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7日廣州 這才八點太陽就帶著芒剌從玻璃門穿過來,發白、發燙我擔心陽台晾曬的衣物會被點燃可惡的蟬聲按不住體內的熱——把此時的溫度,喊得越來越高這懸掛窗前的風鈴這高過五樓的大椰樹,你們怎么就能如此的淡定如此的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