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容話題作文(高中)

【篇一:寬容話題作文(高中)】

這是一場慘烈的戰爭,幾乎所有的士兵都喪命於敵人的刀劍之下。

命運將兩個地位懸殊的人推到一起:一個是年輕的指揮官,一個是年老的炊事員。

他們在奔逃中相遇,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相同的路徑——沙漠。追兵止於沙漠的邊緣,因為他們不相信有人會從那活著出去。

“請帶上我吧,豐富的閱歷教會了我如何在沙漠中辨認方向,我會對你有用的。”老人哀求道。指揮官麻木地下了馬,他認為自己已經沒有了求生的資格,他望著老人花白的雙鬢,心裡不禁一顫:由於我的無能,幾萬個鮮活的生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有責任保護這最後一個士兵。他扶老人上了戰馬。

到處是金色的沙丘,在這茫茫的沙海中,沒有一個標誌性的東西,使人很難辨認方向。“跟我走吧。”老人果敢地說。指揮官跟在他的後面。灼熱的陽光將沙子烤得如炙熱的煤炭一樣,喉嚨幹得幾乎要冒煙。他們沒有水,也沒有食物。老人說:“把馬殺了吧?”年輕人怔了怔,唉,要想活著也只能如此。他取下腰間的軍刀……

“現在,馬沒了,就請你背我走吧?”年輕人又一怔,心想,你有手有腳,為什麼要人背著走,這要求著實有點過分。但,一直以來,他都處在深深的自責之中,老人此時要在沙漠中逃生,也完全是因為他的不稱職。他此刻惟一的信念就是讓老人活下去,以彌補自己的罪過。他們就是這樣一步一步地前行,在大漠上留下了一串深陷且綿延的腳印。

一天,兩天……十天。茫茫的沙漠好像無邊無際,到處是灼燒的沙礫,滿眼是彎曲的線條。白天,年輕人是一匹任勞任怨的駱駝;晚上,他又成了最體貼周到的僕從。然而,老人的要求卻越來越多,越來越過分。他會將兩人每天總共的食物吃掉一大半,會將每天定量的馬血喝掉好幾口。年輕人從沒有怨言,他只希望老人能活著走出沙漠。

他倆越來越虛弱,直到有一天,老人已經奄奄一息了。“你走吧,別管我了。”老人忿忿地說,“我不行了,還是你自己去逃生吧。”

“不,我已經沒有了生的勇氣,即使活著我也不會得到別人的寬恕。”

一絲苦笑浮上了老人的面容,“說實話,這些天來難道你就沒有感到我在刁難、拖累你嗎?我真沒想到,你的心可以包容下這些不平等的待遇。”

“我想讓你活著,你讓我想起了我的父親。”年輕人痛苦地說。老人此刻解下了身上的一個布包,“拿去吧,裡面有水,也有吃的,還有指南針,你朝東再走一天,就可以走出沙漠了,我們在這裡的時間實在太長了……”老人閉上了眼睛。

“你醒醒,我不會丟下你的,我要背你出去。”老人勉強睜開眼睛:“唉,難道你真的認為沙漠這么漫無邊際嗎?其實,只要走三天,就可以出去,我只是帶你走了一個圓圈而已。我親眼看著我兩個兒子死在敵人的刀下,他們的血染紅了我眼前的世界,這全是因為你。我曾想與你同歸於盡,一起耗死在這無邊的沙漠裡,然而你卻用胸懷融化了我內心的仇恨,我已經被你的寬容大度所征服。只有能寬容別人的人才配受到他人的寬容。”老人永久地閉上眼睛。

指揮官震驚地直佇立在那兒,仿佛又經歷了一場戰爭,一場人生的戰鬥。他得到了一位父親的寬容。此時他才明白,武力征服的只是人的軀體,只有愛和寬容才能贏得人心。

【篇二:寬容話題作文(高中)】

就能認識和理解這句話:“失敗是成功之母。”這個道理。也應該把成功當做新的挑戰,作為起點鞭策自己的動力,才能不斷向前邁步。

在我讀學前班的時候,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有一天,我在院子裡練習騎腳踏車,車子差不多長達一米,後輪旁還掛著兩個輔助輪。這一天,剛好是外婆從北京觀光回來。她一進院子看到我還騎著四輪的腳踏車,立刻扳起了臉,一把拉起了工具箱,想把兩個輔助輪給拆下來。我急忙拉住外婆,說:“外婆,這輪可不能拆啊,你拆了我怎么騎啊?”外婆不滿地說:“那你長大了怎么辦?也騎這種三歲小孩騎的腳踏車?那不得讓人笑話。現在開始學,還來得及。”當天下午外婆就硬拽著我到公園裡學騎車。

到了公園,剛坐上腳踏車,搖搖晃晃,車子掌握得不平衡,“碰”摔了一跤。我站起來,有點膽怯不想學了。外婆看出了我的心思,鼓勵我說:“孩子,不怕,不要放棄,外婆先扶你騎一段,讓你先練練。”我一聽這話,心裡放心極了。我扶起車子,小心翼翼地坐上車,外婆扶著我,腳尖一點點著地。我努力掌握好平衡,車子一點一點前進。我本以為有外婆扶著就不會再摔倒,可外婆乘我一不留神,鬆手讓我自己騎。我的重心不平衡,又摔了一大跟頭。我發現每次我一慌張就會失去平衡而摔跤。我想只要我用心去學,不怕失敗,就一定會成功的。果真練習了一下午,摔了無數次,我終於能騎著腳踏車在公園的空地上飛奔起來。

通過這次學騎車,我明白了什麼事情都不是那么簡單就能完成的,都要認認真真,踏踏實實,用心學才能成功的。

讀罷語文書中所選的《<寬容>序言》,穿過那無知的山谷,趟過那緩緩流動著的小溪,房龍先生筆下的“寬容”越發變得神秘,就像他在書中說的:

“這本書不是人類學手冊。這本書是奉獻給寬容的書。但寬容是一個很大的命題。偏離主題的吸引力一定很大,我們一旦離開大道,天曉得將在哪兒歇腳。”

出於好奇,便讀了這本書。進而繼承作者所說的,讓我們用現代的眼光來看《寬容》。我認為,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只要人類社會在發展,寬容與不寬容就會同時存在。

在這裡,我沒有狠狠地將房龍先生所嚮往的寬容的日子完全否定,那畢竟是在一個特定歷史條件下的闡述,有其局限性。我只是對他的觀點做一些補充。

的確,房龍先生了解17世紀勝於了解20世紀,他提出:一切“不寬容”來源於恐怖。“社會剛擺脫了宗教偏執的恐怖,又得忍受更為痛苦的種族不寬容、社會不寬容,以及許多不足掛齒的不寬容……只要這個世界被恐怖籠罩,談論現在,談論發展都是浪費時間。”

這段話顯然有著特定的時代背景,有著濃濃的火藥味兒。第一次世界大戰剛剛結束,世界還處在一個較為黑暗的混亂時期。人們在1925年對更幸福、更高尚前程的憧憬被隆隆的炮聲徹底打破,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在如此的條件下產生希望,一時間,恐怖造成了“不寬容”。

如今的我們依然反對戰爭,崇尚和平,反對恐怖,嚮往人與人之間的理解與寬容,但惟一不同的是,心存希望,在嚮往世界美好的同時,我們提出:善意的不寬容將永遠需要存在,並不斷推動人類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