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個人力量無法衝破黑暗的網唯有投身於集體,方能是閃耀希望之光
---題記
灰白的雲在天際暈染開來,危機之感緊緊威逼著遠處的破屋,我微微睜惺忪的睡眼,我試圖用雙手舒展慵懶的身體,卻不料被某種東西束縛著,我用手努力的掙脫著,企圖打破這荒謬的幻想,換來的確實火辣辣的疼痛,我頓時木訥的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望著被五花大綁的自己呆若木雞,不知所措。
和我有同樣遭遇的還有他們,而他們卻坐在那裡低著頭不敢反抗。
腐臭的味道在破瓦房裡蔓延,在陌生的地陌生的人群,眼淚不禁在憔悴泛黃的臉頰上衝出一道道淚痕,滿嘴都是我一氣之下衝出家門的懊悔,我想家,我要回家,不管我怎樣哭著鬧著,那群人販子卻仍絲毫不為所動,取而代之的是厲聲呵斥,兇狠的眼神。
我就像被束縛在牢籠裡面的鳥兒,更多的是對自由的嚮往,對歸家的渴望,曾試圖用柔弱的軀體闖開堅固的鐵門,試圖謊稱尿急,成績溜走,也曾試圖鑿開那堵牆逃走,一次次的嘗試一次次的失敗,略有些心灰意冷,最難過的就是快要逃脫這苦海時卻又被活生生的捉回,又是一頓毒打……
此時的他們再也按耐不住,說要幫我,也許是處出同情,也許是回家的誘惑,此刻的他們不在是冷眼旁觀者,而是並肩作戰的戰友
已經到了正午,天空仍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天地連成一片,夾雜著瑟瑟的風,人販子卻還按時的給我們送來的午餐,那是逃脫的絕妙機會,我們豈能甘願錯過?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反抗,只見同我一道的他們笨重的提起筷子,挑起食物往嘴裡掄,不經咀嚼,隨即下肚,接下來的一幕至今令我還很觸目驚心,打翻了手上的午餐,用手捂著,一個個立刻蜷縮成一團,眉頭微蹙,蒼白的臉色上泌出密密的汗珠,可以想像他該是有多么的痛苦呀!接著又有三五成群人倒地,他們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去還要拚命的往鐵門的方向爬去。
我大聲的尖叫著,,“啊~來人吶,快來人哪,要死了,他們要死了,快來救救他們,我哭著喊著
人販子b邁著匆匆的步履,慌忙的進來,用腳狠狠的踹了我一下怒聲呵斥到:“你這小丫頭片子,喊什麼喊,沒瞧見本大爺在睡覺呀,我低著頭,不敢正眼看著,用手指著那邊說:“他們,他們。。他們都倒下了,很痛苦的樣子,你快去,快去救救他們吧!
人販子b瞧了瞧我指的地方,木訥的愣在那裡,然後倒坐在地上,不停的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著額上分泌的汗珠,燃起煙,一邊一口抽著煙,一邊來回的踱步,我想,此情此景,人販子a怕是徹底的亂了陣腳吧!
人販子b慌忙的喊來a:老大,這次手氣真背,騙來的都是病秧子,您瞧,這可如何是好?
a用手重重的敲了b一下,大聲怒吼道:“你,這廢物,騙來一群病秧子,你還問我怎么辦?你說怎么辦吧?難不成還看著他們死哇?他們是搖錢樹,他們病著了,賣不出去,我們吃西北風呀?
b:老大,我們畢竟不是搞慈善的,如果他們真的是病秧子,我們不就虧大發了嗎?看他們這樣子估計快要死了,要是被別人發現他們在我們手上死的,就算你解釋也解釋不清了,我們快走吧
a:也對,我們管他們乾什麼,隨即把我們鎖在裡面。說著,便逃走了,
我拖著遍體鱗傷的軀體爬到鐵門旁,用手重重的敲了敲,哭道:“你們別走呀,他們怎么辦,放我出去,任憑我怎么哭著也無人應答,只剩下我在那裡。當要地下頭時,看見裡邊牆角上的那個小洞,我用身子一點一點的挪到牆洞旁邊,當我正要為他們不能和我一樣逃出這是非之地而痛苦流涕時,模糊的視線里,只見他們起身,毫無異樣,我才想起,那是之前我們所計畫好的
我們用旁邊的鋤頭,各種鐵具,一起往牆上砸,時光一點點
的流逝著,原來的小洞已經變成我們可以穿過的打洞,我們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穿過洞,呼吸外面的空氣,享受到了久違的自由感,我們一路向我們的家奔跑著,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我的眼睛裡,我微微睜開眼睛,往往趴在書上睡著的我,原來時夢一場
儘管這是個夢境,但在夢裡我長大了很多,也讓我明白了很多,人的力量是微弱的,只有投身於集體才會有無窮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