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

白駒過隙

不經意間,窗外的花已花開花落十四載。白駒過隙間,像是經歷了滄海桑田。攤開手掌才發現,不知從何時起掌紋變的繁雜了,或許我們就這樣長大著′′′′′′

關於國小,關於那時天真的友誼′′′′′′ 記憶里有關國小好朋友的影子正漸漸被時間腐蝕,好似不久就會變的體無完膚般沉寂。不在一起了,又怎能懂得她們的喜怒哀樂,有些好朋友,雖在一所學校可也僅僅是見面打打招呼僅此而已,枉然沒有了那時的親切,像是一種不知名的東西在我們的周圍築起了屏障,我們沒有勇氣,只是各自忙著自己的學習。開始質疑銀杏之約到底該不該去,如果只有我還把它銘記在心,那么我是否可以告訴自己忘掉這些曾經,撥開這片友誼?初一的時侯,像是意猶未盡,我們常常會給國小的好朋友寫信,可不知從何時起,又是從誰的手裡,漸漸中斷了聯絡,看輕了這段友誼,那么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埋藏在一起種下的小樹下的許願瓶是否該挖出來,扔下海洋了呢?如果真是這樣,那曾經稚氣“我們永遠要做知心朋友無論天涯海角”的打勾勾是否可以把它當作一場兒戲?如果真是這樣,那么? 我們所定義的天涯海角 哪裡才是思念的休止符號

也許我們都在尋找 卻不知不覺偏離了軌道

字典里查不到 有關這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