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走,向右走

向左走,向右走。這是一個深刻有趣的哲學問題。曾經,以為每次的選擇意味著獲得,卻不曾意識到選擇也是意味著放棄。獲取,還是放棄,這都是難以抉擇的動作,或許因此,我才有了選擇恐懼症。忘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總會希冀這個動作可以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在某年某月某日,是有意,抑或不經意,思緒綻放了不羈與沉淪的罪惡之花。妖嬈的花朵對我成為一種蠱惑,我失去該有的抵抗力,恍如不小心踩進了一個沼澤地,越是掙扎越是深陷其中。其實,我是一個平凡女子,每天只要能做一些平凡女子該做的事情就是一種滿足。可是,總有某個時候,我也會很任性,也會很狂野,做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只為滿足骨子裡的不安分的情感因素。然而,肆無忌憚的墮落注定是一場頹靡綺麗的破碎!飛蛾明知前方是火仍然撲過去,是為什麼?向左走,向右走,徘徊不定。

單曲循環,紅豆。聽著她唱,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繼而想起藝曾經在qq空間說的那句誰許誰地老天荒。我說,他許她,她許他。傑回復我,他許她,她許他,誰許你。我沒有回覆他,為什麼不回復,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有的人已經消逝在我的世界裡面,就只能屬於過去,是不應該出現在我的現在和將來。已經忘記了他是如何漸漸從我的世界裡消逝的,只是記得若干年後的那天,因為藝,因為那句誰許誰地老天荒,再次闖進了彼此的視線,然後再次從對方的世界消失。彼年豆蔻,我們都不是誰的誰,會記得,那天,你曾經回來過。

春暖花開的時節,手心長出了糾纏的曲線,流年,記憶,遺忘。想起那個晚上夢中的木棉花,記得夢中那種心花怒放的感覺,在那個真切的瞬間以為是現實。夢醒了,失落,有種蝕骨的寂寞。用幾個光年的時間等來今個春暖花開,卻發現無法釋懷遙遠的以前。原來,遺忘需要勇氣。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華麗鑲嵌在蒼白無力下,恆久遠是我們都市人群的奢侈品,很多人用力追追逐這一切誘惑而忘記了自己當初的最純真的念想。我願從此不再因為站在十字路口而迷茫。三月,明媚而憂傷,淺淺的溫暖。開始,貪戀那種被擁抱的溫暖的氣息。開始,在理想和現實的縫隙里,漸漸學會知足,學會藏匿,學會隱忍,學會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