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是一個很可怕的詞,讓人又懷念卻又害怕,這裡有著太多的故事。
我們都有過去,裡面夾雜著許許多多的記憶碎片,有的憂傷,有的快樂,有著不同的片段
童年的“糖果屋”
在我之前,曾經有無數人把童年比喻成一顆糖,甜甜膩膩的,一切都是快樂而美好。童年粘粘糊糊的化在歲月里,記憶里,味道漸漸漸漸的淡下來,久了卻感到一種透骨的酸。真去吃糖,酸只是一瞬而過的事情,但在把童年扯裂了撕碎了切斷了摔碎了的酸,只能是一輩子。因為那叫做心酸。
一直用著糖果屋的英語本,糖果屋的畫冊,用糖果屋本子搭上鉛筆寫日記。於是日子就漸漸寬容的將它納為自己的一部分。看著桌上刻的字,屜里藏的詩,童年就這樣被我點點的藏在了各個角落裡。
正如糖果屋所說的,在那充滿希望的日子裡,我踮起腳尖,擁抱未來。糖果屋的人物都有著大大的頭細細的四肢,搭配著各種詩化的語句,懵懂而青澀卻很甜蜜的感覺。他們懶懶的靠在窗邊帶著同一條圍巾扎著各種各樣的髮型……但臉上永遠掛著純真的笑。
簡單但又不粗糙的勾畫總會想到小時候,搬著椅子望著牆壁總有種想往上弄些顏色的感覺,指著一幅極品抽象畫自豪地說這是長江那是黃河,畫的所有人臉上都帶著一臉燦爛純淨的笑容……
只有童年的無邪才能擁有那么乾淨的笑,沒有一絲雜質雙眸微彎,嘴角半圓形的向上輕翹,稚嫩的笑聲無邊無際的越傳越遠……
我悄悄躺在棉花糖做成的雲朵里搖搖晃晃的安靜著。
這個牌子的真正名字我忘了,但印象最深的就是那隻黑貓,那個女孩,及她們的眼神。那是一種有點絕望,有點無奈,有點迷茫的光,就這樣明顯的從一隻貓,一個人的眼睛裡直直的射進心裡。
或許,我知道她們要說什麼,因為我這雙散光的眼睛,只會把所有的美麗,解析為程式化的光譜,哲學理論,和無數的亂碼。
它看不透過去,也望不穿未來。
於是我閉上眼睛,在睡與不睡之間徘徊,在昏迷與清醒中彷徨。世態炎涼,人情紙薄是我絕對不想看見的,也是絕對會看見的。而我,不會選擇,不敢選擇也不想選擇是去當一個快樂的傻子還是悲哀的社會學家。
那我只能選擇暫時的逃避。這時的我只能存在於真實與虛幻之間,既不能迷失了自我,又不願眼睛雪亮的站在質檢員的位置上,指指點點著別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