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獨鍾作文

我對玉的鐘情,一直以來沒有人知道,因為我從那以後從來不曾買過玉,只是哥到雲南旅遊時知道我對玉的鐘愛,給我帶回一個玉鐲,我一直戴著,在一次體育活動中,我不慎跌倒,玉鐲摔了一道裂縫,雖然每每看到那玉上的“傷痕”心底有些隱痛,但我一直留著那有暇的玉不曾更換。對玉我相信那句話,“玉是給有緣人的”,我就在等那塊兒有緣的玉,到時候,不管世人給她的定價是高是低,那塊玉對我來說,都將是無價之寶!

古人云:“君子無故,玉不離身。”是說玉一定要貼身而戴,人不亡,玉不離身。玉是活的,老人常說:“玉越戴越活,人養玉三年,玉養人一世。”人以血養玉,玉以氣還人,它有點類似於補品中的人參,貼身而戴,時間長了,會使人氣脈貫通、精氣充沛,同樣,玉得人氣滋潤,它也會變得更加溫潤細滑,晶瑩剔透,連細微的裂紋也會癒合。

只是我不知道,把一塊玉戴活需要多少年的肌膚相親,才能使它與自己血脈相通、呼吸相和,我願意首先活過來的是自己,讓我更加的溫潤瑩秀,清音遠揚,每一個日子都瑩彩煥然。

玉與人能夠交織成一體,玉的靈性乞憐與人的靈氣,人的靈氣又得益於玉的靈性。我認為最是把玉和人交織成一體的神話莫過於《紅樓夢》。女媧補天時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石頭中多出的那一塊頑石,經了女媧的鍛鍊,靈性已通,由十二丈見方的龐然大物縮小至扇墜兒大小的晶瑩寶玉,降落人間,在“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的賈府,與性癲情痴的賈寶玉共同歷經了一場“木石前盟”和“金玉良緣”的情劫。許是寶玉果真得了那通靈寶玉的靈氣,故而與賈璉那些弟兄不同,祛除了一股男兒的濁氣,雖是“泥做的骨肉”,卻是周身的聰俊靈秀,瑩潔通透。

小說中,電視中常出現這樣的鏡頭:女主人公的奶奶或外婆臨終前,把手上佩帶的傳世玉鐲鄭重地交給心愛的孫女,讓那隻積蘊多少美好愛情故事的玉鐲綰在下一代手上,繼續演繹它的傳奇。我就常常想,那個主人公怎么就不是我呢?若是這樣一隻蓄滿愛情故事的玉鐲綰在我臂上,無論它是瑩白、翠碧、傷紅或月黃,它都可以照亮我的一生。我輕輕舒展著那縛玉的手臂,小心翼翼從時間的深處走來,那一縷縷憂傷也有了無言的溫情,輕綰住那一片玉心,其實綰住的不過是那一段塵緣。

我想,每一枚古玉都有著一段塵世的傳說,越過悠遠時空,它引領我走進唐朝的清晨,宋代的黃昏,靠近爐上裊裊飄出的熏煙,淺紫淡灰中,佩玉的女子憂鬱的目光,穿越千年,與我相撞。

我是極愛看女人佩戴玉鐲的,那白皙纖柔的玉臂因佩戴了玉鐲更顯出溫潤柔美,腕間的玉晶瑩剔透,輕輕揮動中映襯出女人的溫婉雅致、纖塵不染的高貴。此時若有一個知她疼她的男人輕輕握住那縴手,那佩玉的臂呀,就像一片溫柔的水域,瑩瑩潤潤,輕輕柔柔,連空氣里都流淌出一脈幸福的暖流。

一切與玉有關的懷想都有著不期而遇的美麗。瓊樓玉宇,這是關於玉的夢想,有著不可言說的美,有著乘風歸去的恣意,其實也只是在人間“起舞弄清影”而已。“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每讀此句,眼前總會浮現出“產玉之藍田,積日光之暖而使良玉生煙”的美妙情景。還有那些帶“玉”的辭彙:玉階、玉泉、玉帛、玉蕭、玉佩、玉人、玉心……每每讀著都使我心頭閃過絲絲的溫潤光澤。

我依然對玉情有獨鍾,依然相信玉是屬於有緣人,依然相信每塊玉上都有一個美麗的故事,每次看見玉都會浮想聯翩,只是固執地不肯輕易買玉--玉如情緣,情緣如玉,沒有緣份的玉,我不會要,有緣的碎玉,我也不會要。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那么,一玉亦是一精靈。

我對這個紀念品是情有獨鍾。當年,期盼了許久的爸爸終於回到啦家,我和媽媽接到這個令人激動的訊息,立馬來到火車站接爸爸回家。“家”這個詞,聚集了酸、甜、苦、辣,色香味俱全,這才是一個溫馨的小家。爸爸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一個水晶紀念碑。爸爸說,這是他用努力換來的,我很開心,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房間最顯眼的位置,這樣每天就會看到爸爸努力為了這個紀念碑而辛苦的背影。

而好景不長,一次約同學來家裡玩,我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參觀爸爸送我的紀念品。他很吃驚地說:“主啊,這也忒漂亮拉吧,不枉老衲一番苦行啊。謝謝你帶我來看這么精美的紀念碑。”她兩手緊握在胸前,再舉起手的過程中,一不小心,紀念碑摔碎啦。我一下子懵啦,便大哭起來,於是乎,媽媽走過來,說道:“沒關係孩子,不就一個玻璃杯嘛,改明兒讓爸爸再帶一個比這更好的,行不孩子?”我說:“媽媽,這個紀念碑對我來說已有著深厚的感情,我就要這個。”媽媽也束手無策了,安慰道:“那媽媽把它用膠水粘回去好不好?”我說:“不好,這就沒有拉價值。”但媽媽還是把這個紀念碑粘了回去,放置到啦原來的位置。

事隔多年啦,我還是對這個水晶紀念碑情有獨鍾,在陽光的照耀下它仿佛比原來更加更加發亮,並沒有因為灰塵的覆蓋而失去了原來的美,即使是多拉幾條疤橫。

愛慕或仰慕一個人,往往是一瞬間。

情有獨鍾一個瞬間,便是一個世紀。

一瞬間便成永恆,如皓月當空,柔和的光暈就能攝入你的心魄。許嵩,歌手,發跡於網路。從當初的默默無聞,到現在的大紅大紫。一路走來,平和的他給人紮實的感覺。當然最為人稱道的還是他與安琪的感情經歷。我不禁想起明末的李香君,她隨身帶的桃花扇。兵部尚書阮大鋮記仇要拆散她和侯方域,讓一個朝廷大官來強娶,她就從青樓跳下,血滴上了紙扇。紙扇為文人修飾,即成了桃花扇,至此扇不離身,到死心念侯郎。《毛詩》云:“女之耽兮,不可脫也。”真是幸得侯郎本多情,比之許嵩也亦然。

許嵩,一個男子,一片柔情寫下這樣的詩句,“江南三月煙花笑,痴玩年少之美妙。”煙花三月,瘦西湖畔,念得紅藥朵朵,剪下青絲幾縷。李香君將其寄予侯方域,生命最後的時刻,她剪下腰間的青絲,作為信物,望情郎一生珍藏。如果說這淒婉了一點,那么同是桃花主題的崔護便幸運得多了。《題都城南莊》的故事幾乎家喻戶曉,那么桃花依舊笑春風后面呢?其實當時女子出門去了,回來之後見門上題詩,隨之病倒。崔護估計害了相思病,於是“復往尋之”,見女子臥於病榻,即將斷氣,幸好及時趕到。後來其父大喜,遂以女許之。傳為佳話。你看,這一見鍾情,便情有獨鍾。這種念念不忘情是不是和許嵩很合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