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好囂張

我,其貌不揚:兩隻小小的眼睛像黑色的寶石,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淡淡的眉毛。但是,我卻很囂張,為什麼?請聽我細細道來。

從上國小開始,我就被老師任職為班長,被老師“寵壞”了。這不——

“你說夠了沒有啊?要不要請你上講台上說個夠啊?”我一拍桌子,朝我們班的“反動派”天吼。

剛上課,老師就急急忙忙地告訴我——她要去開會。我布置好任務後,卻發現天一直在跟同桌說話。我幾次警告,他視而不見,繼續我行我素,我忍無可忍,才向他大吼。

對於我的話語,他似乎並不動怒。“你那么囂張,老師知道嗎?”天的嘴角微微上揚,翹著二郎腿,看著我說。“哎呀,真不巧!”我故作驚訝地說,“我那么囂張,老師還真知道了呢。”全班同學向我們這邊看,有的在竊竊私語,有的在說笑,我的怒火在一次被點燃。“看什麼看,寫作業啊!”我說道。同學們這才回過頭,認真的寫作業,有幾個人還不忘瞪我幾眼。我心想:瞪吧,我不怕!又不是沒被人瞪過!

“喂,你說這個人為什麼那么笨啊?好好笑喔!”“這本漫畫不好看,誰還有漫畫?”天一個人在那看漫畫,一會兒推一推同桌,一會兒搖一搖前桌,四周怨聲不斷。

“你到底寫不寫作業?”我笑著問。他詫異了一會兒,問道:“不生氣?”|“生氣。”我回答。他想了一陣子,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答對了我就讀書寫字。”見他妥協,我也答應了。“有兩個人去抓兔子,抓了十隻兔子,請問有多少個人?”他笑著問,眼裡閃著異樣的光。那么簡單,我一年級就會了。“當然是兩個人。”我應道。他連說了三個“no”,“不是嗎?難道那兩個人都懷孕了?”我奇怪地問。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幽幽地說:“在我的字典里,兔子,算人。”我愣了一下,猛然醒悟——“你在耍我啊!”我大怒。面對我的指責,他卻十分平靜地說出一句氣得讓我吐血的話——“是你自己腦子笨,還怪兔子了。”

“是啊,我是‘笨’啊。”我說。他斜視了我一眼,“知道就好。”我揪住他,把他帶到辦公室,結果——“這個學期的廁所你負責。”老師“仁慈”地說,天欲哭無淚。

從此,他再也不敢公然違反紀律,只是偶爾在我面前嘟囔:“真不明白,你那么囂張,老師居然讓你當班長。”當然,我也會毫不吝嗇地賞他幾個白眼,反駁道:“我囂張,我自豪。你把我怎么著。”

對於一些無視紀律的“反動派”,他們拽,我可以更拽,完完全全把我的囂張本性展現得淋漓盡致。

我呀,雖然其貌不揚,但是,我卻是一個囂張的女生。這樣的我,恐怕同學們會更加討厭我吧?不過,沒關係——我囂張,我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