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引方向的燈

太陽神和他的馬車緩緩駛來,一點點,又一點點的光射進小雀的窗邊。在這座小山上,住著兩隻麻雀。

歲月如流,光陰似箭。眼看小雀已經到了學習生存的年齡,可他卻整天呆在他那軟綿綿的小床上,吃著野果,喝著露水,過著清閒的日子。雀媽媽是真的拿他沒辦法,因為小雀從一出生開始就沒離開過小窩,更令雀媽媽擔憂的是,小雀恐高。什麼,一隻麻雀都恐高?是的,每當雀媽媽一想到自己耐心教小雀飛行時,他總是找這找那的理由來逃避就頭疼。哎!

然而有一天,雀媽媽要外出覓食,小雀仍是無所是事的呆在他的小床上,誰讓他不會飛呢。突然,世界黑了,小雀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在離地面幾十米高的藍天上了,一隻突如其來的大鷹不知道要把他帶到哪裡去。小雀被這高度和速度嚇得魂飛魄散。他不停地喊著:“太高了,太高了,可不可以飛低一點,我現在覺得自己快被五馬分屍了。”“喲,原來是一隻怕高的膽小鬼。”說完,大鷹又上升了幾十米,小雀忍不住放聲大叫起來:“放我下去,放我下去。”“下去?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於是,大鷹就把小雀從萬丈高的天空中扔下去,自己就飛走了。小雀輕飄飄的在空中徘徊了一會兒,還沒過多久,他就像箭一般從天而降,他使勁扇動著翅膀,可他還是不停地往下掉。但他沒有放棄,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媽媽教自己的飛行技巧。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小雀在自己的努力下一點一點的飛起來。他竟學會了飛。他在空中翩翩起舞,一會兒在白雲上玩起了蹦蹦床,一會兒又和快要“出嫁”的小雨滴捉迷藏。總之,他玩得不亦樂乎。

太陽神和他的馬車緩緩駛過,一點點,又一點點的光從小雀身上暗淡,該回家了。

回到家,焦急地雀媽媽已經站在門口等了。小雀得意揚揚的但又氣不打一處來的撲進雀媽媽的懷裡,一邊向媽媽抱怨著那位讓自己學會飛翔的怪叔叔,一邊又滔滔不絕的說著天上有多美,卻不知道此時的雀媽媽正向樹林的深處做著一個“ok”的手勢。

雀媽媽猶如咱們的母親,而小雀便是我們自己。小時候的媽媽總會講:摔倒了要自己爬起來,拍拍灰,繼續跑。或許在當時,我們會覺得媽媽好壞好壞,但現在的我們,會愛媽媽的放手,正因為她們的放手讓我們自己搏,才有今天的我們。

風無聲,吹綠了大地;愛無言,滋潤了心田。感謝母愛。

在這繁華的世上,還有一個人默默地愛著我們,那就是我們偉大的父親。

我的爸爸,高高的個子,一雙大大的眼睛,黑黝黝的臉,一副莊稼漢的模樣。要說他有什麼特殊的,那就要論他的鬍子了:他的唇邊、腮邊都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硬茬茬的鬍子。在我小的時候,每當他高興時,就常常用他那硬茬茬的鬍子扎得我“咯咯”直笑。

考試前的一個晚上,我對爸爸說:“明天要考試了……”之後,我與爸爸打了個賭,只要我達到目標,他就要答應我一個要求。第二天放學後,我興高采烈的捧著試捲來到他面前,可不料,試卷落入媽媽的手裡,看到一些不該錯的題目上打著鮮艷的紅叉叉。於是,口水戰開始了……

雖然達到了目標,可被媽媽這么一訓斥,晴天沒了,烏雲大塊大塊的蓋在我的頭上。這時,老爸笑眯眯的拍著我的肩膀說:“好樣的!又闖過了一個難關。”我望著他,看到他的笑容里包含了一個豐富的內涵,是讚許,是鼓勵,是喜悅。他的話語,像一股暖流,流進我乾渴的心田,像一道陽光,溫暖我僵化的肢體。

那一次,由於感冒,而且要在晚上掛瓶。當掛瓶的時候,我一隻手使勁捏著爸爸,他一心疼,就把我抱在懷裡。每當醫生準備扎第二針時,爸爸的表情,是如此的緊張。當時我想:我一定不能哭,哭了爸爸會更難過的。可我不是個男子漢,淚水早就已經在眼眶裡盪鞦韆了。終於,淚水像結了凍的落下來,滴在我的手上,卻刺進爸爸的心。就在這時,總會有一隻溫暖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頰,輕輕地抹去我臉上的淚痕。爸爸的手是一雙像母親一樣的手,溫暖、無私。之後總是把我當成小屁孩般哄,而我會看著爸爸布滿皺紋的臉,像小時候聽外婆講故事那樣靜靜地聽著。爸爸總是小心翼翼的,怕弄醒我,而在他的懷裡,我總是睡得特別安穩,或許是因為他的懷抱特別溫暖。

暮然回首,我發現爸爸的背竟像一張弓,這不禁使我想起一首詩:“父親是弓,我是箭,要讓箭射得更遠,就得把弓拉得彎。”

光無聲,照亮了大地;愛無言,滋潤了心田。感謝父愛。

當我們遇到困難,能傾注所有一切來幫助我們的人,是父母。

當我們感到委屈,能耐心聽我們哭訴的人,是父母。當我們犯錯誤時,能毫不猶豫地原諒我們的人,是父母。當我們取得成功,會衷心為我們慶祝,與我們分享喜悅的,還是父母。

什麼是親情?親情好似一把為你遮擋風雨的傘。什麼是親情?親情好似一盞為你指引方向的燈。什麼是親情?親情好似一棵為你遮蔽驕陽的樹。

因為有了親情,所以我變得強大,因為親人在支持著我。因為有了母親,所以我變得堅強,因為母親在陪伴著我。因為有了父親,所以我變得勇敢,因為父親在鼓勵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