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瑟瑟秋時看見一樹合歡,一隻麻雀,兩個字。
或許在春天,那樹百合爛漫地開著粉紅的花,那隻麻雀輕落在枝頭,那兩個字剛被頑皮的男孩刻在樹幹上。
但現在,在這三三兩兩落葉滿地之時。這樹合歡缺了粉花的點綴,卻單調地美麗,在周圍厚重的樹木的映托下,自成一道風景。這隻麻雀輕掠過天際,在泛著白熾燈發出的暖光的窗戶旁打轉,聽著屋內家人之間溫馨的話語,而後又孤獨的掠過天空,飛向清明如洗的空中,這兩個字依舊深刻,樹幹卻變得斑駁粗糙,男孩笑鬧著過來,偶然發現了它們,就指著給周圍的男生看,嬉鬧之後,就一鬨而散。
春日明媚與秋日蕭瑟交織,組一曲簡單而又深刻的樂章,唱出生命的鏇律。或許這,便為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