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為寫事的作文而苦惱嗎?還在為如何下筆而頭疼嗎?不用怕,今天小編給大家帶來描寫事的作文。
第一篇:
“奶爸(當娘又當爹的人),今天學校開家長會,你能不能……”小春咬咬嘴唇膽怯地說。
“嗯,家長會,豈可少了我!”其父老田喝醉了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說。
小春是一所名牌高中的學生,成績優異,其父老田早年喪妻,所以不思進取,寄情於二鍋頭,終日爛醉如泥,因而家境較為貧寒。不過老田每個星期都會到市政局那裡搞搞衛生賺點錢。
老田提著兩瓶二鍋頭趕去學校,不幸酒氣攻心,大腦就像灌了鉛似的,手腳竟也不聽使喚,走起路來東倒西歪,左搖右擺,似跌非跌,看來老田這醉拳真是耍到家了。
在原地瞎轉悠幾圈,等酒氣散了些,才跌跌撞撞晃到了校門口。門衛斜著眼睛打量著老田,看他一副窮酸相,滿面鬍渣,有喝得醉醺醺的,呵斥道:“哪兒來的酒鬼?滾!”
老天似乎聽到有人在罵他,便發起酒瘋來:“你誰啊?敢叫我滾?你知道我是誰不?
“切,你這狗雜種還不是個醉貓?難道是xx不成?”門衛輕蔑地罵道。
“你才狗雜種,敢罵老子?”老天怒火中燒,狠狠地賞了門衛一記大大的耳光,用力過猛,差點就摔倒了、
“你爺爺我是市政局裡的人,今天是來考察工作的!”老田擺出一副官腔說。然後不緊不湊地從口袋扯出那個從市政局裡撿到的工作證,在門衛面前晃了晃,就立即收回口袋了。
“小的該死!竟不知是考察員大人,是在該打、該打!”門衛捂著臉一個勁地點頭哈腰地說。
“嗯,你真是天生一副賤骨頭,不打你你還不爽!賤——”老田罵得唾沫橫飛。說罷,大搖大擺地拎兩瓶二鍋頭走進校里。
這名校真是名校,地方兒真大,老田悔恨當初沒問清楚兒子,家長會在哪裡開,最鬱悶的是找個人影都難。老田尋尋覓覓,終於看見了一個正在剪草的校工,長得甚肥,所以在這么大的學校依然清晰可見。
“喂,那個豬腰子臉的!”老田叫道。
校工不應,老田觀他剪草如快刀斬亂麻,咔嚓幾聲,碎草飄零了一地。
老天好生奇怪,問道:“兄台,你剪草為何如此的帥氣,都剪成五菱八角了!”
“嗯,我是鐘點校工,流動服務的,學校只給那么丁點兒錢,我只能提供這種三流服務。”校工埋著頭顧著剪草說。
“喔,也對!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嘛!”老天恍然大悟地說。
“那么,請問家長會在哪裡開呀?”老天客氣地說。
“家長會?貌似在前面那棟樓一樓會議廳吧!”校工指著前方說。
“多謝了,兄台!”老田抱拳道。
“不用,快滾!少在這礙事!”校工頭也不轉地說。
“喔。我這就滾、這就滾!”老天強裝笑臉說,心裡卻充滿恨意:“你什麼東西呀?不也就是個小小的校工,敢叫爺爺我滾?”
老田沒多理會他,只覺得有些許口渴,便拔開酒瓶子,咕咚咕咚地灌了起來,邊走邊喝。
到了會議廳,老田才發現已經開會了,連忙道歉。級長見他低著頭,臉又紅紅的,以為他很有誠意,就不說什麼了。老天將酒偷偷地藏在懷裡,自己縮在角落裡慢慢喝。
“咳咳……”級長開始講話了。
“尊敬的各位家長,本校的師資力量……(先是不厭其煩地反覆誇讚自己賣弄一番)……為了提高教學質量,經本校慎重考慮,決定——提升教師工資(雄渾響亮)”
前排的教師連連拍手叫好,但後面的家長卻鴉雀無聲,級長見狀,不禁尷尬地摸摸鼻尖。
“嗯,為了你們孩子的前途著想,就必須提高教學質量,提高教學質量就必須提高教師工資,對吧?這教育局的工資也太瘦了,所以提高工資還得看你們家長吶!”級長嬉皮笑臉地說。
說罷,坐下議論紛紛,意見不一。
“為啥子呢?”老田拍案而起,酒氣又來了,耍起酒瘋來。
全場舉座震驚……
“誰丟了錢?”在公車上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人們紛紛驚奇地扭頭望向車上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只見她長者黑亮的長髮,白裡透紅的臉蛋掛著一絲甜甜的微笑,手裡拿著一張明晃晃的紅牛。
許久的一個夜晚,我曾在一座城市的長江岸邊眺望過彼岸的燈火。那是一座熟悉的城市,一條熟悉的江。然而,當彼岸的燈火映入視線的一刻,卻讓我覺得分外的熟悉和親切,很遠的人仿佛也變得在極近處,幽暗的路途仿佛也變得光亮了起來。我想,那樣的燈光,即使是在一個人的夜裡,也讓人覺得內心並不孤單。
所有的燈火都有著溫暖的意義吧。事實上,我常常在凝望黑夜裡的燈火。我覺得每一燈火的背後,都有著可以讓人靠近的力量。無論是歸途還是遠行,燈火都是最好的伴侶。
最近常常想起少年時候讀過的一篇文章,作者是誰,已經忘掉了。但我仍然清晰地記得其中描述的某些細節。一個遠行的人,在黑暗的河水中泛舟尋找光明。燈光似乎就在前面,彼岸似乎即可抵達。毫無疑問,這樣的尋找總是令人充滿希望。可是,還遠著呢,船夫說。真的,還遠著呢。
我喜歡這樣的故事,喜歡這樣的描述。那么的寧靜,又透著一絲神秘。仿佛自己就在那條船上,晃晃悠悠。一切近在咫尺,一切又似乎永在遠方。有什麼要緊呢?重要的是燈火,哪怕它並不如你想像的那樣美麗,也可以給孤獨旅程中的你帶來無限的想像和希望。
因為黑暗,所以才格外渴望光明。因為有寒冷,所以才格外需要溫暖。我無法想像,一個人如果內心黑暗,該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燈光的意義其實就是生命的意義吧。我不知道別人是否也有像我一樣的渴求,可是我願意相信,無論是在多么黑暗的時候,前行的人內心也是光亮的。西方人過生日,總是要燃起一支一支的蠟燭。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在慶祝生日的時候,卻要將蠟燭一一吹滅。我喜歡那種光茫,喜歡那種光茫映入眼中時溫暖的感覺。有一種光茫不一定需要最耀眼,卻總能夠安靜地照亮人們的心靈。
我有一個朋友曾對我說,彼岸的燈火,看起來總是最美麗,所以總讓人忍不住想渡過去看一看。我想,每一個人的靈魂深處都有這么一片燈火吧,有時候它也許並不像你想像的那么近,它可能總是喜歡美麗在遙遠的彼岸。可是不管有多么遙遠,它始終光亮在你的眼前,吸引著你不斷地朝它前行。渡過去,渡過去,即是光明。或許,再漫長的人生,也不過是這樣的一渡吧。
第二篇:
人群熙熙攘攘,煙霧繚繞,千百支蠟燭照耀了整座寺廟,便是這裡了。一次閒談之中,痴心向佛的外婆求得一處好地方。“聽說是極靈驗的,前些日子我呀帶著我的剛出生不久的小外孫就去了一次,我的小外孫啊,醫生說是感冒,卻久久不見得好,我是急死了都……”“不過你猜怎么著,這一回來我的小外孫就大好,這是那裡的佛祖靈驗啊,現在啊,我的小外孫胃口都很好呢,活蹦亂跳的,看得我那個心歡啊!”只見她曉得合不攏嘴。外婆也附和的笑著,又試探了一遍:“若真像你說的那么準的話,改天我也去看看。”我知道外婆這是為了常年出門在外的舅舅祈禱平安順利,她把祈禱熬成一股希望,升騰而飛,保佑平安。
我記得小時候是跟外婆一起生活的,一閒下來,外婆就帶著我去廟裡拜佛。從剛開始的教我在神靈面前怎么說話,怎么祈禱,再到我熟練地在佛祖面前完成我的禱告。外婆總是會先看我認真的完成使命後她才開始她的虔誠的祈禱。小時候我會在外婆禱告的時候把那么尊敬的神靈都仔細研究一遍,動作,相貌以及武器之類的東西,還會偷偷的模仿著,儘管有時候被外婆看都會罵我不尊重神靈。但是這種小調皮會被年幼而掩埋。而長大些時,和母親一起去廟裡,母親會讓我幫著她做這做那,手忙腳亂,我更沒有任何的閒工夫去研究這一處神靈們的模樣,因為時間在教會我成長的同時也衝去了歲月留給我所為孩子的特殊權利,有時候我還在模仿神靈們的動作,母親會對我說:“該做一個大人了。不能再這樣子了。”於是我就不開心了,於是歲月的痕跡越發明顯了,老來便世故,是在廟裡體會到,把童年熬成歲月,是塵封的記憶里的那朵花。
這座所謂靈驗的寺廟裡也瀰漫著許多煙霧,小時候外婆會讓我離得遠些,她說小孩子的眼睛柔弱,會受傷害,我就乖乖的離著遠一些,看著我的老外婆把薰香插進壇里,嘴裡還念叨著什麼。我長大了,眼睛也好像會變得成熟一些了,被煙燻的久了無動於衷了就像廟裡那些長久坐在藤椅上四周煙霧瀰漫的老人們一樣,沉著冷靜,不偏不倚。可是我還沒有長到她們那樣的年紀,也或許沒有那樣子安詳的品格,我也會憧憬,來年我是否也閒來無事,在寺廟裡慢慢晧道著那些年,待歲月老去,我也熬成處事不驚,從容自在。
第三篇:
兒時,最大的快樂就是與夥伴們一起到溪邊去捉蝦,隨著我們年齡的增長,周末的“包圍圈”越來越小——兩天、一天半、一天、半天,時逢周末,僅僅只有半天的時間屬於我們了。
又一個周末,吃過午飯,三下五除二搞定作業後,長舒了一口氣。我拾起捉蝦的簍子準備衝出門時,屋外卻下起了小雨。這幾天一直這樣,但仍然不能阻擋我安排周末的熱情——這可是捉蝦的大好時光啊!我與夥伴們一起奔向溪邊。
說句實話,對於捉蝦,我其實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但是我堅信“愛拼才會贏”。
到了溪邊,只見那些爬行著的龍蝦,像趕集似的,再加上淅淅瀝瀝的細雨,真像小型“沙場秋點兵”。
事不宜遲,與其說是捉蝦,還不如說是捧蝦。我拿著一個鐵絲做的環,一個自製網子,就那么挨著溪底,一推,一捉,一抖,就網到很多蝦子,其他夥伴更是嫻熟自如。
就在這時,在一個石縫裡,我驚喜地發現了一隻大個兒的龍蝦,心中一陣狂喜,我可要捉住這隻大龍蝦讓同伴們瞧瞧!嘿!龍蝦居住的石縫有兩個出口,前方毫無遮攔,後方有一個小孔,堵住它的後路。我悄悄地封死小孔,又將前方的距離漸漸縮小,然後瞄準大龍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大龍蝦,“哈哈!抓到了,喔,我抓到了大龍蝦……”我歡喜地大叫了起來,夥伴們爭著來看,我故意躲著他們,一不小心我腳下一滑,來了個“四腳朝天”……
唉,自己摔了一跤還不說,大龍蝦也溜了,還賞了我一鐵鉗子,瞧著自己這副狼狽樣——衣服濕了,手擦破了,另一隻手還被大龍蝦夾紅了,我真是哭笑不得,自己想出風頭,到頭來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如此這般風頭!難道這大龍蝦有些“仙氣”不成?夥伴們樂開了花。此時,我被笑聲包圍著,我也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歡樂……
瞧!多有趣的周末呀!就這么半天,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