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飛舞時一寫給十年後的自己

曾想寫下一篇外省的女生不哭,以此自勉同時也撒給在世界不同角落的你們,結果的結果在沒有寫完之前就寫不下去了,因為沒有人會知道第二天你的眼角是否被鹽水帶走過水分包括自己。每條新聞都在播,每條街都有人說,昨天的煩躁,今天的忙碌,明天的不安,後天的忘記。記憶體卡壞了才知道原來上邊什麼時候有了350個名字,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和已經遺忘了的名字遲遲沒有時間篩選,是真的沒有時間還是給自己找的爛藉口,爛藉口聽太多了難免也學會了不少。什麼時候什麼東西又加了一個一,什麼時候什麼東西又減了一個一漸漸的不會在意了。什麼樣的時間或相同或不同的重疊的數字又是什麼樣重疊的感覺呢。有人不喜歡流行歌手,其實可能只是不喜歡反覆無常的自己吧。下次見面只有用敵人的身份才會相見,看似優姬一樣悲慘的命運,殊不知更悲劇的劇本還安排在後邊等待著她。當種種突如其來,當種種壓迫,當種種選擇,當種種面對,當種種的種種而來,切莫再退後,人生最寂寞的痛是不敢在有夢。

透過陽台的窗看著幾絲風划過的痕跡,脆而硬的玻璃帶走了室內的溫度和我最後一絲餘溫,有時候真的多么想變成調製鋼。一切寂靜之後只有幾件飄動的衣服還在進行無聲的交談,當年欲賦新詞強說愁,如今筆下之景為何積極的如此可怕。深夜隔著5個小時差我又期待和執著什麼嗎?12點便是日出的感覺很神奇,而未來也是這樣太多的想不通和意外,太多了能接受原理和結果卻不能接受過程。一路走過來,一路的風景,一路的感慨,一路的陪伴,一路的不同轉換的時間空間,不變的是什麼,變換的又是什麼。是我長大了還是爸媽變小了,怎么這個年齡會不協調的如此明顯,世界變的扭曲,人性變的脆弱,或許有一天我如果跟虛一樣心被腐蝕了我會不會也會去虛圈遊蕩沒有心沒有痛的遊蕩,又有誰會用刀度化或者奪走我的靈子,消失後的我又會出現在哪裡?有時候真的在問自己如果有一天我突然蒸發了,沒有一絲痕跡,除了父母還會有誰會發瘋似的找我。夜深了還好記得給自己泡一杯溫暖的燕麥,慢慢消融的燕麥,緩緩浮起的白煙,很燙也很溫馨。破掉的杯子的一角劃破了嘴角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世界上最高興的是事情莫過於無喜無悲,不痛不癢,無欲無求;世界上最悲傷的事情莫過於把悲傷的事能快樂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