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

他靜悄悄的來過。

慢慢帶走了沉默。

她說

回憶這東西若是有氣味的話,那就是樟腦的香,甜的穩妥,像記得分明的快樂,甜而惆悵,像忘卻了的憂愁。

她說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

她說

如果月亮笑了,她會像你。

你那樣留下美好事物的記憶,但是已漸漸掩滅。

你們都是光的借用者,

她圓潤的嘴角哀悼著世界,而你無動於衷。

她說

人從呱呱落地起便背負苦難,差別只在於有沒有說出口,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該如何度過,就要靠智慧了。最好不要太在意,經過一段時間,再回頭看會覺得是笑話一場。

他平常總是滿嘴胡說八道,遇到重要的事卻又像貝殼般緊閉著嘴巴。

一個女人的人生因此而飽受折磨,大家卻若無其事地假裝沒看見。

她說

我長得太矮了,太平庸了,大街上永遠也沒有人回頭看我了。

她說

愛情並不存在,男女之間有的只是激情,在愛情中尋找安逸是絕對不適合的,甚至是可憐的,但她又認為,如果活著沒有愛,心中沒有的位置,沒有期待的位置,那時無法想像的。

我說

因為這首歌,沒有想到世俗的情愛,而是想到了早已消逝在歲月之中的她們說過的話。

她們因愛情畫地為牢,卻因多走一步的看透,而海闊天空。

只是最後的承諾,還是沒有帶走了寂寞。

她說

他靜悄悄地來過他慢慢帶走沉默只是最後的承諾還是沒有帶走了寂寞我們愛的沒有錯只是美麗的獨秀太折磨她說無所謂只要能在夜裡翻來覆去的時候有寄託等不到天黑煙火不會太完美回憶燒成灰還是等不到結尾她曾說的無所謂我怕一天一天被摧毀等不到天黑不敢凋謝的花蕾綠葉在跟隨放開刺痛的滋味今後不再怕天明我想只是害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