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級續寫作文範文三篇

篇一:續寫《小王子》

當我接到女孩送給我的那本書後,我十分開心,懇求她給我一次見到小王子的機會。要知道,他是我的朋友,遺忘朋友是最可悲的。

兩周后,小王子真的來了。我看到了他,心裡便不再淒涼。當他走進病房時,他說:“請你給我畫朵玫瑰吧!”聽到這兒,謎底被揭開了——小王子的玫瑰死了。我曾在書的最後一頁問過小朋友:“小王子還能再見到他的玫瑰嗎?”思考許久,我答道:“不,我不能給你畫!”“為什麼?”“就算我給你畫了上萬朵玫瑰,它們對你重要嗎?要知道,我的童心被你喚醒,而你卻被那個商人迷惑,喪失了童真啊!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小王子已被成人同化,這讓我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原來,世上最可怕的東西是遺忘。於是,我拿出了小女孩送給我的那本《小王子》,將它遞給了他。

“沒錯,你確實有了很大的改變。但還有一點,你要記住——重要的東西用眼睛是看不見的,想讓一樣東西對你發揮作用,你要懂得付出。我用心感受到了,在你揭開花罩時,花的種子也播撒了出去。去守著它們吧,讓你的人生更有意義!”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心裡充滿了無限的悲哀,只希望小王子能讀懂我的意思。

篇二:《孔乙己》續寫

【導讀】:風又大。孔乙己又黑又瘦的臉上總帶著恐懼的神色。他很累,閉上雙眼休息。忽然,他聽到了馬蹄的聲音。孔乙己睜大雙眼向前看去,隱約有馬車過來的樣子。孔乙己想逃,可哪有力氣呢?他閉上了眼睛。

【正文】:

且說孔乙己最不風光、也是最後一次“走’出了鹹亨酒店。

他聽到了別人的歡笑聲,但他早已是滿心頹喪,滿心悲涼。是什麼支持他的身體?他不知道。他像具死屍一樣麻木,一點一點地向前挪動身體。

“聽說了嗎?小六子是…”不知是誰的聲音這樣大,這樣尖銳.幾乎將孔乙己嚇懵了。“是誰,誰在說笑?他在說我么?”孔乙己想到這兒,渾身一激靈。

我與人無冤無仇,幹嗎要說我?那,那聲音怎么如此之熟?難道,難道是……他?孔乙己想到自己被打斷的雙腿,心中的恐懼已是難以形容。他竟然能在又飢又冷的情況下,以驚人的速度“走”了好久。他慌了,亂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個字:逃。

最終,他在一棵光禿禿的大樹下靠直了身體。

風又大。孔乙己又黑又瘦的臉上總帶著恐懼的神色。他很累,閉上雙眼休息。忽然,他聽到了馬蹄的聲音。

——是馬車,馬車!他們,他們追來了!

孔乙己睜大雙眼向前看去,隱約有馬車過來的樣子。孔乙己想逃,可哪有力氣呢?他閉上了眼睛。

“啪!”孔乙己嚇一大跳,努力睜開雙眼。他看到一個藍色的小口袋,也許是方才那駕車人掉下的吧1——裡邊是什麼呢?錢吧,一定是錢。

孔乙己眼前頓時一亮。錢,可是好東西嗎!於是他努力伸手去鉤。

--錢!我欠掌柜的十九文大錢呢,說過要還的。不還,別人把我孔乙己當什麼人?有錢了,該乾什麼?考舉人。考上舉人呢?打,打丁舉人,丁舉人……這時,他的眼睛瞪大了起來,說:“那還是我這個孔乙己乾的么?我還是自己么?”

剎那間,他只覺得無數雙丁舉人的眼睛瞪著他,瘋狂的、奸詐的、殘忍的……他倒下了,緊緊蟋成一團。

第二天,有人從這兒經過,看見了一幅古怪的畫面:一個怪人,緊蟋成一團。手邊不遠有另一個人的頭骨,白森森、白森森。

別以為那是什麼好畫面,當時嚇暈的就有一個人,外加一匹可憐的老馬。

我想.這是孔乙己受到的惟—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厚的待遇。

篇三:《范進中舉》續寫

話說范進中舉那日,范進站在門口,對張鄉紳說:“老先生,慢走,慢走。”還沒說完,只聽一陣馬蹄聲由遠至近而來,張鄉紳的轎子還未抬起,三匹馬來到了跟前,上面坐的正是原來的那三個報錄員,其中一人下馬喊道:“哪個是范進?快出來!”張鄉紳一聽,立馬從轎子裡出來,氣憤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范老爺的名字難道也是你們敢叫的?見了范老爺還不趕快下跪!”三個人見張鄉紳頭戴紗帽,身穿葵花色圓領,知道是朝廷官員。便說:“老爺您有所不知道,剛才我們送錯了貼,其實這個范進不曾中舉,中舉是另外一位青年人,因為同名同姓,所以才認錯了。我們現在要收回報貼。”

張鄉紳指著范進憤怒的說:“你這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當了舉人不滿足,如今你倒真的想做起范老爺來了。本大人的房字和賀銀快還給我,我真是瞎了眼!”說罷,命管家把銀兩要回來,范進聽見張鄉紳大人要回銀兩和房子,欲哭無淚,連忙讓妻子進屋取出張鄉紳剛送的銀票,結果數來數去少了兩錠,范進想起還給了岳父兩錠。便和妻子急忙追出去,外面早已不見了胡屠戶的影子,只好陪著笑臉說道:“大人有大量,你就寬恕幾天,改天我一定親自送去。”聽了這話,張鄉紳才罵罵咧咧的離去了。張鄉紳走後,范進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號啕大哭,道:“我范進苦讀五十年,不叫苦不叫累,好不易等到了中舉,如今卻說這是假的,天理何在呀!”這哭聲越來越大,又引來了鄰居,有人道:“哎呀,我早知范進尖嘴猴腮的,不是什麼有才之人,剛剛知范進中舉時我就不信,真叫我猜中了。”眾人都附和著,在鬨笑聲中散去了。眾人走後,胡屠戶氣勢洶洶地走進了屋,一個嘴巴打過去,說:“現世寶,叫什麼叫?丟死人了!我就說我這手怎么一點也不疼,原來你根本不是什麼文曲星。”胡屠戶說著,一口啐在范進的臉上,罵道:“你這個狗畜生,我當初竟將小女嫁於你,如今還相信你能中舉。你掃把星……”范進呆呆的,如同夢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