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春天作文三篇

作文一:寂靜的春天

春猶如一朵美麗而聖潔的花,但是這朵花正被人類搞得面目全非。

每天早晨起床,鳥兒那清脆的歌聲就會爬進我的房間,看見那燕子輕快的身影,柳樹那嫩祿的芽兒,可現在倒好,樹不長芽了,鳥兒不叫了,就連燕子也看不見了,小夥伴們不去那路油油的田野里奔跑,也缺少了春天那種快樂。樹木已經被人類砍得差不多了,人類就是罪魁禍首。

當夜幕籠罩著整個大地的時候,有兩個人闖進了一大片樹林,他們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提著籃子,去尋找那代表春天的鳥蛋,一夜之間竟然摸了整整一筐。當鳥媽媽回來的時候,看見自己的孩子不見了,倍感傷心,一定要找人類報仇。到了黎明,一群人手拿著板斧,見樹就砍,搞得小鳥是無家可歸。鳥兒們的孩子找不到了,家園也沒有了。人類為了趕盡殺絕,把省下來的鳥全部抓起來,賣到各大飯店,供人類享用,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一整片樹林變的光禿禿的。

由於人類的濫砍濫伐,導致世界的森林正在以飛速下降,每天早上起來,不再有和諧的氣息。在春天快要結束的時候,“小橋流水人家”,每天都有那么一群小朋友在河裡玩耍,捉蝦,可自從樹林被砍之後,導致裡邊沒有蝦,小朋友沒有辦法在河裡玩耍。

在這幾年裡,人們意識到了要保護環境,保護生態,保護自然界中一切原有的生物。漸漸地,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球正在恢復它原有的風貌。

作文二:寂靜的春天

冬爺爺已經幹了整整一冬天 “活”,終於被“撤職”了,於是,春姑娘又重新 “上任”了。

今天,我和爸爸騎上腳踏車,一起去野外尋找春姑娘的足跡。 我們到了泗河岸邊,岸邊的小草已經重新露出了嫩綠的葉子。看,它那葉子上掛滿了清清的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在微風的吹拂下,自由自在的扭著舞姿。河邊的垂柳已經將柔柔的枝條舒展下來,嫩綠的柳葉灑滿了枝頭,在“風弟弟”的撥弄下,不時發出“沙沙沙”的聲音。我們繼續往前走著,樹林裡的桃花已經三三兩兩的“露出了笑臉”,就像一群粉色的蝴蝶,站在枝頭上翩翩起舞。迎春花也不服氣,滿樹的黃花爭齊鬥豔,遠遠看去,簡直是花的世界,黃色的海洋,一簇簇,一片片。它們競相媲美,婀娜多姿。迎春花的旁邊,是一棵不知名的樹,掛滿一樹的白花,就像冬天留下的殘雪。更給春天帶來了無限生機。

我愛這美麗的春天,更愛這五彩繽紛的花的世界。

作文三:寂靜的春天

絲溜溜的風劃破夜的唇,於是冷冷的天際滲出一抹橘紅駁著的游雲。 灰濛濛的嵐煙依然籠罩在黑黢黢的山頭,破曉的雄雞扯著尖厲的嗓子,向著東方即白的天幕,一鳴接一鳴的啼下暗灰色的山坡子去了。山坡子下的春天是寂靜荒涼的。裸露的田地上只剩下幾間新建的廠房,藍白相間的瓦壟在三月春光下,奪目且詭異。

灰油墨色的櫥龕,散發著陳生舊木的老味,鏤著舊式百草銅錢碟的龕籠上,幾隻乾淨鋥亮的素瓷白碗,整齊的碼疊在一起,與昏舊的老櫥龕相比,頗顯層次稜角。桌子是一個大槐木樁,沿邊被日頭搓得泛出了木榍子,上面凌亂的散著鍋兒,瓢兒,醬菜碗等。桌子的一頭,她蹙著峨嵋枯坐著,沒有一點兒生氣。呆滯的眼睛間或一輪的轉動,直到鄰家的狗“汪汪”叫起來時,才閃出一絲光亮。她機械的抬起了麻繩般粗糙的手,拍了拍起了毛的藍青色的勞動服,雙手支著膝蓋,佝僂著站了起來,庸懶遲鈍的將桌子收拾了一下。

男人早起上了山坳邊的村子,說要去填補個燒煤窯的缺。莊稼沒了只能如此過活。女人抬頭望了望沉寂的院落。兩隻雛雞在藩籬下爭搶著一直青綠色的蚜蟲,太陽早在玉米秸上鍍了層暈,牆角的幾棵蕎麥苗兒探頭探腦的從柵欄里擠了出來,卻不知道外面的春天依然乍暖還寒。柵欄邊上習慣的堆放著犁鏵,鋤頭,鈍的鐮,銹的鐵耙子,還有暮冬里男人新打的钁頭。钁刃青青還沒來得及沾土,想起從前男人們喊著號子,掄著钁頭,一袋煙的功夫一壟田就嶄新的翻曝在日頭下,樂呵呵地等著女人們挎著竹籃子播種春天的種子。然而,這钁頭——唉,可惜了。女人嘆了口氣,走出了院子。

三月裡頭柳樹歡竄著芽,寬闊筆直的柏油大路靜靜地逼向原野。幾隻拳頭大的瓦灰麻雀振動著羽翮自在的在水泥路面上跳躍,以為這是穀場么?女人緊閉著唇踉蹌著向前走去。遠岫山腰上榛莽的老松在陽光下愈顯蒼幽,溟溟的霧氣柔紗舒捲在山頭。所有的梯田都被抹平了,連風也失去了居所,漂漂蕩盪地泊在空中,繾綣在女人的脖頸。漾著新翻泥土氣的大地上,惹眼的只是推土機留下的幾痕尖銳的鐵齒印,褶皺皺的像是誰摔倒了搶了一層皮,風一吹火辣辣的疼。

只有女人蹣跚在空曠寂靜的土地上,像一棵羸弱的蒿草在萬傾禿田上顧自顫抖。眼前

雖然都是一樣的褐色平坦土地,但女人心裡卻清楚的知道這曾是誰家的菜畦兒,這曾是誰家的韭菜圃,這片老菜籽地曾打算著今年開春改播些扁豆,毛豆角蠶豆之類的,那邊偏窪的坡兒上說是得洗上些茄子苗兒辣椒秧子或者撒些瓜果種子什麼的。而如今,當這一切只剩下了泡影和一片死寂的春天時,是否還有人記得四五月份是要給苗兒們撐桿捉蟲日子?是否還會有人記得綻放在藤架上的那些紅的,紫的,粉的,白的,黃的,藍的指甲般大小的豆菜花兒?是否還會有人想起田塍溝渠里那熱熱鬧鬧的蜜蜂、蝴蝶、大頭盲眼的蜻蜓,還有成群採花捉蝶的孩子那貓在草長鶯飛季節里銀鈴般的笑聲?女人底下頭,佝僂著腰,捧了掊土放在胸前,兩根枯枝樣的指頭,輕輕地捻著,想著,摩娑著,忽然緊閉的唇漸漸蠕動起來,一滴濁淚順著龜裂的手背滑落進泥土中,洇出個淺淺的痕。

絲留溜的風尖著嗓子從地縫溝渠里嗚咽出來,有關春天的故事也都將深埋在新建的塑膠廠房下。灰濛濛的嵐煙不知何時蹙著一堆烏雲籠罩在山頭,一壁陽光從雲縫裡漏了出來,映紅了“咯咯嗒嗒”在草垛下覓食的雞群。

三月,春意掛在柳梢頭的日子。三月沒有花開的日子裡悄然上演著《寂靜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