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時針為零,分針為零,
秒針也為零,
它們為重逢乾杯。
暗夜已瞌睡地不行,
晨曦還未醒來,
誰能點一盞燭光?
陪時分秒同醉?
為何要醉?
只為勞累的不夠,還是
茫茫人海思路枯竭?
不如改為沉默,
沉默的是風,
是前途的洞黑,
還是微光都不見一點。
時間定格在瞬間,
在瞬間裡刻畫永遠。
從鞋子裡探出了詩歌笑容
詩歌興奮地唱起歌謠,
靡靡之音何用?
不如彈起古韻之風,
沸騰千古的詩魂?
從帽子裡晃出散文的雙手,
散文兄弟哈哈哈地睜開了明眸,
摸索著柴火點亮唯一的啟明星,
指點著成功的方向,
翻過那道雲層,
就能到達彼岸,
不能停下夢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