們今天的憂慮就沒有了。那么,是否還有《圍城》的錢鍾書?是否還有電磁感應的法拉第?是否還有……
沒錯,我們是要全面發展,但也沒必要讓作業壓得我們窒息,讓條條框框磨平我們原有的稜角。此時,我不禁想起了那個“多乎哉?不多也”的孔乙己。提到他,可能大家都會和我一樣,突然間產生一種莫名的後怕。怕“偏才們”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因知道“茴香豆”的“茴”字有幾種寫法而驕傲的“某乙己”。我真的不希望他們變成僅會“排出九文大錢”的庸人。
時代不同了,社會進步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唯讀聖賢書”行不通了。但是,我們真的沒有必要讓莎士比亞去連電路圖,讓比爾?蓋茨去證哥德巴赫猜想,讓畢卡索去唱搖滾樂,更沒有必要讓貝多芬去跳芭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