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閒,讓心靈小憩,讓靈魂淨化,為未來鋪路。小編收集了偷得浮生半日閒作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偷得浮生半日閒
奧爾德斯預言:人們會在庸俗文化的麻醉下喪失健康,獨立的文化精神,被無聊煩瑣的世事麻木了對真理的渴望……自覺壓縮精神的延展空間,最終被簡單的娛樂和欲望囚禁,終身剝奪靈魂自由。
奧爾德斯的預言並非危言聳聽,君不見疲憊、浮躁和虛無充斥著世界。利字當頭,便捨棄了“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的寧靜;捨棄了“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閒適,捨棄了“把酒臨風,寵辱皆忘”的淡然;捨棄了“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的舒心。
我們不斷在苦海里沉浮,忘記了太多,捨棄了太多。當我們被重負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何不停下腳步,偷得浮生一日閒。留點時間空間給心靈和夢想,過一種張弛有度的平衡生活。
在風清雲淡的日子裡,懷著一種靜寂與憑弔的心情,讀《莊子》,體會這超凡脫俗的睿智,如今的世界,已然不需要隱士,但我們仍要追求“無己”“無功”“無名”的心境,那是生命的飛越,心靈的歸處。給靈魂插上翅膀,化作幽幽夢蝶,尋覓夢的彼岸。岸邊垂釣,江上望月,林間聽風,天人合一,返璞歸真。自由,是莊子一生的追求,不也是我們的嗎?
琦君說:“明亮陽光下的西湖,宜於高歌,而細雨迷濛中的西湖,宜於吹笛。”然而,無論是高歌還是吹笛,不都唯心而已嗎?何必拘於明媚或迷濛呢?正如蘇子所吟的“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管他前途是荊山棘地,還是無盡深淵,縱然雜事繁忙,也要庭前望月;縱然憂患來臨,也要載歌載言;縱然瑣事相累,也要汲泉烹茶。只因那平衡的心境,豁達的靈魂。歸去,往何處?自是心靈之所,自由之處。走或歸,也與高歌和吹笛一樣,唯心而已。一念之間,便是忙碌和悠閒,禁閉和自由的差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便在喧囂的紅塵里得到一份安寧,在緊張的節奏中悟出一種平衡。
第二篇:偷得浮生半日閒
都城長安,繁華而擁擠,一縷春風,引李涉來到深山竹院,他喜逢僧舍,半日偷閒,留下深得後人喜愛的詩句“偷得浮生半日閒”,為什麼人們會喜愛這句詩?大概是因為這句詩飽含人生的感悟吧。我也認為,偷閒是人生的一種大智慧。
偷閒是發現的源泉。悉悉蟲鳴的夏日午後,一縷輕風挽起了窗前風鈴的垂墜髮絲,於炎炎暑氣中揚起一抹清涼,輕喚埋頭苦覓文思的林清玄,林清玄停下手中筆,細聽風鈴聲,靜觀眼前花,去細膩地捕捉,回味,讓心靈暫得休憩。忙中偷閒後,他文思泉湧。他想,莫非風鈴是極富靈性的生命使者,是風的舞伴?有這般感悟,他的《風鈴》一文方能“覺知生命的流動,觀察生活的內容,感動於生命與生命的偶然相會”。他說:“有了風鈴,風雖然吹過了,還留下美妙的聲音;有了心的風鈴,生命即使走過了,也會留下動人的痕跡。”片刻偷閒,他偷得著名“清歡”這一概念,偷得思如泉湧的靈感,偷得學做個“有心的風鈴”的真諦,因為“每一次起風的時候,每一步歲月的腳印,都會那樣真實地存在”。聽罷林清玄的這段經歷,難道你還能否認偷閒是發現的源泉么?
偷閒是對人生感悟的升華。汪曾琪,現當代著名小說家,散文家,京派小說的傳人,勤於筆耕,也可以說是個大忙人,但他從未忘記忙中偷閒。或去體味愜意的田園鄉野生活。或去“農家樂”欣賞夜半田園的音樂會,他更痴迷的,是種植葡萄。他在《葡萄月令》中,敘寫鋪藤,生芽,裁枝,注灌,不知是否該摘取下紫盈盈的果實。記敘的是生活瑣事,卻告訴讀者慢慢走,邊走邊欣賞,不做利益的奴隸,而要成為生活、寫作的主人。試想,這難道不是對人生感悟的升華么?林語堂,中國當代著名學者、文學家、語言學家。也算一個大忙人,但他對偷閒情有獨鍾。他在《生活的藝術》中說:“享受悠閒生活當然比享受奢侈生活便宜得多。要享受悠閒的生活只要一種藝術家的性情,在一種全然悠閒的情緒中,去消遣一個閒暇無事的下午。”且聽他在《秋天的況味》中一句:“春天太稚嫩,夏天太氣傲,冬天太清高,惟有秋夾雜著一分優雅與神秘。”請想一想,一位老人,獨步於曲折悠遠的羊腸小道,邊走邊思考,何等美妙的偷閒情趣!讀著這雋永的文字,誰能否認,偷閒是對人生感悟的升華?
偷閒是一份養精蓄銳,更是一份蓄勢待發。90後的我們,身陷高三,書山題海相伴,可謂忙矣,但忙碌之餘,我們何不放下筆頭,小憩的片刻?或品一杯香茗,或漫步於操場,觸摸綠色,眺望遠方,偷閒之後,神情氣爽,撫去煩躁與疲憊,豈不美哉?磨刀不誤砍柴工,久思不得其解的難題,偷閒之後回到座位,或許就能輕鬆得解。偷閒是一份養精蓄銳,更是一份蓄勢待發。
偷閒,讓心靈小憩,讓靈魂淨化,為未來鋪路。偷閒,不是疲憊的藉口,而是前進的動力!偷得浮生半日閒,也無風雨也無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