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落,你是我歲月的錦帕

五月過去了,心事好似終虛化又上頭,你依舊在。

說過不等春痕,不留念長,不等梅花開的香味,還是想等你於花開花落。

滿眼的鮮花,意識蔥籠,你好似在夢境。

心,慢慢的墜落。

花開花落,你是我歲月的錦帕

有蝴蝶蟬翼飛過,是否把影子帶給你,一縷煙雨的江南,或者曠達的北方,沒有了寒光。

一聲嘆息,一聲輕吟,一聲呼喚。

你在我的心中,你是我歲月的錦帕。

愛情詩,感覺已經早已逝去在天心洞那深邃的千年石化里。

我依舊固執,依舊前往。

不管淚水打濕行囊還是苦吟錯過了梨花雪羽。

六月是個很忙碌的日子,流花的落地,怎么不讓心陷落你一度深刻的圍牆。

心裡一盞不滅的燈,一直亮著,螢光四射,弄疼我的腳步,你就在眼的前方,一直追,卻不見你的雙手。

夜的桅桿上掛滿的心事,像旗幟一樣,飄的悠遠,不盡相思。

我的相思很單薄,你看見孤雁南飛,就是我的影蹤。

從不祈求滄海,抵達你的高山,知道這么的寂寞,折磨數日的花開花落掩埋下的一襲哀愁。

有些日子,文字不夠滾燙,冷凝到低谷。

沒有你的鑼鼓,沒有你的宣洩,呼嘯穿越。

我只把疼,糾結的助長在心居住的地方。

哭的沒有形態,笑的不夠溫雅。

這一路的行歌,見過駛離的翠嬋。

七月一定是一個荼毒的月份,每個這樣的季節,好似接到一道天上聖旨,盡最大的力量逃逸滾燙。

這樣的寧靜,我卻盼望,土鼓的敲起,你的影子飛馬而來,賽過花季的妖嬈。

那些落愁退隱假裝的快樂,裝進相機里,鏇轉出世。

你是夢,我是遠方?

我是遠方,你是夢?、

黑色的背包里,放進我的笑容,傾盡所有的動感,交給七月一個滿腹的動感節奏。

花開花落的時光,在彼此的心尖上豆蔻,起航。

我走過去,不管是南方,還是北方。

你飛過來,不管是北方,還是南方。

心中的維納斯,我亦是。

心中的大衛,你亦是。

並不期望八月來臨,八月是一個葬花魂的時刻,怕渴盼的你沒有來花就落了,好窘迫的日子,我寫詩。

寫你,寫我,寫這手心裡的時光。

寫上醉墨的含蘊,寫上秋末的離殤,寫上一段一個音節的跳躍。

知道嗎。月穀神幻,我想了你的巍峨蒼俊,想了窗前神韻的幕夜,你在看我的眼,我在看你的眼。

燕雀啾啾,含情默默。

誰顧了塵沙,不說虛擬的煙花,就等這一刻的相撞。

誰廢了一世情醉,荼靡了不遠的八月?

睡蓮一樣的澆築相望的純純夢幻?

夜,你苦役似的孤守,我象牙白一樣保持我的純潔。

愛,就這么落花一樣,紛擾的時光不泄。

九月不會來,九月一定很遠,遠到我忍不住說,想你的江南的玉笛聲聲,還是北方的銅鼓陣陣。

九月的眼裡,是否滑動夢境的烏篷船?

竹葉簫聲,清湖盈溢,不說花開花落,不說清湛影嵐,不說醉夢一過,都在想你。

那些愛情的句子,也許褪盡最後的一片羽毛,露出你我想要的真想,渴望踐約,心湖不凝。

那就沸騰吧,千年所等,萬年所盼,化石一樣的愛情,幾千年里依舊在歌唱。

我就做那個天女散花,你就做那個裹足塵煙的牛郎讓我們銀河之見。

九月啊,流傳一個七月的故事。

怎么傾訴這相思的衷腸?

原來,蘄艾的神光里那花開花落,你是我歲月的錦帕。

你是我歲月的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