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俗 花哨的天花板撐起一天,白熾燈的微醺不明了時間:“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期望過失望過放棄抑或擁有過:這如夢似幻若咒。身軀仍在而心緒不再彌留,這場莫名的競我竟又輸給蜉蝣。之後就是放任自流,最後就是所謂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