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關於成長的議論文【三篇】

【篇一】

“蟲兒飛,花兒睡,一雙有一對才美,不怕…….”[蟲兒飛]是一首陪伴我成長的童謠,因為它由著一位很棒的演繹家——媽媽。

我的媽媽有著和姥姥一般柔細的歌喉,唱起歌來如一隻活潑的百靈鳥。從我出生以來就一直和爺爺奶奶住,奶奶住,媽媽經常要出差,一個月才回家一兩天,甚至是不回。三四歲的我不敢發出怨言,微笑著和媽媽說再見,轉身便淚如雨下。五歲的我開始懂事,再也不讓媽媽出差,每當她準備出差時,我總會死拉著不放。而媽媽也倍感愧疚,因此辭去了那份工作。

那晚,因我的死纏爛打,媽媽終於做下了辭職的決定。並且抱著一邊哭得如淚人的我走到了陽台。“妮寶,因為我的工作,我錯過了多少你成長的瞬間啊!”媽媽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妮寶,想聽媽媽唱歌么?”歌?聽媽媽唱?哇,這可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啊。“好啊好啊。”我歡笑著回答。片刻後,一陣陣優美的鏇律飄然而至“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唱著唱著,媽媽哽咽起來:“寶貝,媽媽不會再讓你心碎了,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當時的我並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我知道,媽媽很愛我。“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不管,不管……下一句什麼來著?”我依依呀呀的唱著,卻讓媽媽破涕而笑。那晚,我們伴著月光,將這首歌以最溫暖的形式演繹了出來。

從此,每晚臨睡前,我都會乖乖地躺在媽媽的懷裡,聽著媽媽唱著[蟲兒飛],漸漸的進入了夢鄉。也因如此,這首歌就陪伴著我成長。

現在,我又多了一個小妹妹,她奪走了媽媽的懷抱,但我並不怪她,因為我長大了,我是姐姐。每晚從媽媽的房間裡總會傳出哄妹妹睡覺的歌謠——[蟲兒飛]。在隔壁房間的我,每次聽到總會潸然淚下。[蟲兒飛],謝謝你伴我成長,拜託也要伴妹妹成長。“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我再給、房間輕輕吟唱。

世上最棒的演繹家是媽媽,而世上最為動人的,是陪伴我成長的那首童謠——[蟲兒飛]。無論是歲月的摩擦,或是時光的洪流,都沖刷不了我對這首童謠的熱愛。

【篇二】

自從我迷上電腦遊戲以來,媽媽的臉上就布滿民烏雲,那種陶醉的神色至今想起來也讓人有些心悸。

我竭力想脫離這個冷戰的歲月,努力找個話題使媽媽開心起來,像以往一樣談話和調侃,但是這難以做到。由於前幾次吵架的陰影,我們說著說著媽媽的臉就猙獰起來,強作鎮定的說:“你能不能就別玩遊戲!你看你現在,除了遊戲別的都不重要啦!”

我此時只能以沉默應對。她不知已對我說了多少次這類的話。但我發現這次不同尋常,媽媽的眼裡閃著點點淚花,那晶瑩的淚光啊,忽然喚起了我藍天下的回憶:碧藍天空金色的陽光滲入雲層,下面廣袤的原野,上面布滿了歡樂的人群,其中一個孩子拉著母親的手,一起去放風箏。雪白的風箏啊,隨風搖擺,在天空上留下燦爛的痕跡每次它被風快要吹走的時候,母親的手就會伸過來,有力地將它拉回。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只知道那個時候沒有煩惱、沒有電腦,也沒有束縛,只有無限地對藍天的追求……

此時媽媽卻站在我面前,要我做一個艱難的抉擇。我沒有像以往一樣反駁她,跟她講所謂的理論。陽光忽然亮了,明亮卻不刺眼,一瞬間布滿了媽媽深黑的瞳孔。我愧疚地低下了頭,咬著牙多想像個孩子一樣,告訴媽媽我錯了。難道真的是因為我長大了,這些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去了么?那么能證明我的只有行動了。我做得到么?

次日清晨,媽媽出去跑步了。本來在這時我一定會偷偷兒玩會兒電腦,不顧風險,不顧承諾。但今天有點不同尋常。我只是看了一眼萎靡在書房的電腦,然後咬一咬牙,又輕吁一口濁氣,坐在了陽台的沙發上。輕輕俯視著小區里那鳥語花香的一片景色,世界竟是那么燦爛而美好。我的心被深深地融化了……

我要坐在這裡,等待朝陽升起,等待母親回來。告訴她,請把電腦帶走,請原諒你桀驁不馴的兒子;告訴她,做一個決定其實並不那么難,母愛就象陽光,當你接受產理解它的時候,什麼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了,你會釋然一切,成長已不再擁有煩惱與憂傷。

【篇三】

曾有過無數次這樣的夜晚。

一個人在昏暗的操場上聽著搖滾樂發瘋似的奔跑,一跑便是五六圈,跑得腦中和胃中翻湧不止,跑得渾身虛脫大汗淋漓,但還是咬著牙再跑一圈。朝著黑夜中無止境的遠方,朝著忽明忽暗的斑駁的光影,一步一步邁向黑暗的深淵。

也曾有過無數次這樣的夢境。

夢裡自己一個人站立在巨大空曠的天地間,周圍是無數斑駁陸離的光影,腳下是縱橫交錯的道路,一個人眺望著無止境的遠方,內心是那么的孤獨絕望。

很多次被這樣的夢境驚起,於是在一個人上街時便很害怕孤獨地穿越空曠的十字路口,我怕自己會站在無數縱橫交錯的道路上因失去方向而手足無措,像夢境裡那般的孤獨絕望,然後一整片天地覆蓋下來將疲憊的身心擠壓碎裂。

儘管內心十分清楚的知道“城市”和“塵世”的區別,但在面對著整片天地充斥著繽紛華麗得不真實的色彩時,也忍不住微微迷茫了,站立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望著遠方延伸至天際無盡頭的道路,內心感到那樣的手足無措,我想吶喊,我想知道在“遠方的遠方”是否還會有“更遠的遠方”?在那條道路的盡頭究竟是末路還是天堂?亦或者只是彼此交錯的道路延伸向永恆的盡頭。

千軍萬馬擠獨木橋的時代,是每一個人的悲哀。

狄更斯說:這是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我們是在工業時代的陰影下成長起來的一代,我們每個人都渴望突出自己卻又不想標新立異,內心被巨大的自卑和極端的自負籠罩起來,在矛盾中掙扎著痛苦成長。

每個人的成長都是需要歷經一些艱辛的,就像飛蛾破繭成蝶前必然會歷經撕裂的痛苦。我們不是“彼得•潘”,現實生活中也不存在“永無島”,我們無法像“小彼得”一樣任性自私的永不長大,該面對的我們終將會面對。我們只是渴望自己的神經能夠更粗大一些,粗大到能夠無視現實生活中許多的不如意。但是我們卻在生活的打壓下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我們發現自己無法像想像中那樣傻乎乎樂呵呵整天沒心沒肺的生活,那些荊棘總是在不經意間劃痛我們的心,於是我們選擇將自己包裹起來,在時光的緩緩流逝中慢慢成長為披著冷漠堅硬外衣的“鋼鐵俠”,就像一株柔弱的樹苗,在風雨中成長起來,朝冰冷的泥土裡頑固的紮下根莖,滿樹的枝葉被時光一季一季的染綠又刷黃,在冬季嚴寒的風中搖落滿枝的落葉,然後在下一季的春天,悄然成長為再也不懼怕風雨的參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