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的作文1000字

時光在流失,不知不覺中,我已長大,父親卻在慢慢變老,鬢角不時冒出一根刺眼的白髮,頭頂的毛髮也日漸稀疏,只有那雙的充滿智慧眼睛,依舊那么明亮,思維依然那么敏捷。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我的父親的作文,歡迎閱讀。

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是一個農民,個子並不太高,但也不算矮,典型的莊稼漢,他的話不多,人有點傻氣,有點靦腆,不過見到我和弟弟就笑得合不攏嘴了。他用自己的眼神和行動告訴我們,做人一定要踏實,最主要的就是要言而有信,你不需要去做出什麼承諾,你要讓自己的行動向別人證明:這就是我的承諾。

從小我就不怕爸爸,但有一回,不知我犯了什麼錯,他操起趕牛的鞭子就往我屁股上使勁抽,我大聲喊著,大聲哭著,這一次,父母親為我吵了起來,那時我就像一隻可憐的鳥,生怕他們從我身邊飛走,不要我了。不過所幸的是,此後父親再沒打過我。不管他們怎么吵,但不會殃及無辜的我跟弟弟。

日子吵吵鬧鬧地到了國中,一個星期回一次家,呆不了兩天又得回學校,父親怕我走得累,每次早早等在校門口,哪怕等幾個小時也不說一聲累的話。

我問他要錢,他也是不管怎樣,只要我開了口,伸了手,拚命去石灰廠或者石膏廠給別人打工,找蜈蚣捕龍蝦賣錢給我,家裡人心疼得不得不黯然傷神。對於家裡人,他也不說很多話,偶爾哼哼歌兒,莫名地笑笑。

上高中時,快放月假了,我打電話叫他到鎮上來接我,他二話不說,騎上摩托就到鎮裡等我,我跟他說,我早上9點多就會到了,結果沒想到,快到中午11點了才到鎮上,父親告訴我,他送弟弟來鎮上上學時就沒回去,一直在這兒等著呢,我心裡一陣激動,他等了我竟然等了幾個小時,我說不出話,坐在機車上緊緊抱住他……

奶奶給弟弟三個桔子,讓他給爸爸一個,媽媽一個,自己吃一個,弟弟接過桔子蹦跳著回家了。媽媽正在廚房裡做著午飯,弟弟跑進廚房說:“媽媽,給,桔子”。媽媽剝開桔子皮,拿起桔肉放進嘴裡問:“誰給你的桔子?”弟弟一邊吃著桔子一邊回答:“奶奶給的”不一會兒,弟弟已把一個桔子收拾完了,他正要剝第二個,媽媽對他說:“你應該給你爸爸留一個,他幹活多累。”誰知弟弟這樣對媽媽說:“媽媽,爸爸不吃,每次我問他要不要吃,他都會說:“你吃吧,我不吃。”爸爸幹完活回來,聽到媽媽跟弟弟的對話,他輕輕走進去說:“把桔子拿來我吃。”弟弟戀戀不捨地鬆開手,愣著頭,看著爸爸吃完了桔子。他嗒了嗒嘴唇,身又跑去玩了,真是一個小孩子,什麼都忘得快。

爸爸從來不對媽媽說“我愛你”,他只知道這個女人是他一輩子的依靠。如今這個女人,我的母親為他生下了我和我的弟弟,他還能說什麼呢?他懂得愛一個人是要以實際行動去愛的,不是那個誓言,那些承諾,那些甜言蜜語。所以他格外地愛我們,甚至於母親認為他太溺愛我們了,每當我和弟弟跟父親上街,不必哼一聲,父親也會買許多東西來滿足我和弟弟,上學放學無論多忙,他都是要去接送的,我們生病了,他比誰都急,雖然看不到他眼中的一滴淚,但是他臉上的汗已經向我們證明,他愛我們。

父親

多年來,一直想寫寫與父親相處的感受,以及對他強烈的“不滿”。

(一)父親貪財

父親貪財,且曾取之無道。

據他回憶,年輕時曾做木材生意:購置一批木材,紮成木排,放於江河,入夜後順流而下,賣予他人。此本非無道,奈何木材乃公家所有,故為無道。

尚有一事,不得不提:父親乃標準旱鴨是也,一生未曾下水。父親坦言,做此生意實是以命相搏,求財而已。誰料其貪財於斯。

然,吾自回憶,記事以來,父親菸酒不沾,代之以家中營養,未曾停斷;父親身上衣物,己度幾許春秋,然兄弟姐妹幾個,卻是新裳羨煞旁人;父親吃穿不捨,為我等學業,甘耗巨資。

年前,父親曾言,投資不慎,炒股失敗,現已負債,你等當誠心向學,勿失我望。又言,勿憂債務,我自會了斷。

近年來,父親常嘆:記性漸衰,多有忘諸腦後之事。然家中帳目,卻是絲毫在心。原因為何?父親自言:視錢財如命也。我云:為了我等,父親所貪之財,所剩無幾,又恐子女無財,老而無依。

吾暗自起誓:必讓父親享盡天倫之樂!

(二)父親之淚

自記事以來,深感不幸,未曾見過父親流淚,心下嘆曰:娘的,父親還真能忍。然父親終是凡人血肉之軀,豈能無淚!

春節,四叔歸來,與我等歡聚,父親亦在座。忽聽四叔言:憶往昔少年,若非二哥,我絕無今日。二哥即父親。

四叔好學,適時家中貧困,又逢國家動亂,終是父親鼎力相助,四叔乃得以完成學業,成今日之就。

父親本非多愁善感之人,陡聞四叔之言,卻是眼眶頓紅,淚珠湧現,場面極為感人。然父親終究是父親,忍淚功夫也是一絕,最後,淚水仍是不曾滴落。

家中有傳聞,父親流淚史。

父親未婚之前,曾傾心於一女,然此女之父以父親駑鈍,無財無貌又無才為由拒父親於門外。父親苦求不得,料想終是有緣無份,遂傷心欲絕,悲痛之餘,伏於祖母懷中痛哭不已。

至此,我方醒悟,為何父親能榮登古氏風流人物榜。

(三)父親急性子

吾膽子頗大,卻最畏父親。為何?實因頑劣之故,多有惡行,為父親所不容。父親每聞我之劣行,必暴跳如雷,不分青紅皂白,巴掌先打將過來。試問,拳腳加身,如何不懼?

心中懼意易除,父親本性難移,有例為證。

一者,某深夜突醒,嘔吐不止,父親負我急行,至醫院門前,叩門不入,情急之下,腳踢院門,喚聲震天。不知者以為吾之將亡。

二者,在校不慎,左腳扭傷,父親聞之,連夜尋醫駕車而來。

此等性急之事,多不勝數。

(四)父親與我

父親與我,似八字不合。上文有表,父雖愛子情切,卻是拳腳相加居多。

吾本倔強,雖犯事極多,於父親拳腳之下,卻不曾低頭,幼時料想,此必能氣苦父親。

歲月流逝,父親漸哀,我已加冠,心志略開,愈明事理,對父親愛意日深。如今,父子二人日見和睦,唯學業無成,愧對父親。父親失望之極,卻戲言於我,如此成績,費我心血,你若年幼,吾必擊汝方解心頭之恨,奈何吾已年老,汝身健壯,恐不及汝,就此作罷矣。言罷大笑不止。

父親如此,如此父親,天下父親,自是各不相同,父愛卻是一般無二。

父親,愛您!

父親的檔案

我的父親,留著永遠都捨不得剪掉的鬍子,濃濃的眉毛,一雙總讓我害怕的嚴肅深邃的眼睛。他極少罵我,卻常常用嚴厲地語氣教育我的弟弟,但我還是怕他。平凡、沉默寡言的他用他的生命上演著一部屬於他自己的電影。

那年他六歲,卻永遠失去媽媽。難以想像在那個幼小的年紀,那個只知道向媽媽要吃的的年紀,失去母愛的他,家庭貧困的他是有怎樣的堅強才撐到現在。

那年他24歲,認識了他現在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媽媽。過了三年,便有了我的姐姐,於是就這樣他擁有了一個幸福而完整的家。身為人父的他,成了家的頂樑柱,撐起一片天空。那年他28歲,隻身一人去了嘉興,賣起了茶葉。一個小小的攤位,風裡來,雨里去。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給他鼓勵的應該是家裡的妻子,可愛幼小的女兒。

那年他32歲,他擁有了我。常年在外的他對於我是陌生的。他對我算是寵愛了,一有空就抱我,但這似乎始終無法填補他不在時的空白。直到現在,我都是極少的像其他女孩一樣對著父親撒嬌。也許他是知道的,只是從未提起。

那年他34歲,我姐姐7歲,我2歲,我的弟弟也誕生了。家庭的重擔再一次的壓在他的肩頭。他變得很少回家,只是偶爾幾次帶點錢回來補填家用。電話也是極少的,因為那時他還沒有裝電話,只是幾次借朋友的電話打,不多久就掛掉了。曾經自己還未懂事,但現在我能深深感受到那幾分鐘的通話飽含的是多少的思念。

那年他37歲,換了新的稍大些的店面。有了朋友,有了電話,學會了那些曾令他煩惱的語言。他依然很節儉,捨不得花錢。一雙陳舊的皮鞋陪伴了他好多年,就像親密的朋友一樣,髒了就用布擦一擦,不亮了,用鞋油讓它重新綻放亮麗,直到它不得不下崗。

那年他40歲,我們懂事了些。我媽便會帶著我們去他那過暑假,過年。我們相信那段日子是他最開心的日子。我還曾對他開玩笑說:“你和媽真好,別的爸媽都會吵架,但你們不吵架。”他就會笑著說,隔那么遠,電話里也吵不起來。那時畢竟還小,看不出他笑時其實充滿了苦澀。還記得那時候我媽經常在我們不聽話的時候教育我們,想想你爸,他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店裡,吃的是什麼,穿的是什麼。現在想起,我媽當時該是怎樣痛心地說出那些話。

那年他48歲,他回家了,不再出去了。說實話,一開始我不大習慣他在家裡。他很愛乾淨,就總愛講我們不衛生。因為正處青春期,雖表面上按他做了,心裡卻總不甘心似的,嫌他有潔癖。飯桌上,他會嫌我媽做的菜太油了,太甜了,弄得我媽生悶氣,我們則只能尷尬地炒熱這個氣氛,說挺好吃得啊,然後再一起開玩笑地怪我爸。小吵也出現了,這是最令我們反感的因為以前從未聽他們吵過,每一次我們都只是呆呆的害怕的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他們,或低著頭,無法應對。

今年,他50歲了,明顯的蒼老了些。眼睛開始有些渾濁,柔和了些,無力了些。不變的還是沉默寡言,永遠把事情憋在心底,任其腐爛。也許要承擔一個如此大的家庭,任誰都會累,任誰都會容易變得蒼老。我的爸爸就用他的大半生為了我們奮鬥,為了我們撐起一片晴空。

現在,他依然用自己的生命續演著他的電影,而這一切也將永遠記入他的檔案。

父親,父親

拿起一張泛黃的老照片,印上的是一張英俊的臉。是父親的臉,你青春的容顏喚起我一陣微笑。然而,時間是一台永不停歇的放映機,它將關於父親的幻燈片無數遍得更換著,螢幕前的我的思緒也隨其變換不已。

二十歲的你,微笑填滿在酒窩,是你的開朗與帥氣。照片裡在茫茫的一片雪地,你拋開了所有工作的艱難困苦,用你的自由劃出了那么瀟灑的動作,我笑你那快要笑爛的臉,可知你的無限開懷釋放出了多少年輕的力量。

三十歲的你,成熟流露在著裝,是你的低調與沉穩。當你是一個砌磚的農民時,贓物和補丁從不離身的點綴你的個性工作服,手裡再加上一個裝滿工具的小包。當你是一個在家幫忙的丈夫時,樸素的衣服總會被你穿出一絲男人味的感覺,是否給了母親不少安全感呢?當你是一個帶我的父親時,總是一身寬大的衣服,讓我記住了一個強壯的身軀。那時的你啊,沒有太多燦爛的笑和幼稚的話語,卻給我不一樣的感觸,年幼的我只是覺得父親是一個沉默的大人。

四十歲的你,壓力重扛在心裡,是你的堅持與責任。我知道你一直忍痛工作,你叫我要努力學習,你要我節約用錢。因為我們是農村家庭,你從不忘教育我以後掙脫農村的貧苦。像朱自清的《背影》一樣,我從你的背影里讀到了你內心的苦澀,你的良苦用心就是鑄成我夢想的動力。

而今,凝視已到四十好幾的父親,皺紋悄然爬上眼角,白髮斑斑散滿雙鬢。話說父愛如山,或許就是這沉甸甸的父愛壓彎了你的腰,壓疼了你的肉。但,你無怨無悔。你說你要撐起這重量,換來我美好的明天。你的愛確是如高大的山峰,給予我難以想像的安全感,助我穩固行走在人生路上。

還記得兒時你對我的教導,像太陽引領向日葵,你將我導入積極的軌道。依舊留戀那些尊尊教誨,它們似沸騰的血液一直流動在我身。一生中,你給了我太多幫助,為我創造了太多快樂;可知你還會給我多少幫助?還會創造多少快樂給我?你就是我堅強的後盾,在身後默默無聞的付出著。

花開花謝,日復一日。分分秒秒如流水般靜靜淌過,消去了你的容顏卻散不去你的心。父親的心啊!好像一杯永不冷卻的熱茶,將我依賴的心溫暖。想牽起你的一雙大手,緊握著你的溫度,然後陶醉在從你溢出的溫柔里。還要與你一起跳舞,還要與你遊戲,還要與你說說心中的故事。回味並享受著那美好,伴我愉悅的走到現在,甚至永遠。父親,我要感謝,你是上天賜給我的無私的使者,從不閉眼的照看著我。

忽而一首歌蕩漾在腦海,裡面唱著,“時光時光慢些吧,不要再讓你變老了,我願用我一切換你歲月長流……”淚水掉了,或許是流過了你人生的春夏秋冬,才有這酸甜苦辣的味道。沒有更好的紀念品來讓我感受你的獨一無二的偉愛。

有一座橋架起在父親和我之間,歲月讓它蒼老,精神卻使它穩固。縱使有千萬人踏過,壓不出任何嘆息,壓出的是它無聲的偉大。我的父親,你就是父愛的完美化身,要給你頒勳章,輝煌到永恆。

我眼中的父親

我的父親,個子不高,背有些駝,滿臉滄桑,但嘴角卻總是微笑的。

我打小從沒見過爺爺,他在我父親十四那年,便撇下奶奶,父親和姑姑離去了。從此,父親不得不用他幼稚的肩膀扛起全家的希望。

那還是解放初期,大隊正進行著如火如荼的勞動競賽。父親抹乾眼淚,用他柔軟的手,稚嫩的肩和堅強的性格開始了與大人之間的勞動競賽。但必竟是年幼,力氣又小。在大隊里經常遭到人們的欺負。

父親是國小畢業。學過幾年文化,能夠雙手打算盤。那時,在村委里,有位遠方的親戚,看到父親一家艱苦的生活,很是同情。在了解到父親能夠雙手打算盤後,便讓他給大隊記工分。這樣雖然父親不再勞累了,但記工分的工作掙錢太少了。家裡過得太辛苦了。

有一天,外面來了兩個人,說是招收鐵路工人。父親便告井離鄉,隻身來到大同。出來的那年,他穿著一件家鄉的土布小褂,腳蹬著家鄉的懶漢鞋,理著鄉下特有的光頭。

鐵路招工時要在大同學校學習的。

初到大同學校時,父親的打扮招得同學們哄堂大笑,父親憑藉著自己的苗紅根正,為人實在當上了副班長。在學校,他經歷了白面大米吃不了隨便倒,和後來的只能偷著進城買饅頭吃的五十年代。學校里,他在鉗工班。班上有大同的一幫同學,和運城的一幫同學,形成兩個陣營。兩家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發生了許許多多的故事。每當父親談起在大同學習的情形,便兩眼光芒,嘴角掛笑。

學校畢業後,父親到過大同,忻州,太原,榆次,兩渡,臨汾,運城等地工作,蹤跡漂泊不定。長年的外地奔波,使他的家鄉話被感染的雜七雜八。現在,不了解他的人,是根本聽不出他說的是哪裡話。但令他欣慰的是,他給寄回去的補助還是可以使是家裡人生活的。在那段時間,他入了黨。我見過那時的一張老照片。他留著中分頭,穿著展展的路服。很是精神。

文化大革命開始了,人們不再安心於工作,展開了如火如荼的階級鬥爭。父親和大夥一樣,激情高昂,熱血澎湃。大革命開始時,還是文斗,敲鑼打鼓把領導接來,批鬥完在敲鑼打鼓把領導送走。說是批鬥,只不過是喊些口號,再要求領導解決些問題。

但到後來,文革發展到了武鬥。父親看出了“階級鬥爭”的愈演愈烈和社會過熱的激情。悄悄的開始退出。有一次,臨汾領導打來電話,讓所有職工帶上鋪蓋卷到臨汾開會報到。到了臨汾後,領導也沒講話。只是傳下話來,安排在大廠房休息。可大廠房的窗戶早已被堵得嚴嚴實實。那天晚上,我的父親遇到了老鄉。他告知了父親真相,原來聚集這么多人,是為了搞武鬥。父親也因惦記家中的奶奶和姑姑,便立刻請假回了老家,理由是:奶奶病危,須回家處理事宜。結果躲去了一場大難。那次武鬥的第二天早晨,臨汾方面便給他們一人發一支柳葉槍,參加武鬥。第三天早上,大卡車拉著一車傷員回來了。

文革結束後,父親也定居在了介休,開始了安定的生活。在單位上,由工人升到了幹事,又升到了辦公室副主任。直到退休。

現在,退休在家的父親享受著天倫之樂,悠閒的養起了鳥兒,栽起了花兒。但有時他還會講起那少時的艱辛,坎坷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