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靜躺在醫院的鐵床
昏睡得忘記入院的藉口
只知道一人一床一吊瓶
就是病時的憂愁
人最脆弱的時候
最需要身邊的朋友
而當抬眼環顧左右
情義象空氣稀薄遠流
虛弱的神經產生虛幻
總看見有人晃在幕前
但影不是你也不是她
距離阻隔在虛實的兩頭
突然聽到了幻影的語言
拂動起沉悶的藍色大幕
輕快清脆親切如蜻蜓
悄悄棲息在吊瓶之首
黃色蜻蜓
白衣天使
我不知道為什麼消瘦
但知道大病初癒的理由
那天靜躺在醫院的鐵床
昏睡得忘記入院的藉口
只知道一人一床一吊瓶
就是病時的憂愁
人最脆弱的時候
最需要身邊的朋友
而當抬眼環顧左右
情義象空氣稀薄遠流
虛弱的神經產生虛幻
總看見有人晃在幕前
但影不是你也不是她
距離阻隔在虛實的兩頭
突然聽到了幻影的語言
拂動起沉悶的藍色大幕
輕快清脆親切如蜻蜓
悄悄棲息在吊瓶之首
黃色蜻蜓
白衣天使
我不知道為什麼消瘦
但知道大病初癒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