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家鄉的那個的味道在舌尖上遊蕩,每個人的心裡都懷念著家鄉,都思念著獎項那些難忘的味道,那個只屬於家鄉的味道。我出生在甌江北岸的一個小村莊,小河安靜地從石橋底下緩緩流過。今天,依然保留在我身體某個角落的是某種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種如蒸餃般大小叫作番薯黃夾的東西。
關於這種小吃,我曾一直以為它就跟米飯麵條一樣,普通得全國人民都知曉。可是直到它被我帶到教室,好友們用驚異的眼光打量它且叫不出名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名為番薯黃夾的東西,只流行於我所生活的那一帶農村里。我們村,隔壁村,隔壁隔壁村,總之,不超出一個小縣城。
五月五吃粽子,八月十五吃月餅。很多年前,我問母親幾月幾吃番薯黃夾,她笑著摸摸我的頭說,想吃就做,哪來日期限制。
農村婦女都有一雙巧手,母親也不例外。我親眼看過母親是如何製作番薯黃夾的。過程看似挺簡單。首先將番薯去皮煮熟,濾掉湯水,再摻入番薯粉攪勻至無顆粒狀,然後用手撮取少許擀成皮備用。至於餡,通常是由豬肉、豆乾、香菇、蔥或韭菜等拌勻合成,當然也可依個人喜好放少許蝦皮、蘿蔔絲等,最後包成餃子樣放入蒸鍋蒸熟即可。母親並非此道高手,每次她做的番薯黃夾個頭都特大,皮又厚,做了很多遍之後還是沒有“瘦下身來”。我記得請同學來家吃的時候,她指著這黃溜溜的番薯黃夾驚訝地叫道:“哇噻,這是的餃子嗎?”
作為一道歷時百年之久的小吃,通常認為番薯黃夾起源於樂清翁垟。翁垟是離我家不遠的一個鎮。時至今日,那兒的番薯黃夾口感依然最純正,賣相也。
印象中,我第一次吃這種地道的番薯黃夾,它姜*的皮,油亮油亮。隔著層塑膠袋,似乎也能聞到番薯的清香味。稍稍吹涼後一口咬下去,餡汁流出來,沾得滿嘴是油,略帶彈性的皮跟油多卻不膩的餡兒在嘴裡一起咀嚼,那叫一個美味呀!還來不及下咽,緊接著再咬第二口,把整個嘴巴塞得鼓鼓的。
車主用方言喊著“番薯黃夾呀,賣番薯黃夾”,一遍一遍,迴蕩在來來往往的人們的耳邊。舌尖上的家鄉,我最愛的番薯黃夾的味道!
【篇二】
我注視著院子裡的葉子,更準確地說,是在凝望枝頭的一片樹葉。而今,它泛著美麗的綠色,在夏日的陽光里閃耀著光輝。
我的家鄉位於天府之國,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浸潤在古香幽蘊之間,在那淡淡茶香中,在田間地頭悠悠的歌聲之中。它是貧窮的,也是富裕的。它沒有飛駛的動車,沒有轟鳴的機器有的是叮咚的泉水,黛色的群山。且不說岷江水日夜川流不息,潤澤萬物;也不說成片的稻田如一張巨大的地毯靜臥天地間,恩澤萬家;就說那丹景山中那漫山遍野,國色天香的牡丹,獨領風騷。
我酷愛旅行,丈量過一些地方,心中卻始終揮之不去故鄉的景象。在秋收的季節,收谷機工作的聲音,一聲一聲震透我的靈魂,提醒著我是故鄉的孩子。
兒時最深刻的影像,莫過於仲夏,鳴蟬在濃蔭下的長嘯,而新葉已經迎來了夏天,與他的同伴們織成濃密的青蔭,遮蔽著枝頭。還有那老槐樹下的小攤,一個油膩且布滿皺紋的桌子上疊著一摞大碗,有的碗邊還有個豁,但這並不影響人們對大碗茶的熱情,桌肚裡還塞滿了一口袋的茶葉,這些茶葉通常是廉價的,不論三六九等在這兒都能享受一份清閒。擺擺龍門陣,鬥鬥地主,聽聽小曲,搓一搓麻將,趕上個三缺一,逮個人也能上。這是悠閒的午後時光。
一時不是一也,悠閒不過半刻。都市繁華,無數商樓被植在這座鋼筋混凝土打造的鋼鐵森林。都市的白領乘著捷運,開著小車,穿梭於各條通往目的地的通道,為一天的口糧而打拚;為自己公司效益而努力;為彭州明天美好而奮進。
學堂的孩童,朗朗的讀書聲,堅毅而渴望的眼神,辛勤舞動的筆尖,無一不在證明這裡將是美好的明天。
任憑寒風猛吹,任憑大雪紛飛,你靜默地等著春天,慢慢在體內積攢著力量。一日清晨,微雨乍晴,我看到樹枝上綴滿粒粒珍珠,這是一枚枚新生的幼芽,凝聚著雨水閃閃發光。於是我感到百草都在催芽,春天已經臨近。
春天終於來了,萬木高高興興地吐翠了。然而,那些散落的陳葉,早已腐爛化作泥土了。
看今日中國已長成一個參天大樹,我預測著你的未來,那如普照光輝般騰飛的中國!
我注視著院子裡的葉子,更準確地說,是在凝望枝頭的一片樹葉。而今,它泛著美麗的綠色,在夏日的陽光里閃耀著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