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一米陽光

初見,你微笑自若,說:“大家好,我叫江嘵欣,請大家多多指教。”霎那芳華。

——題記

窗外的雨滴答滴答的下,淺薄了人心,荒涼了夏末。翻開同學錄,一頁頁的看過,突然就看到了我們的國中三年以及你溫馨的威脅。你說“胡曉白,你要是敢把我給忘了,我就扒你的皮,喝你的血,再把你的肉剁碎給狗吃!!!”我愕然,搖頭失笑,如此惡毒的話也只有你才會說的那么自然,你這個壞女人啊!

我們的似水年華

秀氣、文靜是你給我的初印象,後來以致被你這個偽小綿羊欺壓的慘不忍睹,可卻依舊樂在其中,鬥嘴、互損是我們每天的樂趣。

我說:“欣妞,你知道我現在最大的夢想是什麼嗎?就是打倒你這個法西斯,然後,狠狠地欺壓你,壓榨你。”你聽完依舊淡定,輕蔑的打量我,做古代老鴇狀發出一陣淫蕩的聲音,慢條斯理的說:“白啊,就你那豆點理想,我都還沒來得及掐滅,就被你腦子裡的水給淹死了。”還惋惜的拍拍我的肩,安慰狀,雖然每次我都有不怕死的起義,卻都被你輕而易舉地駁回,就這樣我樂此不疲的當我的起義者,你也樂此不疲的履行萬惡的法西斯的職責,朋友們都對我們的愛好感到惡寒,你總會做嫵媚的說:“你們懂什麼?我們這是在為以後闖蕩江湖打下堅實的功底,你們想想,我們‘雙賤合璧,天下無敵’。”其實,那時我真想揍你。

下個路口,說分手

天下無不散宴席,我們各自選擇了一條不一樣的路,前方是一條三岔路口,不能逃避,不能退縮,只能勇往直前,分道揚鑣是我們的選擇,沒有責備也沒有挽留。

六月,熱了夏季,涼了人心;燃起激情,畫出七彩;逝去時光;迎來了我們的畢業季。是奮鬥還是拼搏,是緊張還是不安,是不捨還是惜別,每一天的我們演繹著我們的心情。時光從不等人,很快,我們開始重整行裝,回首對國中說拜拜,開始向前走,是憧憬還是迷茫?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我們最盛華的宴席已將結束,我們該退席了。

背著沉甸甸的書包、載著國中三年的歡笑、回憶,我們邁步在校園中,每個角落,都是我們的回憶。雨淅淅瀝瀝的下,不管不顧,我們慢慢地走著,一點點回憶,就這么再任性一次,雨打濕了衣服,臉龐上的水順著弧度滑落,落進衣服里,滴在地上。你說:“白,我給你唱幾首歌。”徐良的《和平分手》、梁靜茹的《分手快樂》和山野的《分開不一定分手》,你輕輕地唱著、我靜靜地聽著。我希望這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這樣我們就可以不分開。你說:“白,我會想你的。”我說:“欣妞,你啥時變得這么煽情了,是不是突然發現我的強大了,想討好我省得以後受皮肉之苦啊。”你拍了一下我的肩,吊兒郎當的說:“白,就你那貨色,老娘還瞧不上,就你,修煉個幾百年也才達到我現在的境界,更別說還沒我在你身邊,你的修為就更是不用說了。”車來了,抱著你,我說:“欣妞,我也會想你的,很想很想。”你笑著說:“得了得了,在這煽什麼情啊,快背著你的書包滾回家去吧。”

車緩緩開出視線,欣妞你看,就是最後時刻你也還是不肯讓我,你這壞女人,可我為什麼卻還是很捨不得呢?

回憶、是一種催人淚下的東西

欣妞去了新的離我有兩個小時的路程的地方,去了沒有胡曉白陪伴的高中讀書。

白還是留在原來的地方,充滿了欣妞和白回憶的地方,但是她去了所新學校,沒有欣妞的學校。

新班級、新同學,儘管都很好相處、可我卻還是很想你。她們都比你好,從不隨便損我、打擊我、也從不欺壓我;她們都比你好,可她們卻從來不會像你那樣肆無忌憚的罵我傻、罵我笨;她們都比你好,可她們卻從來不會像你那樣搶我的菜吃;她們都比你好,可她們卻從來不像你那樣半夜穿著睡衣跑到我被窩裡堂而皇之的搶我被子,說是怕我冷為了我你拋棄自己的被窩……欣妞、你一點都不好、可是我卻還是很想你。

欣妞在同學錄上寫‘白啊,你就像一朵向日葵、永遠是那么的朝氣澎湃。’可是我卻想說、向日葵的朝氣是太陽賜予的、而你就像是我的一米陽光、給我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