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節人來人往,這個季節最雪亮的眼睛在秋風中尋望著,這個深沉而蕭瑟的秋季最遙遠的問候,在等待著一個親人的微笑,這個季節落葉翻飛曾在執筆者心中烙下深深的印記……隨著涼風的緩緩侵入我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問題:那些消失的人都去哪了?
首繪:飄飄落落的楓葉,在夕陽下呢喃細語,在這裡,我所熟悉的小路上的樹葉開始泛黃了。晚風呵,你得意的吹落枯黃的樹葉究竟是什麼意思?那泛黃的葉子兒,總是很準時的在深秋的季節里吟唱一首悲憫的曲子喲……
沿著記憶的路線我找尋到了兒時同媽媽一起走過的小路,記得那時候在那個落葉堆里是坐著一個十分邋遢的人的。他的左腳勉強的套著一個婦人的夾腳拖,右腳呢?赤著呢,踩在乾癟的樹葉上一動不動的怪怕人的。再耐心的瞧瞧,瞧瞧他那黑黑的褲子上到底是黏了什麼呢?還有蒼蠅繞著打轉,身上呢?披著一塊破布,在晚風的吹拂下就快要掉了。他那痴痴的眼神盯著一雙黑手托起的沒有汁水的西瓜皮,就巴不得一時間全吞下去似的,叫小孩子看了晚上做噩夢。現在倒是沒看見了,那么他去哪了?死了,還是……反正沒人會知道這樣邋遢的乞人的去向。但是在課堂上好像聽誰說過,在大城市裡一些乞人會被推上車帶到大山里去。呵,很荒謬吧?誰知道呢,我幹嘛要好奇這個,那乞人與我何乾?但偏偏生活中這號的人物時不時的闖入我的視野,他總能讓人從內心裡感到很不舒服,感到淒涼,感到一種莫名的悲憫,感到一種無能為力的沮喪,感到一種想幫而無法給與他長久幫助的無奈……
上次放學回家的時候,在路上我看到了一個小女孩拉著她媽媽的衣角好奇的指著垃圾堆,接著我聽見小女孩說:"媽媽,快看,那是什麼?在動呢……"我走近了,看見原是一個乞人蹲在垃圾堆旁,他正伸手在垃圾堆里亂翻,弄的蒼蠅到處飛,垃圾堆里的廢液在他腳下流淌,呃,真噁心。"真可憐!哎,哎,別在那裡面亂翻啊,來,給你香蕉,你拿著呀……”一個婦女嚷道。瞧吧,這裡還是有好人的不是么?其實,這世界好人在身邊,只是你沒發現;其實,這世界有好多乞人在我們身邊沒落,而你或許在匆匆的轉身時忘了回頭;其實,我和你一樣想給與他長久的幫助,可是卻無能為力……不過很奇怪的是現在卻沒看到那乞人,哪去了?被運往大山里去了?沒人知道。近日裡陪母親散步,又突然發現在那公路旁曾躺著的無人撫養的老婆婆也不見了,消失了?消失的好像從未出現過的一樣,不著一絲痕跡的無聲無息的就沒了,是的沒了,夢一般的沒了……那些消失的人都去哪了?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大概誰都不知道吧?但我想生活中既有這樣的乞人,就應該要有屬於他們去的地方……
生活原是這般叫人無奈,曾經那些個乞人現在不見了,不見了就罷了,可是新的乞人,新的叫人憐憫的乞人的臉又在我身邊屢次出現,又屢次消失。我只是個學生,我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好多好多,我的力量是那么的微小,我無能為力啊……
尾聲:生活中那些乞人們!無論你們在哪裡,我希望在冬天的時候,火紅的太陽能夠給你們送去僅有的溫暖!
我希望在春天的時候,百花能給你們綴起一個馨香的夢!
我希望在夏天的時候,海風能給你們送去涼爽的問候!
希望在深秋的季節里,那泛黃的葉子兒,能準時的給你們吟唱一首悲憫的曲子,讓那樣一種特別的曲調去喚醒人們心中那一點點的憐憫之情,去撩動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兒,去呼喚那些還在睡夢中貪婪的享受著蜜罐溫床的人兒……
最後我希望深秋里那一首悲憫的曲子,能喚活乞人們死去的智慧的頭腦,要知道你們始終需要的是勞動,勞動創造了人的生理結構,勞動使人結成了社會聯繫,形成了社會關係。勞動創造了人和人類社會,沒有勞動就沒有人,沒有勞動就沒有人類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