檯燈,注視。我,伏案,樂讀,欣然,會意。
“深深深幾許?”縱使揮身解數,又奈何的了天、即使再多兩個王熙鳳,終究是“機關算計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的結局,只能空對著那面模糊的銅鏡,唱著白髮紅顏,唱的支離破碎。“試看春殘花漸落”帶到那一川菸草朦朧了月光,雲軒信筏的斑斑淚痕便是老死的紅顏。
然而總有一些人,不願將自己奉送給時間碾碎的凹凸牆垣,比如那王昭君。鞭兒輕輕一揮,便直至塞北,生如夏花,死如秋葉。
似乎所有文人都有著離別的惆悵,“執手相看淚眼”,類似劉永。“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必定是一個涼意的秋日,有山有水有一片小舟,一壺暖酒。
但歷史也不乏轟轟烈烈的鬥士,類似魯迅,跨出百草園,跨出三味書屋,用筆開闊了一片天地。“寂寞新文苑,平安舊戰場。兩間餘一卒,荷戟獨彷徨。”沒有無病呻吟的虛情假意,只有縱橫的曠野。
一屬知性,一屬烈性,不一樣的性情,有著不一樣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