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寫十五從軍征八年級下冊第六單元作文5篇

改寫十五從軍征八年級下冊第六單元作文

一位年過八旬的老人,衣衫襤褸,手中拄著一根拐杖,吃力地走在鄉間小路上,喃喃自語:“我自十五歲就被迫離開了家鄉,如今,年老體弱了,幾經生死之劫,終於回到了我期盼已久的家鄉。這六十五年的從軍生涯,其中是何等的寂寞啊!可又有誰知道我心中的苦悶呢?”說罷,老人長嘆了一聲。

這時,一位同鄉從遠處緩緩走來,老人邁著步伐,連忙上前,險些跌了個跟頭,他詢問道:“請問,你知道我的家在什麼地方嗎?”或許是因為年事已高,早已記不住家的地址,或許是因為離家多年,對家的印象已經是模糊的吧!同鄉上下打量著老者,指著遠處說:“你是李軍吧!那便是你的家。你的家人因為一場瘟疫去世了!”老人聽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可還是忍著巨大的悲痛,說:“多謝!”

邁著鉛塊般沉重的步伐,老人來到了久別重逢的家。野兔在狗洞裡肆無忌憚地鑽進鑽出,似乎根本沒把老者放在眼中,野雞在屋頂上活蹦亂跳。房屋四周,一個一個的墳冢緊挨著,上面刻著老者的親人的名字,多么令人傷感吶!庭院中雜草叢生,還長滿了野谷,昔日井旁的木桶早已倒落在地,周圍還稀疏的長了幾棵野菜。老人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兒時:

娘親坐在凳子上紡織,爹爹去田野里耕種了,年幼的小妹在一旁玩耍,姐姐追著他,整個庭院中充滿了歡聲笑語。不時,娘親還為他擦汗。真可謂是“其樂融融”!而現在卻是天壤之別。

想著想著,漸漸地,夕陽收起了最後一縷光輝。老人將野谷搗碎,做成了香噴噴的米飯;用野菜,煮成了鮮美的湯。可一想到昔日的幸福家庭,老人不禁潸然淚下。走出家門,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滴,老人不禁痛訴道:“天吶!你為何要如此待我!”

夜幕中,一位老人孤零零地站在門口。

改寫十五從軍征八年級下冊第六單元作文二

依稀記得十五歲那年我強行堅持去參軍時父母倚在那棵茂密的槐樹下,淚眼汪汪,兩行濁淚順著臉頰流下。父母是多麽的不捨啊,而我卻一意孤行,臨走時連句告別的話都不曾說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六十多年了,我終於回來了,可……

當年那茂密的槐樹不知是何原因,變得枯萎。迎面看見了一個老鄉:“老鄉啊,您還記得我嗎?我是阿虎啊!我家中可還有誰健在嗎?”在這樣一個殘酷無情的社會中,我已不再奢求家人可以生活的美滿幸福了,只希望他們還可以苟活於世。“喔!阿虎啊!唉!那,便是你的家了,不過那已是松柏成林墳墓一個挨著一個了,唉!”老鄉搖著頭,嘆著氣走了。

這個訊息就好像晴天霹靂一樣,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所說的話!突然,我就像發了瘋一樣,踉踉蹌蹌的向前面那片成林松柏跑去。當我氣喘吁吁地跑到那時,呈現在我眼前的是這樣的一幕:

野兔眨著血紅的大眼睛,十分驚異的看著我,然後一溜煙的從狗洞中跑了出去,房樑上的野雞也因為我的到來而亂飛。那房子也破舊的不成樣子,門框上那半扇門正垂死掙扎著,發出一種讓人倍感淒涼的”吱吱呀呀“的聲音;窗子不見了,空留下窗架在那堅守崗位;牆皮早已脫落,牆面凹凸不平的,到處布滿了灰塵,蜘蛛網。原本乾淨的庭院生長著野生的穀子,井邊也因無人而生長著葵菜。天哪!這是我的家嗎?院內那棵茂盛的棗樹,早已枯死,我仿佛又看到了娘打棗時的笑容。爹,娘,你們在哪裡呀!

就地取材做了點粥和湯,可是我去不知該與誰一同分享。看了一眼飯菜,嘆了一口氣,艱難的站起身,蹣跚著走出大門,看向東面那棵老槐樹時。淚水如決堤一般湧現於眼眶,沾濕了我那破舊不堪的衣衫!

朦朧中我看到枯萎的老槐樹變回了當年的茂盛,而爹和娘正坐在樹下乘涼,他們好像看到了我,微笑著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與他們一同乘涼。我笑了,邁著不穩的步子向他們漸漸挪去,依偎在他們的懷抱中甜甜的睡去!

當第二天清晨,人們在一棵冒出新芽的老槐樹下發現這個衣衫襤露的老人時,他已躺在樹下微笑著死去了。

改寫十五從軍征八年級下冊第六單元作文三

故園東望路漫漫,雙袖龍鍾淚不乾。我,一個人走在回鄉的路上,向東遙望故鄉,竟是那么遙遠,一想到多年未向爹娘盡孝,淚水不覺沾濕了我的衣襟。我牽著一匹老馬,蹣跚前行,馬背上馱著少之又少的乾糧,卻還有那么遙遠的路程要走,倘若我餓死他鄉,也沒人會注意到吧,家中的母親不知有多少日日夜夜在窗前翹首企盼,企盼自己的那個兒子歸來,思及至此,我不禁加快了腳步。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翻過一重重,淌過一條條河,家鄉已在前方,眼前的這座山卻隔斷了我的去路,我小心翼翼地繞著山腳的挪著腳步,正當我以為前方無路可走時,一座村莊赫然出現。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小時候離開家鄉,直到如今退伍才回來,淳樸的鄉音雖未改變,那斑白的兩鬢卻昭示出我的蒼老,不知是否有人能認出我來。。

柴門寂寂黍飯馨,山家煙火村雨晴。山村的農戶柴門外靜悄悄的,只有一陣黃米飯的香味撲鼻而來,縷縷炊煙在雨後的天空中冉冉上升。我走到這家門前,輕輕敲門,一位農婦打開了門,問道:“這位老人家,請問您有什麼事?”“你好,請問林家在哪裡?”農婦疑惑地看著我,說道:“在那邊”我望著她指去的方向,眼前的一切讓我大吃一驚——那高低不平的墳墓深深地刺痛了我的雙眼,想當初,我出征時,父母正值而立之年,豈料今朝,我歸來日,卻是如此景象!我不忍想到母親臨終前呼喚著我的名字,而那個兒子,直到她去世,都無法回鄉探望,一想到這裡,不禁老淚縱橫,心肝俱裂!

楊柳青青細雨晴,殘花落盡見流鶯。一場細雨過後,天剛放晴,柳葉的顏色已變得翠綠,枝頭上的殘花已經落盡,露出了在樹上啼鳴的黃鶯。門旁的柳樹依然在這裡,夢裡的人兒卻是始終不見。牆邊有一個狗洞,一隻兔子正探頭探腦地從狗洞裡走出,不計其數的野雞在樑上飛來飛去,好不自在!昔日的家,今日卻成了如此模樣,庭院中長著茂盛的穀子,井邊的野菜更是數不勝數,我緩緩地走到井邊。。

誰知明鏡里,形影自相憐。我看向井中的人,心中不免惆悵萬千,誰會知道,在那明亮的鏡子中,只有我的形影自相憐憫。

唉!不知今後我又能何去何從?!

改寫十五從軍征八年級下冊第六單元作文四

漢時,社會動盪,戰事不斷。一個剛剛十五歲的少年也只好背井離鄉,隨著軍隊四處出征。時光如茬,轉眼,六十五年過期了,一個年近八旬的退伍老兵拄著拐杖,步履蹣跚地走在回鄉的路上,心中充滿了憧憬……

一路上,他不斷的想,不斷地對自己說:“我的爸爸媽媽們,他們還健在嗎?我的姐妹們,現在怎么樣了?我回了家,他們還認得我嗎?”帶著一個又一個的問號,他的步伐不禁快了許多……

還未到村口,他便急匆匆地攔下一個村裡的老鄉,急切地問:“我家裡都還有些什麼人?”“你是?”那老鄉狐疑地打量著他。“我就是六十五年前參軍出去打仗的少年啊!”“啊,是你!”“快說,我家裡都還有些什麼人?”老鄉那熱情洋溢的臉上,瞬時變得冰冷、沉痛。半晌,他指著遠處一片小林子,說:“那兒就是你的家,松鼠、柏樹間,一片荒涼的墳墓。”驀地,他明白了一切。出征在外六十五年,回到家鄉,竟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他抑制住失去親人那滿心的悲痛,步履蹣跚地來到家門口,推開那塵封已久的大門。房子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隨處可見那密密麻麻的蜘蛛網,漫天飛舞的灰塵更是絡繹不絕。狗洞裡已不在有家狗了,而是一大隻一大隻的野兔從中鑽進鑽出就連一向懼怕人類的野雞,此刻也在房樑上飛來飛去。庭院裡一株又一株野生的稻穗迎風飄揚;井台邊興起的野葵欣欣向榮。

此時,他的肚子已是“咕咕”地叫了起來,沒有什麼可以吃的,只好采寫野谷舂米做飯,弄些野葵煮湯做菜,湊合著填飽肚子。

湯和飯一會兒就熟了,卻沒有哪一個能與他共享。想起從前一家人圍在桌旁吃飯那有說有笑的情景,他再也沒有心思吃飯了。走出大門向東張望,淚,再一次灑落在他的征衣上……

改寫十五從軍征八年級下冊第六單元作文五

我,不過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任棋手擺布著。

----題記

“十五從軍征,八十始得歸。”如今,年過古稀的我終於回家了,地獄般的生活也結束了。閉目回想:幾乎每時每刻都與死神相伴,一不留神生命就沒有了。幾次的與死神擦肩而過,幾十年來,記憶中只有戰爭,生活中瀰漫著硝煙。硝煙中間雜著血腥。時時刻刻都在恐懼中生活,膽戰心驚;上一秒你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下一秒你或許就是一具死屍了。

“道逢鄉里人,家中有阿誰?遙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滿心歡喜的回家,想著與家人過著平淡的生活。可當遇到昔日好友打聽了家中狀況後,卻發現......頓時,我傻眼了,絕望了。為了回家,我堅強的的活著,在死亡線上徘徊時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活著,還有人等著我回去。”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活下去的支柱也內有了。

“兔從狗竇入,雉從樑上飛。”我瘋一般的奔進那已破爛不堪的木屋。野兔從狗洞裡竄進來,野雞飛到屋樑上。不,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就好了,我在心裡告誡自己這並不是真的。但事實就是事實,不管你怎樣躲也躲不掉。最終我承認了這是真的,不是夢。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破亂的屋內,野草叢生,堂屋裡長滿了穀子,門前的井蓋上長滿了野葵。

“舂穀持作飯,采葵持作羹。羹飯一時熟,不知貽阿誰。”草草收拾了下,將谷拿來做飯,采來葵做羹,在灶上生火做飯。不一會兒,飯菜熟了,端起碗來盛了點飯菜,卻突然發現,不知道將這些東西送給誰吃。

“出門東向看,淚落沾我衣。”端著飯碗走到門外,遙望東方,心中湧起無限悲傷,老淚縱橫。豆大的淚水脫離眼眶滴落在衣服上。掐指一算,過幾天便是我的八十大壽了,可是身邊的人都離我而去了,生,此時又有什麼意義呢?

生與死之間我毅然選擇了死,因為此刻生於我來說已無任何意義。

幾天后,也就是我八十大壽那天,生日成了我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