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者作文

拾荒者作文(1)

不知道哪根筋讓我想起這個詞,總之,覺得於我貼切至極。

我似乎時時刻刻都在追尋,又時時刻刻都在拋棄,拋棄我得到的,尋求我拋棄的,周而復始,長此以往……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最懂珍惜的人,卻從未好好扞衛過擁有的任何東西。

穀子說我是個喜新厭舊的傢伙,我毫不覺得有何愧疚,人總是會在不同時段,不同場合,需要不同的東西,喜歡不同的東西,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媽媽玩笑說:那哪日將我們也換了得了!這個我們當然是她和爸爸,而我也爽快地應到:沒問題!只是我們都清楚,這個哪日是永遠也不會到來的,我更知道我的父母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棄了我!

一直自以為身邊的人事也會如父母般寬容,執著,永遠呆在原地關注我,等待我……

而現在才明白,好多東西在你向它招手的時候,它來到了你的身邊,卻也在你向另一些東西招手的時候離你而去。它們的離開,不是它們的背棄,而是我的不知好歹,曾經有那么多的愛將我溫暖,無論它們以何種名義。而我卻像擺脫麻煩一樣將之拋至十里開外,自己又如一塊冰一樣奔赴於一場火的盛宴,說是飛蛾撲火也好,無私奉獻也罷,再崇高的冠冕也扭轉不了自己此時此刻的慘澹,以前也愛找些理由為自己開脫,什麼年少無知,什麼很傻很天真……其實一直以來都沒有人欺騙我,只是自己太相信自己!

看到雪、芳芳還有同同三口子樣的甜蜜,我就知道自己錯過了太多,這種差距不免有時間和空間的因素,但永遠的破滅往往原於心的不堅定,我不知道自己對這份友誼算不算執著,也許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我還算真誠。芳說:我以為我們之間的友誼永遠會像橡皮筋一樣無論伸或縮都不會變質不會斷,可如今我們卻仿佛越來越遠……

我也常常在想,我們到底是怎么了,或者說我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隔得那么遠也是無話不說,如膠似漆,而今彼此只是咫尺之間卻好似千里之外。我不願把物是人非這樣的字眼強加在我們身上,是我不好,我實在太任性,我總是以為你們永遠會包容我,縱容我,卻沒顧及你們的情感,和你的敏感,我無法不承認自己的改變,這些年來自己經歷了一些你們看不到的東西,讓自己變得過於理智又過於瘋狂,我可以在傷害你之後的一秒落淚,卻再不會像以前一樣給你一顆糖說對不起,儘管自己心裡早已自責得沒辦法。我常對你說我好嫉妒同同,嫉妒你們一起尋找四葉草,一起淋雨,一起吹風……但我比你更清楚,我是不可能和你們成為四口子的,對那樣的浪漫,我是越來越受不起……

芳芳,我知道現在寫的這一切你都不會看到,之所以寫下來,或許是對自己的一份檢討吧,提醒自己多么應該學會珍惜……

我是一個可憐的拾荒者,我在為當初所做的一切背負,好的,壞的,能夠挽留的,無法挽回的……

當初那些對我說愛的孩子,請你們不要恨我,不要對我漠然,對你們說不,是我唯一的正確,祝你們幸福……

我,一個無奈的拾荒者。

拾荒者作文(2)

這是一個拾荒的年代。

我是一個拾荒者。準確的說,這是這個城市裡一個極為普通的拾荒者。

我忘記了我的名字。在我們這群人中,沒有誰,知道自己的名字。我只擁有一個編號:1412。於是,所有的人都叫我1412。因為我是第一千四百一十二個失敗的試驗品。

在我的記憶里……不用懷疑,雖然這是個可以隨意刪除記憶的時代,但任何先進的工具,都會有它的漏洞。就好象任何城市都會有老鼠和蟑螂一樣。我還依稀保留著我的記憶片斷。

在我的記憶里,這是一個十分浩大的試驗。有無數的人,參與到其中。很抱歉,我只能用“無數”這么一個虛詞,因為我數不清到底有多少人。記得在研究我的時候,有身體檢查這么一項。我躺在鐵架床上,被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運。每個房間都有相同的白色牆壁和無影燈,還有許多不同面孔的人。而我所看到的面孔,一次,也不曾重複過。

我麻木的聽著他們討論著我身體的器官,心、肝、脾、肺、腎、眼、耳、口、鼻……

還有幾個,大概是實習的姑娘,小聲的討論“呀!真像呢!”

我知道她們說的是誰,愛因斯坦,那個死去快四個世紀的有名科學家。

而我,是為了保存細胞的原有形態,而用電流所激活的他的腦細胞的繁殖體。更為淺顯的說,我是他死了四個世紀後的克隆體之一。

試驗的目的,其實十分明確。

人類企圖主宰整個宇宙,但有些存在的問題已經不為現代人所能解決。於是,有人提出了一個構想。“不如克隆出人類發展史上,有巨大貢獻的科學家,利用他們強大的腦力系統來解存在的問題。”

但是,他們卻忽略了一個問題,由於腦細胞死亡後新生所存在的記憶不確定性……造成的後果便是,與我一同拾荒的人當中,有許多的牛頓、達爾文、伽利略……及與我一樣愛因斯坦的面孔。不知道若是母體還存在,看到如此“龐大”的拾荒隊伍,該是怎樣的諷刺。

我是個失敗的試驗品,記憶里不存在著愛因斯坦所研究的任何一切,甚至連相對論也弄不清楚。

失敗的試驗品,就該做試驗品的另一項工作,我從“克隆體”變成了“移植體”。所謂“移植體”便是為受傷或者先天不足的純體人類提供健康器官的人。

我就見過,一個牛頓克隆體103,前一天還在和我聊天,後一天就被子接去解肢。剩下的部位就被丟到了荒原。

而我們在被拉去“提供”身體原料之前,拾荒的工作便是尋找那些尚還成形的人體器官,以便製造“拼合體”。

我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我身體打了一個寒顫。不知道為什麼,我始終覺得這樣的試驗是非常駭人聽聞的。十分的不純體人道。只是我沒有資格說些什麼,因為我也是這種試驗的產物。再說了,是沒有誰會願意聽一個失敗的試驗品的話的。

我的腦細胞所存在的不確定性,有些奇特。這是一個研究過我的純體人說的。母體的思維概念一切都不存在,而自己的記憶概念全部空白。可以說,我和純體人的新生兒一般。只可惜,由於遺傳因子的繼承性,我並不存在有純體人基因。我只是一個死了四個世紀的科學家老頭的克隆體,而且還是失敗的。

其實我很佩服純體人在進行這項研究時的不遺餘力,他們想了許多辦法來刺激克隆體腦細胞的還原性。

就我知道的,就有:穴位刺激、水流刺激、神經電療……給我用的方法居然是“荷爾蒙刺激”。天哪!原來聰明人也會想出笨辦法。

我一輩子都記得那個“稼接體”女人抱著我的時候,那股腥臭味。哎!那滋味,不提也罷!

好了,好了,那個守著我們的純體男人瞪著我了,我得去拾荒了,恐怕今天得拾提兩個肝臟和一個手臂才能換得一個麵包。而且還得快點,不然,明天,我就成了別的拾荒者所要拾的荒了。

呃為什麼寫完之後,自己讀起來怪噁心的?

拾荒者作文(3)

我所居住的縣城有為數不少的拾荒者,用當地話說是:“撿破爛兒的。”他們整天都在縣城裡遊蕩,但卻有著自己固定的地盤。

自然的,他們是被瞧不起的一群人,畢竟國小時老師常教我們:“不好好學習長大就撿破爛兒去。”我們為此極為畏懼,於是都不捨日夜,茶飯不思地對著教材猛啃,憤然扛上了一幅幅幾百度的鏡片。

每當中午放學時,我總能在回家路上看到那位被人戲稱為“蝙蝠俠”的撿荒者,他似乎沒有一件衣服,每天都會把一個又髒又破的麻袋披在身上,而遮不住的皮膚裸露在外面,上結著一層因長時間沒有不少而結起的甲子。每次從他面前經過時他都會衝著我傻笑,露出那一排並不整齊的黃牙。但其他同學看見他總是繞道而行,這時他就會像蝙蝠俠一樣撐開他的麻袋,對陽光而健康的同學們露出他那瘦小而不淨的身軀。

而“駐守”在老十字街的一位較年長的拾荒者,他總是留著一臉密密麻麻的絡肋胡,穿著一件因縫滿補丁而顯得花花綠綠的布襖子。我經常看到他收集一把別人沒吃完的菸頭,用零售店老闆送他的火柴點燃一根一根地口味;有時他會撐著一把“瓜子王”(一家瓜子的名字)送給他的瓜子,一顆一顆地嗑掉,把瓜子皮拾在手心裡我,然後扔進身邊的垃圾筒中。

縣城的衛生意識是很不多的,隨地大小便的生物不僅有野貓家犬,還有大人小孩兒。曾經以路上遇一水柱從天而降,以為是哪裡才修的水利系統,抬頭一望,呵呵!果然不得!原來不知誰小的小弟弟在排泄廢水呢!在小路上,蔭道里,沿河走廊,時不時也會看到狗屎人糞。所以我一直以為那是拾荒者的傑作,以為隨地小便還算普遍,隨地大便也只有他們吧。直至一日放學路上,突然內急,急匆匆走進一間公共茅廁,卻發現一個人有,竟是我們的絡腮鬍大叔,心裡不覺想了很多。

電視上報導過,有一名拾荒者撿了五千元交給了公安,我想起心裡就覺得不平:明明拾荒者們不亂扔垃圾,不隨地大小便,還拾金不昧;而沒有一點衛生意識,撿幾塊錢還嫌少的我們卻有資格瞧不起他們呢?

我又想起電視上的那位拾荒者原是一貴家子弟,只是在外被傳銷團體欺騙而落得個流落街頭的命運。而縣城的拾荒者們,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生世,年齡和故事,卻鄙視他們,躲著他們,僅僅是因為我們穿得比他們好,得比他們好,住得比他們好嗎?

還是因為那句“不好好學習長大就拾破爛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