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旅行作文及寫作指導

第一次旅行

一提到旅行,便會想起第一次旅行時的情景,在忍俊不禁的同時,一股暖流也流過心田。

媽媽酷愛旅行,我也是。但因為還很年幼,媽媽一直不允許我隨她旅行。暑期,在我的軟磨硬泡下,媽媽終於鬆了口氣,答應帶我去北京遊玩。我十分興奮,熱切地看著日曆數日子。終於這一天到了,我早早收拾好背包,跟媽媽一起坐車到火車站候車。

等候的過程漫長而無聊,而我依舊熱情不減,唧唧喳喳說個沒完,像只麻雀似的。

登上火車,我興奮地望來望去,對火車上的一切都覺得很好奇,媽媽則垂睫小憩,我不想打擾媽媽,便安靜地坐在座位上。

到了北京,我們下了火車,看到一片壯麗的景象:高樓鱗次櫛比,馬路上各式各樣的車來回飛馳,令我眼花繚亂。人行道上,人們穿著或鮮艷或簡樸的衣服走著,依稀能看到幾個老外在其間穿行。“哇……”我一時詞窮。

“還有更神奇的呢!”媽媽拉著我的手向捷運站走去。全身發亮的捷運呼嘯而過,穩穩地停下來。媽媽拉著我的手隨人流擠了進去,捷運里很悶,而且跑得很快,我有種暈暈的感覺,再加上媽媽不熟悉這裡,竟來回折騰了幾個來回,我嗓子有些難受,胃有點不舒服。待媽媽弄清楚以後,我已經難受得臉色發白了。媽媽沒有覺察,拉著我出了捷運又坐上了公共汽車。汽車裡搖搖晃晃的,擠得像沙丁魚罐頭似的。我受不了了,“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媽媽急忙把我扶下了車。我上吐下瀉,被折磨得有些虛弱。媽媽略帶責備地說:“怎么不早說,很難受吧!”在醫院裡,媽媽守護著我,一夜沒有合眼,看著媽媽的黑眼圈,我十分愧疚。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我被濃濃的母愛包圍著。

從此之後,無論到哪裡旅行,我都不會擔心,因為有母親的愛陪伴著我,足矣。

【寫作指導:感動是寫作的原動力】

作文正走向浮華,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近年來的高考滿分作文及各地出爐的所謂佳作,讓我一次次加深這種印象:內容之實被隨意掩埋,浮華之風漫灌其中。主要表現為:不論是否需要,不問效果如何,只盲目地尋章摘句,把文章裝點得“詩意飛揚”,塗抹得五顏六色,以至於讓人望眼迷離;好講屈平孔丘,放言太白東坡,總是與古人、典故、名言佳句異常熱絡,為文造情之時又學得一副歷經苦旅與掙扎的清冷模樣,讓人真容莫辨。

難怪我省教研員胡勤先生在高考作文閱卷之後說,31.5萬考生,好作文寥寥無幾,寫身邊生活的文章幾乎看不到,其中不乏空洞之作,沒有實質內容,披著華麗的外衣,滿是“整容”的痕跡。

浮華之風使作文越發像一種技術操作,也使學生忽視了當下,荒蕪了情懷,磨鈍了心靈。親情類散文當然也未能倖免。當我們看到學生在作文中競相“自毀命運”,“主動拆散”自家美滿家庭,甚至不惜以親人的身家性命作為噱頭時,我們不禁感到一種深深的擔心:太需要提倡真誠寫作,尤其應給親情散文一種健康的生態環境。

首先從界定“文采”的概念開始。文采應當是廣義、多元的。華美深刻是一種文采,樸素清新也是一種文采;粗獷恣肆是一種文采,細膩淡雅當然也是一種文采。我們可以有個人的喜好,但各種文采與風格本身並無所謂高下與褒貶。錢鍾書的冷峻幽默使人深思咀嚼又擊節捧腹,但泰戈爾的淡雅清新不也給世界文學留下一座語言寶藏嗎?魯迅先生也說,一條小溪,明澈見底,即使淺吧,卻淺得澄清。其實,江河湖海各有氣度,花草樹木各有美姿,我們完全可以喜歡、取捨一直到創造屬於個人的風格,從而自信地表達言說。在親情散文的經典名篇里,朱自清的《背影》可謂樸素,冰心的《哭小弟》可謂平實,可我們讀後仍是心頭一動,甚至扼腕垂淚,唏噓不已。因此,如果真要說文采的高下有什麼判斷標準的話,那就是合適貼切。

除此之外,親情散文經典名篇的一個共同的本質特點就是捕捉身邊之事,傾吐內心的真實。關於這點,好些專家對現在的學生表示深深的諒解,認為學生根本沒有時間沒有機會去體驗感受生活,能學著借鑑就很不錯,甚至小小的抄襲也不宜過於指責。我倒認為,這種說法看似寬容卻有悖於事實。事實上,我們每天就是在生活,課堂的交流課後的聯想是生活,學校的活動周末的回家是生活,能不能有所體驗與感悟,不是由生活內容決定,而很大一部分取決於我們對這種常態生活的敏感度。老師應注意如何催開學生的真情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