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父親的滿分中考作文

父親給予的愛,它是無言的,是威嚴的,在以後的日子裡你會體會這種味道。下面是小編為大家精心整理的關於描寫父親的滿分中考作文,希望能夠幫助到你們。

父親是山

從我記事起就清楚父親不愛言談。他很高,如大山一般沉穩。他似乎永遠都是那么地高大;望著父親,他的肩似乎永遠都是那么地安全;望著父親,他的面孔似乎永遠都是那么慈祥;望著父親……不知從何時起,仰望父親已成為我的一種習慣。

父親為人老實憨厚,大方,做事卻格外細心。從小,父親就對我嚴加管教,他教育我責任,教育我信守承諾,他希望我這把家族的薪火會燃燒的更旺。父親為人嚴謹,所以他眼睛裡容不下我做事有絲毫的張揚與馬虎。還記得那次父親叫我拖地,我答應的乾淨爽快。拿起拖把,不費十分鐘就拖完了五間房屋。父親叫我,我蹦蹦跳跳地來到沙發邊,以為能得到幾句誇讚。父親皺著眉頭,抬起頭看了看我叫我把手伸出來,然後發生的事讓我終生難忘——父親在我手中熄滅了他嘴含的菸頭,我痛的失聲痛哭,心中滿是委屈。爺爺在一旁罵父親,而父親卻置之不理,將我領到拖完地的房前,用手指地。迎著光我看到地面上拖完後還未乾的痕跡如一條水蛇,彎彎曲曲從一個房間進入另一個房間……我羞愧地低下了頭,“你這樣做事我怎么會放心,以後誰會敢托你幫忙辦事,長長記性你會感謝我的。”如今,我的確應證了父親的話,我的確該感謝他,現在的我應對大事小事都如織毛衣,講究過程一針一線。小時候也因為粗心大意而挨打。幾次考試難的的做對了,簡單的做錯了。那時候我的成績在班上是挺拔尖的。父親深知那時的我在老師的誇讚與同學的恭維下有些小輕浮,不虛心。終於在一次犯同樣錯誤的考試後不畏母親反對狠狠教訓了我。還記得那天,我流的血沾濕了大片白校服。當時難免有些憎恨,恨他的狠心,很他的殘暴。如今想到,我卻沒有理由再恨了。正是因為父親不留情面的教訓,我現在不論寫單詞,寫作文都顯得有條有理,沒半點錯字,這也正是我的驕傲。

父親在家中是一座山。父親收入占家裡經濟來源大部分,他用自己的辛苦,汗水在頂住了這個家半邊天。在我們四人世界裡父親是農奴,是保全,是老師。我們心中父親總是對了。我們仰望父親尊敬父親。

然而三年前,這座山倒塌了。父親由於太過勞累病倒在床,從此我們便要為父親撐起一片天。那次我真正看到在這個頑強的男人的身上也有脆弱一面。十年前父親為沒盡完孝道痛哭送走奶奶,今天的淚水,是為自己過早將擔子退給我們表示歉意。那天我們都守在父親身邊。那天,我才知道身為一個男人,他的責任有多么重大,他淡淡需要為自己家人孩子付出的就令我難以想像。而未來,我也是男人,而未來,我也會是一座山。但未來我會比父親更堅強,更勇敢,我也要自己的成為家人心中的榜樣,我要讓父親為我做的每一件事驕傲。

父親的背

在我童年時期,看到的更多的是父親那結結實實的背影。

小時候,我的家庭並不富裕,上下學,也是父親騎著鳳凰牌腳踏車接我上下學,對我來說,父親代替了我的雙腳,父親可是個大忙人,每天忙著小店的生意,早出晚歸,回到家,還要拖著疲倦的身子送我上學,所以父親那嘿嘿的頭髮的兩鬢早已斑白了。對我而言,這早已成了家常便飯了。

那是個下雨天,和往常一樣,父親催著我起床,然後他到腳踏車房拿腳踏車。我細刷完後也尾隨其後,睜著睡眼朦朧的眼睛,模模糊糊看到的是一個高大的背影推著一輛破舊的的腳踏車,車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也變得不堪入目了。

風把雨吹的斜刮這,打在我和父親的臉上,父親打開傘,嫻熟的把我抱在車後尾座上,他左手握著是傘柄,右手握者腳踏車的把柄,搖搖晃晃的向上學的路走去。雨微微的拂在我們的身上父親儘可能的把雨傘往後挪,儘管他知道自己的頭髮和衣服都濕了,但是出於父愛讓他對此無所顧忌,雨從他的下巴滴了下來,我能感覺到——混著汗水。

“爸,傘歪了”我叫道。“沒有你看錯了。”“真的歪了,你感覺不到嗎?”“沒有歪”父親回答道。看著父親的背影和兩鬢的白髮,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了。

前面,便是學校了,雨停了,陽光普照著大地。父親把我送進校門,他在門口站著目送我進入學校,我回首,看見父親的背影已緩緩離去,漸漸消失在轉彎角。我感慨萬千,對著那熟悉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父親的背影

每當想起父親的背影時,我的淚水就會不由得流的腮邊。

清楚地記得那年秋天,因父親沒有找到工作,沒事可乾,我便誤以為父親很懶惰,看不起父親,常和他作對。只要沒有學習用品了,我就嚷著跟父親要,有時父親拿我沒辦法,就自己一個人躲著。

有一天,放學回家的路上,天忽然下起雨來了,和我同行的夥伴都撐起漂亮的雨傘,我卻縮在後面,不是我沒傘,而是我那藏在書包里多日的雨傘,已發黃得不成樣子,我怕別人看見笑話我。

一回到家,父親看到我的樣子,就跑過來問原因。這是我向來沒有和他說過的,我知道他也無能為力,說了也無益,但既然來問了,我也就都對他說了。這時父親的臉忽然地沉下來了,我以為又要挨罵了,誰知父親只是嘆了口氣:“孩子,你就湊合著用吧,我也是沒辦法,我種地又種不出錢。”不等他說完,我便一揮手走出了家門。

第二天,天依舊下著大雨,父親叫我帶上雨傘,我連臉也沒轉就走了。當走到一半時,從身後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愈來愈近,我回頭一看,朦朧中感覺仿佛是父親的身影。父親?我睜大眼睛,真的是父親,他同頭戴一頂爛草帽,那遮不住的雨一點一點滴在了他乾枯的嘴唇和那短短的鬍子尖上。

那水珠好像是父親苦澀的淚,每滴中都有父親當年嚴肅的面孔。他做到我面前,將新的雨傘遞到我手裡,心裡很輕鬆似的,過了一會,父親說:“帶上吧!孩子我走了。”

望著父親遠去的背影,我不禁簌簌地流下了淚,淚水到了我的兩腿邊,它好像有千斤重,壓得我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