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城

老花城，老花城

總是講著從前的事

那些冷凍的甜

在夏日融化，融化

和那小溪的魚跳舞

老花城，老花城

愛說誰家的姑娘長的好看

像是年輕時就是流氓

他卻總是露出缺了半角的牙

老花城，他喜歡蒲扇

家裡有很多把，不管是夏天

還是冬天，他愛搖一搖扇葉

像是告訴他那些匆忙的歲月

時而聽他唱花戲

唱了久久不曾停下

在村的那頭唱到這頭

老花城，守著村口的樹

一直，一直，在那乘涼

在那死去

儘管那時的雪還不太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