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枝柳條,
我不明白,
為何它願被颶風掌控,
放肆的給我一個耳光。
那是一束荊棘,
我不明白,
為何它願被大地利用,
駐守著給我一刻傷痛。
那是一片楓葉,
我不明白,
為何它願被樹枝拋棄,
墜落下給我一絲憂愁。
然後我笑了,
笑著捂著臉,
笑著止著血,
笑著流著淚。
最後,
默不作聲的啟程,
帶著疤痕,
帶著血腥,
帶著苦澀,
流浪去了。
流浪去了。
那是一枝柳條,
我不明白,
為何它願被颶風掌控,
放肆的給我一個耳光。
那是一束荊棘,
我不明白,
為何它願被大地利用,
駐守著給我一刻傷痛。
那是一片楓葉,
我不明白,
為何它願被樹枝拋棄,
墜落下給我一絲憂愁。
然後我笑了,
笑著捂著臉,
笑著止著血,
笑著流著淚。
最後,
默不作聲的啟程,
帶著疤痕,
帶著血腥,
帶著苦澀,
流浪去了。
流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