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關於打陀螺的日記三篇

篇一

城市裡的廣場正越來越多,這為抽陀螺的人找到了一個絕好的去處。每到周末,總能看到興致勃勃的人群,圍著打陀螺的場面看熱鬧。帶著響哨的鞭子噼里啪啦地掠過,清一色的水磨石地面上擠滿了跳 舞的陀螺。

有一次帶著小侄女去廣場玩,也忍不住買了一隻來,想重溫一下兒時抽陀螺的樂趣。但是玩了一會卻發現,人群熙攘的廣場,是無論如何尋覓不到昔日的單純的。那么多花花綠綠、大小不一的陀螺,不 管鏇轉的多么精彩,在我看來,都是一種無關懷念的表演。

而我幼時玩過的冰上抽陀螺遊戲,才是真正讓我沉浸其中,並不由自主淺笑出聲的過往。

多年前的農村,沒有電也沒有供暖設備,冬天特別難熬。星期天不上學,在家裡一天能在堂屋生幾次豆秸火。照舊凍得鼻涕長流,縮手縮腳。

不過這種情形一到了早上就完全變了樣。

乾冷乾冷的日子裡,家門前的池塘很容易結冰。早上四五點起來上早自習,四周還黑漆漆的,只有池塘里還能映出銀色的光。腳下碰著一塊瓦礫,隨便踢下去,接著傳來沉悶的聲響——這樣我們就知道, 這天池塘里的冰結得很厚。

上自習的時候,偶爾就會走神,謀劃著名放學回家怎么溜冰抽陀螺。

現在想想,我的童年其實挺輕鬆的,不在課堂上的每一刻,幾乎都在想著法子玩。即便是課堂上,開小差的情形也很多。心理總是覺得,那些簡單的課業,對於精力旺盛的孩子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反 倒是各種神奇的遊戲,似乎有著無法窮盡的奧秘。

早自習上到7點多鐘就結束了,此時太陽才剛剛露頭。回到家裡飯還沒做好,就從屋角里摸出皮鞭和陀螺,沖向池塘。

冰層上自然匯聚了很多孩子,有些穿著母親納的新棉鞋,從河這邊沿到河對岸。有些邊跑還一邊逞能似的跺腳,故意嚇身邊其他的小夥伴一跳。

抽陀螺的人,就在池塘的另一端擺開戰場,兀自揚起手中的小鞭,盡情抽打。那些陀螺,完全沒有今天廣場上出售的大,通常是找來一小截木頭,自己用刀削成圓柱型,然後像削鉛筆一樣,把一頭削得 細細圓圓的,底部鑲入一顆普通鋼珠,就可以使用。

鑲嵌鋼珠的位置,到周圍的距離要對等,否則,陀螺抽起來容易向一邊倒,影響平衡。

我見過夥伴中抽陀螺的高手,在狹長型的池塘里,他能驅趕著陀螺,從池塘的一端,一直抽到池塘的另一端,陀螺始終不倒地或者“死掉”。碰到他高興的時候,還會用別的夥伴帶來的鐵鍬,使勁在冰 塊上畫出一個圓圈,然後將陀螺往圈子裡趕,到最後,那陀螺仿佛就固定在圈子中間的點上,始終不偏不斜的鏇轉。

若干年後看到運動員腳穿滑冰鞋在場地中央划過優美的弧線,我總是固執地把他們跟抽陀螺聯繫到一起,感覺小時候夥伴玩過的抽陀螺,當真不亞於一個優秀冰上運動員出色的表演。

不過小夥伴的這招抽陀螺的技術,我始終沒有練習得太好。大多數時候,我抽上一會,微微有了些汗意,就跑到了池塘的一端,看其他人拿著鐵鍬,使勁敲打冰層。冰層的確不是一般的厚,一鍬下去, 通常只留下一個白印。破凍的人,小手凍得通紅,不時停下來揉搓一下,接著再敲。

一塊臉盤大的洞,要忙活上十幾分鐘才能搞定。裡面的水湧出來,漸漸漫到冰層上面,影響到在附近溜凍的人,大家隨即意猶未盡的上岸。

有些膽子大的,中午放學回來,還會繼續在冰上玩。不過此時已經很危險了,人走在上面,身後總是伴隨著喀嚓喀嚓的聲音。

有次鄰居家的孩子玩得興起,完全忽略了冰層破裂的聲音,腳下的冰層突然下墜,他來不及逃離,半個身子都跌落到冰水之中。上得岸來,換過棉衣,被他母親抱在懷中,對著屁股一頓胖揍。

篇二

雲南是個少數民族眾多的省份,國家把少數民族傳統體育運動會作為國家法定活動,雲南每年都有少數民族運動會,同時相繼而出了不少措施,扶持少數民族文化事業發展的優惠政策,在雲南多民族的 省份,民族的團結與和諧也格外的重要。

在少數民族運動會中有武術、射弩、搶花炮、打陀螺、*、吹槍等等……在運動會之間,還有各民族的文藝表演,民族運動會搞的好不熱鬧,比如有彝族的《烏蒙鼓》、《跳籮筐》(又叫踩蹦,壯族 的《搶繡球》、《滾草墩》,傣族的《花腰傣舞》,瑤族的《跳跋凳》(又叫選腦殼),真是目不暇接,美不勝收。

現在雖然時隔多年,但在我的回憶中,讓我最難忘懷的是“打陀螺”,又叫“打得螺”,再往滇西又叫“打格螺”打陀螺在佤、瑤、壯等雲南少數民族中流傳已久,玩法多樣,陀螺形式也各異,的 可達4、5斤重。比賽時用鞭繩纏繞陀螺,互相鏇放擊打,互撞之後,以陀螺鏇轉時間較長著為勝。有單人對打、雙人對打、多人對打、趕動打、花樣繁多。陀螺有木製、陶製、竹製、牛角制。形狀也有 各異,有雞型的、盤狀的、最常見的是上部似圓柱下部似圓錐的。

我們都知道,陀螺在高速鏇轉時,因各方面的向心力總和達到平衡,而繞著支點的垂直軸作圓錐運動的現象,不因重力而翻倒,能暫時用軸端站立,保持動態平衡現象,就是陀螺原理。鏇轉的陀螺也給 了我極大的啟示,人的一生像只鏇轉的陀螺,當它鏇轉的時候是站立的,是那么地驕傲,一旦失去了抽打的動力,它便停止了鏇轉而躺下,多像退休的老人,原以為鏇轉的陀螺可以休息,但隨著慣性的 消失,陀螺也搖搖晃晃地擺動,也隨著陀螺鏇轉減慢,五顏六色的光芒更為燦爛,可當躺在地上時,五彩的陀螺便是斑駁的塗鴉。

人們都說生命猶如白駒過隙,活了這把年紀,左眼見過繁華,右眼也見過蒼涼,世態炎涼也見多了,然而人只要活著,就要像陀螺般站著,就要拚命地奔跑,尋找屬於自己的世界,於是我牢記“站好了 ”做人。也正因為如此,我每當看到鏇轉的陀螺釘在那兒,便會不由自主地念叨“站好了”。是啊!40年前的往事湧上心頭,踏上工作崗位的第一課,便是“站好了”,那時我剛從部隊農場出來,到Q市 軍管會報導,到了門口被站崗的士兵攔住,問我是乾什麼的,我說是來報到的,士兵疑惑地看了看我,衣著襤褸曬得黢黑的皮膚,便讓我等一會兒,進去對門衛值班的說;“門口有個年輕的農民,說是 來報到的。”值班的說;“叫他進來。”我進了值班室,值班員嚴厲地呵斥說;“站好了!(站好了,是‘政府’對*犯慣用的口頭語。)當看完報導證後,值班員才解釋說;”誤會了,我還以為找 錯地方,應該去派出所的,找到這兒來了。(潛台詞是以為你是犯人)從此我牢記“夾緊尾巴”做人,雖然不像乞丐一樣仰人鼻息,低三下四地乞討過日,卻也學了乖乖地“站好了”做人的道理,這是 我才踏入社會的第一課。所以陀螺要站好了,必須自己快速轉起來,工作像是抽打著鏇轉陀螺的動力,人有了目標,有了理想便會努力地“站好了”,

隨著陀螺鏇轉的五彩光芒。童年的往事也躍入腦海,歷歷在目、久久不忘,我們那個時候的陀螺,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木疙瘩,用刀削刻可沒有這么華麗,的是在頂端按個滾珠,和胡同里的小夥伴 們比賽“抽嘎嘎”,手中的鞭子使勁地去抽打那顆鏇轉的陀螺,娃娃們相互攀比著較勁,隨著陀螺的鏇轉,一張張歡快的笑臉,引入了我很多少童年美好的回憶。

思緒穿行在歡快的陀螺之中,有一種讓你忘掉一切喧囂,讓疲憊的身心得到安慰,給人一種難以懷戀童年的時光。退休後在滿目蒼鬱之時,品嘗兒時的時光,感受生活,也是一種平靜的淡淡幸福。

篇三

陀螺,在我們家鄉可算是古老而傳統的玩具了。做陀螺的木料質地要堅硬,硬則有分量,它的重心還要低,這樣做成的陀螺粗而矮,敦敦實實的,鏇轉起來穩重,看了就舒服。做陀螺的木料是 榆木的,棗木的,槐木的。將這些拳粗的木棍用鋸子鋸鋸,用刀砍砍,有條件的還要把它給砂砂。做好了陀螺,還要在其錐形的底部鑲一隻鋼珠,以便減輕地面的摩擦,這也就等於給它穿上了冰鞋。

我們小時候不會做陀螺,選的木料都是柳樹的。家鄉的柳樹最常見,也找,木質較松,容易削和砍,做起來方便。但其材質疏鬆,分量輕。加之做成的陀螺細而長,跟擀麵杖一樣,嚴重的比例 失調,一副風吹要倒的模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這些陀螺鏇轉起來搖頭晃腦的,搖搖欲倒的,鏇轉的時間不長,給人慌兮兮的感覺,真讓人揪心。不過,只要我們做成一個,同樣玩的很開心。整天在 泥土地上玩耍的孩子們,家裡的生活窮的叮噹響,哪還有奢望象城裡孩子一樣玩上高檔漂亮的汽車、火車、飛機、大炮呢!

打陀螺的鞭子也就是普通的棉布條,一般搓成兩三股子,使它抽打陀螺時有一定份量,有力度,抽打起來乾淨利落;啪啪的響,清脆,豁亮。在清晨,在黃昏,只要你聽見一陣陣響鞭,就有一群群 快樂孩子們的歡樂。

打陀螺需要平整光滑的場地,我們一般都在打穀場上玩,雖轉的慢,沒多久泥地上就被轉一個窩子,可這也算好的了。但我們最多是冬天玩的歡,因為天冷結冰多,冰面滑溜溜的,跟抹了油似的。 陀螺在冰面上鏇轉的更快,轉得你眼花繚亂,心花怒放。抽打起來既省力又可同時鍛鍊溜凍的技巧,小夥伴們個個都是很愜意。

我們的玩法主要是比賽。一次性抽打看誰的轉得快立的時間長。在發的時候有技巧,你要把鞭子繞在陀螺上一拉再抽一鞭子,轉的時間短停的快,就輸了;二輪打碰撞,我的向你的陀螺上碰撞,你 的先倒下我就勝;三輪看轉大環圈,能有彎曲轉的曲度大且又有幾來回,那技藝就算更高一籌了。我是不行的,小夥伴張毛頭經常奪魁,回回氣的我背地要找茬兒治治他!有一回,嚴小三為了勝我們 , 竟然偷著把他爸幹活用的獨輪車鋼珠下了鑲在陀螺上,後被發現遭了一頓打,提醒我們也謹慎得再不敢破壞家具了。

童年的夢,七彩的夢,童年的歌,七彩的歌,童年的腳印一串串,童年的故事一摞摞。每當我聽到這首兒歌,就會勾想起我對童年的回憶。童心天真無邪,童心活潑可愛,童年趣事里伴著遐想,童 年趣事裡伴著歡樂。打陀螺,我們童年的趣事,今天竟然也搬到課堂上,成為體育課的一個項目,成為老人們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廣場健身課,感慨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生活情趣豐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