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您是否還醒著

夜,撕叫著,踩烏天而來,點嘶淚而去,一落塵水八千載,一載一跟頭,於天地間,翻動了幾多少女的容顏,漸漸憔悴。

怪歲月不珍惜花鏡,怪時間不懂心情,怪距離產生拉鋸戰,別一針印堂於領口,去醞量好溫香的夢魘。

有時,我喜歡掛一支小槍穩於牆頭,然後對著它冥想故事怎樣被槍斃,你的心怎樣漸漸冒血,我又怎樣英雄救美,一個輪迴里我們怎么到老,怎么把捏互相的心意。

有時,我喜歡砍樹枝一刀,跟花落一樣,吱出一聲斷音,別言它五音不全,若你無聲的眼神隨枝落,一顆心怎不牽掛呢?

有時,我喜歡挫夢於炊煙中,然後飄來飄去,嫣然如一個小橋流水人家,痴笑一然炊煙的去散,聚散總會離,離時莫抹淚!

陀螺轉得好自在,迷藏藏不住童年的歡笑,你的心在成長,在淚海里嘆聚散。不知道,陀螺還能轉幾圈,也不知道,現在的我們還有興致捉迷藏了么?只是,成熟似乎給我們很多無奈,時而要牽一輩子的愛,時而受傷頹廢很長時日,時而又因為意外的故事揪得個心洞白孔。

夜,很不靜了。在心?

喝一口熱茶,抽一段二胡,對牛彈琴吧,讓笑微微抖起,不讓一波零折,我們需要的只是慰藉這個夜,不是被夜的氣息擾出個無心插花卻花妾成群,不是嗎?

當然孤單,夜裡我們都會適綿入夢,一人獨上周公鋪就的路。也許繁華似景,夢中;也許閒淡淒涼,夢中;也許那不是夢,夢中;善待自己,微笑點,夜在撕叫,而你應該靜靜的聽,它是頭牛,你是放牛郎。夜從此歸入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