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個有著守舊思想的人,但是治療一些小病小痛確是手到拈來,有時竟比醫生更有用。
自然的,我就是媽媽手下的病人no.1,常常在媽媽的手下過活。可令我驚奇的是,媽媽總是有很多的獨門秘方讓人的病痛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離開,不留下後遺症。
對任何事都能輕鬆解決的媽媽,對於愛吃糖的我,卻一直拿我沒辦法。看著我吸吮著糖的幸福樣子,媽媽微微揚起嘴角,溫柔的笑著。我也傻傻的衝著媽媽笑。
家中經常有許多人出沒,那些病人甲、病人乙、病人丙之類的,我也就沒怎么在意。含著糖的我吸吮著糖,猛地一吸,突地,牙根一疼,嘴中含著的糖掉到了地上,激起幾粒塵土,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
我哎呦一聲叫了出來,媽媽聽見我的呼痛聲之後忙走近我,問我怎么了。
我一張臉糾結在一起,嘴裡模糊的說:“牙痛。”媽媽臉上微微有些的變化,似懊悔,似責怪。媽媽很快的恢復了原先為病人治病的淡定模樣,走進了她專有的“配藥室”,為我的牙疼折騰了起來。我當然懂媽媽的意思,捂著我的臉,跟著媽媽進到了“配藥室”。
媽媽先是拿起了一隻雞蛋,把雞蛋放在台上,陽光透過窗台灑在了雞蛋上,雞蛋靜靜地躺在台上,暖暖的,好貼心。
媽媽從櫃裡拿了一個瓷杯,將正在享受陽光撫摸的雞蛋無憐惜地抓起,“啪”的將雞蛋的頭往尖利的桌角撞去。以蛋擊石,當然,雞蛋的頭凹了進去,媽媽順勢一剝,軟軟的白色,嫩嫩的黃色流進了瓷杯,令人垂涎。
媽媽拿起熱水壺往瓷杯中倒,冒著熱氣的水一接觸到雞蛋,雞蛋就發出一陣陣的低吟,受不了那灼熱。倒滿之後媽媽又將筷子插進雞黃的內臟,快頻率的搗鼓起來,沒過多久,原本還保留著全屍的雞蛋已經不見原先的容貌,淡黃色的液體散發著陣陣熱氣,卻又帶著雞蛋特有的清香。
媽媽將手中的瓷杯遞給我,示意我喝掉。我也沒有說什麼,嘴巴一嘟,緩緩吹出氣,讓那熱氣散發的更快些,一口一口的將雞蛋湯解決,感覺疼痛似乎減輕了些。
心中不由的豎起大拇指,不愧是老媽!越發覺得媽媽的獨門秘方是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在這方土地上,有著媽媽這么一個神奇的人,也有著這么多獨門秘方保衛著生活在這方淨土上的人們。真想,媽媽永遠用這些秘方為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