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劇戰馬觀後感3篇

舞台劇戰馬觀後感1

20xx年10月31日,媽媽帶我前往國家話劇院觀看舞台劇《戰馬》。這是在北京演出的最後一場了。媽媽說能看到這場演出非常不容易,所以我也看得格外認真。

這部舞台劇根據1982年Michael Morpurgo的小說《戰馬》改編的。20xx年正式彩排,同年十月在英國國家劇院的奧利維爾劇院首演並保留至今。這次的演出是我國國家話劇院引進的中文版。

第一次看舞台劇看出了大片的感覺呢!戰馬也是我見到的最逼真的道具了!這部戲裡的主角是一句台詞都沒有的馬,它是由三名技術人員操控的一匹和真馬一樣高大的木偶馬,它的眼睛是由透明樹脂製作而成的,將中間掏空做出瞳孔的感覺,逼真極了!它的整個框架是由甘蔗條浸濕後覆蓋在由木板和釘子製成的框架上的;它的小腿和馬蹄等關節處都是由複合板製成,並且全是在電腦程式的控制下切割出來的,光一個馬蹄就超過30個部件組成。雖然“戰馬”只是道具,但它像活的一樣,傳遞了巨大的情感!它的通人性、它的呼吸和喘氣,讓我都相信它是有生命的!

看到它被迫賣掉和主人分離;看到它在前線賣苦力,被抽打;看到它被鐵絲網套住不能動彈,受傷時,我都傷心的哭了,我用衣服擋住模糊的視線,真不忍心再看下去。我的心都要碎了!最後戰爭結束了,Joey回到了主人的身邊,我揪著的心終於平靜下來了。我不想世界再有戰爭,不希望動物們受到傷害!

舞台劇戰馬觀後感2

一段凝聚了友誼、承諾與信任的人馬之間的感人故事,一部中國舞台劇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好劇,在這裡你可以找到堅強、勇氣、忠貞等一切關於美好的想像,見證一人一馬從陪伴、分離到重逢過程中的共同成長。中文版舞台劇《戰馬》的意義已經遠遠超出一部兒童作品,它令每一個走進劇場的人都真切感受到了那種人與動物之間平等純真的友愛。每個人的成長過程中總會有那么一個動物小夥伴的陪伴,當我們長大後回望會發現這是一段多么難忘而寶貴的回憶,經歷過世事離合的洗禮和永失所愛後的痛苦,我們更能體會到初心的無比珍貴與失而復得的巨大喜悅。

《戰馬》是英國著名兒童文學作家邁克·莫波格創作的一部小說,作者兒時故鄉鄉間的一位退伍軍人大叔反覆講述的關於戰馬的故事給作者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深刻印記,戰場上犧牲的不只是士兵,還有大量的戰馬,它們是殘酷血腥的戰地上與人類相依相偎的好夥伴。長大後的莫波格從戰馬這個獨特的角度切入,描寫了一匹馬眼中關於戰爭與和平的故事。

英國國家劇院最初為了吸引青少年進劇場而把《戰馬》改編成了舞台劇,從而使這部小說從寂寂無聞到大放異彩,以致於吸引了大導史匹柏到倫敦觀看,他觀後很受觸動,方才誕生了電影《戰馬》。這次國家話劇院把舞台劇《戰馬》作成中文版,消除了語言的隔閡,在最大程度地保留了原著風格的基礎上融入了自己的特色,是一次很成功的本土化演繹。

馬是最早被人類馴化的動物之一,而戰馬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人與戰馬之間的故事可以追溯到古羅馬和古希臘。據說當年拿破崙打到義大利後在康斯坦丁大浴場發現巨型戰馬與馴馬人的雕塑 ,十分喜愛,但想盡辦法也無法搬走,於是在凡爾賽宮仿建了 Marly horse 的塑像,雕塑刻畫的是主神宙斯的兩個兒子,即雙子座兄弟卡斯托爾和波呂克斯,他們都酷愛戰馬,是馴馬的勇士。現代化戰爭已經不再用到戰馬了,馬的身影更多是出現在賽場上,美國電影《奔騰年代》就講述了飽受傷痛折磨的騎師波拉和賽馬海洋餅乾戰勝自己最終取得勝利的故事。所以,《戰馬》雖然講述的是一戰時期的故事,但時至今日,仍有其現實意義,具有普世和普適價值,它的美好與光芒並不會隨著時代變遷而褪色。

舞台劇《戰馬》講述的是由於父親和伯父的一次賭氣衝動,英國鄉間男孩阿爾伯特得到了小馬喬伊,他用真心的關愛得到了原本倔強敏感的喬伊的信任,一個男孩和一匹小馬相伴成長,度過了不少難關。但一戰爆發,已經成長為一匹健壯優秀駿馬的喬伊被父親賣給軍隊充作騎兵團的戰馬。後來承諾帶回喬伊的上校陣亡、喬伊失蹤,阿爾伯特謊報年齡提前入伍,歷盡千辛萬苦,經歷重重險境,終於和喬伊重逢,戰爭結束後一起回到家鄉與親人團聚。

劇中對少年阿爾伯特與小馬喬伊從陌生戒備到熟悉信任的過程表現的非常生動細膩,人馬之間每一個動作、對話甚至眼神的交流都那樣真實動人。阿爾伯特對待喬伊是平等的、真誠的,他是以對待朋友的方式去和喬伊相處,而不是像父親那樣用人類的身份和暴力去強迫它、威脅它。最後重逢的情景太催人淚下,喬伊在無人區被鐵絲網勾住逃脫不能而奄奄一息,被救回戰地醫院後獸醫掏出手槍打算結束它的痛苦,而此時的阿爾伯特因為把防毒面具讓給艾米莉而被催淚瓦斯毒傷眼睛,沮喪傷心下拒絕戰地護士的關懷與治療,他想起來一直沒有找到喬伊,最痛苦無望的時刻他合攏雙手吹起了他和喬伊約定的口哨,“只要你聽到它,你就知道是我——阿爾伯特在呼喚你”。是的,喬伊聽到了,能感到它的眸子裡突然散發出一種光彩,它蹣跚著走向聲音的來源,那就是它的小阿爾伯特。“我一定會找到你,我們不會分開,我答應你”,兒時的夥伴終於團聚了,承諾和信任給了他們堅守的勇氣和力量,喚起了生命的活力。新的生命開始了,阿爾伯特從一個男孩成長為男人和戰士,喬伊從一匹被迫耕地的混血小馬駒成長為一匹經歷過真正戰火洗禮的戰馬,他們都成為了更好的自己。

劇中人馬之間友誼的刻畫不止於此,其中拍賣喬伊時即在場的上校一直默默關注著它,他用畫筆描繪了阿爾伯特和喬伊馳騁在田野中的英姿,是他的承諾讓阿爾伯特同意喬伊被帶走成為他的坐騎,直到最後陣亡他一直和喬伊在一起。他的繪畫輾轉到了阿爾伯特手裡,阿爾伯特撕下其中一頁畫紙踏上了尋找喬伊的旅程。因此,上校也是一位真正愛馬的人。劇中的德國騎兵長弗里德里克是除了男主之外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之一。他是唯一一個能體現出戰爭面前人性矛盾的人物形象,反映了真實的人性和人,不是只有果敢無畏和勇往直前,也會有猶豫彷徨和怯懦絕望。他是一名軍人,但在內心中他更是一位父親,他盼望著能早日回家見到自己的兒女,他把這種感情投射到法國小女孩艾米莉身上、投射到戰馬湯普森和喬伊身上,在識破他的德國長官面前,他勇敢地保護了喬伊,他對喬伊的愛護是十分真摯的,戰馬湯普森死的時候他的悲痛也是真實而令人感動的。所以,從這樣分屬於不同戰爭陣營的人物身上,我們可以看到人與動物之間純真的友誼與愛與政治立場無關,這是普遍存在的一種美好感情。

除此之外,劇中其他支線劇情和人物塑造也可圈可點。阿爾伯特的父親與伯父交惡,喬伊幾次命運的改變都是由他們之間的緊張對立關係引發的,而追根溯源,他們兄弟之間的矛盾來自於之前的從軍和留守,而這些裂痕通過阿爾伯特及其表兄在戰場上的經歷得以修補。阿爾伯特在尋找喬伊到過程中遇到了步兵團的士兵大衛,雖然各自的精神支柱和追求不同,但共患難的經歷使他們成為了好朋友,戰壕里大衛替阿爾伯特寫家書那段,阿爾伯特家人讀信的場面,兩個本來時空交錯的場景分別出現在舞台兩側,讓人體會到在殘酷的戰爭中仍然有友情和親情的美好。雖然我觀劇的位置不足以看清大衛的臉,但演員的聲音和說話的語氣還是讓我很容易就認出他就是《英雄 24 小時》裡面的演員張碩。大衛的犧牲令阿爾伯特悲痛欲絕,尋找喬伊此刻已經不是他唯一的使命,為好友報仇更加激發了他的鬥志和勇氣。

劇中表現最為搶眼的是喬伊和湯普森這兩匹戰馬,高大健美的體型、靈動豎起的耳朵、搖擺活躍的尾巴、像會呼吸一樣起伏的身軀以及馬蹄踏在舞台地板上發出清脆富有節奏感的聲音,讓人以為面前的就是真實的戰馬,這要歸功於三位控馬師的高超技藝。戰馬木偶是南非掌上乾坤木偶劇團的傑作,而學會並熟練操控這些木偶卻要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他們成功做到了,最終呈現在舞台上的就是這樣無與倫比的鮮活富有生命力的演出,喬伊確實是《戰馬》當之無愧的主角。

此次國家話劇院與英國國家劇院傾力合作打造的這部舞台劇,確實能看出付出的心血與誠意,整部劇的表現力非常震撼,與以往相比,完全是一個新高度。舞台後方如撕裂畫紙般的布景,光影不斷投影在上面,豐富了舞台層次,而且契合劇的主題,純真美好的人與動物之間的感情就如同撕裂這戰爭陰霾的亮色和光明,是我們生活的希望所在。劇中手風琴演奏和歌者現場歌唱部分也很棒,合唱部分更是雄渾壯闊和激動人心。

我與戰馬的私人故事起源於史匹柏導演的電影《戰馬》,兩年前在費城歌劇院這座古老的劇場裡觀看了從紐約巡迴演出而來的英文版《戰馬》,當時看完就十分喜歡。今年又看到了中文版,更是欣喜。應該說中文版《戰馬》完成度很高,很好的展現了原著裡面的風貌,雖然在人物名字和少數台詞上存在著難以避免的疏離感,但整體來說是一次相當成功的創作。

從戰馬的角度切入戰爭,反映歷史大背景下人與動物、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表達了對和平與自由的追求,並未因主題是動物就疏忽對於人物的表現,反而是塑造了眾多鮮活飽滿個性鮮明的人物形象,十分難得。劇中真實、自然流露的感情特別打動人,觀劇過程中默默哭了兩回,第一次小哭是戰馬湯普森死的時候,第二次大哭是阿爾伯特和喬伊重逢的時候。漆黑的劇場裡我坐在那裡不知不覺地淚流滿面,每一個真正愛過動物的人都會理解這種感受,在那一刻我回憶起了那個陪伴我成長的夥伴,每個人心中都有個戰馬喬伊。

1918 年 11 月 11 日,一個特殊的日子、一個值得被銘記的日子——一戰停戰紀念日,如落幕時歌中所唱

“我們將在榮耀中相會,回憶中留下是走過的路”,留在我們回憶中的是與它走過的那些年、那些路。

舞台劇戰馬觀後感3

一直以來,我都對戰爭題材有一些牴觸,講到底是因為沒有感同身受的體會。看戲,總還是希望能夠從中看到一些過去未曾知覺或者久已忘記的自己,從不熟悉的人事中得到啟示固然是一種高級的需求,但前提是,總得找到進入一個作品的入口。於舞台劇《戰馬》而言,這個入口清晰可循。在戰爭、時代等一系列宏大字眼的鋪墊下,人的原始、正向能量以詩意的方式得到了解說。

每個觀眾都會自然聯想到人與馬的神秘聯繫。那種對求生的渴望、對勝利的追尋和回到溫柔故鄉的願望,始終並行在肉體和靈魂里。

男孩自小得到這匹馬,餵養它,庇護它,馴服它。戰爭打響,馬被征入軍隊。男孩久也得不到它的訊息,遂奔赴戰場。這是戲劇的上半部。在下半部里,人在戰場和馬在戰場兩條線索並行,各自征戰,勇敢而踉蹌著前行。兩條線,最終在劇末歸攏。

尾聲,男孩眼睛受傷蒙著紗布坐在台口,心中沮喪而失落。另一邊,馬被人緩緩牽入,已近坍塌的邊緣。就在士兵舉起槍決定射殺它結束其痛苦的生命時,男孩吹響了他們彼此熟知的那聲口哨。

那一刻,心實實在在有了提在喉嚨的窒息感。然後教堂的鐘聲遠遠傳來,戰爭,結束了。一切的一切,台上台下,都得救了。劇場裡響起掌聲,仿佛大家一起剛剛經歷了一場險象環生的飛行,這時終於落地了。

戲劇現場感的動人之處在《戰馬》里得到了堪稱完美的詮釋。大家對演出的假定性心照不宣,卻又心甘情願為之俘獲。這段共同享有的劇場經驗和記憶由此變得稍縱即逝、唯一而不可替代。

《戰馬》高級的視覺設計和高超的技術呈現保證了以上現場感如切膚之深刻,初入劇場即可感受到。舞台(包括台口延伸到觀眾席的區域)全部包裹上了黑色的材料,立於舞台兩側的音響架和燈架也如是。肅殺,同時隱忍。舞台背景設計中,最明顯的是一張白色的“紙”,像是被人隨手從筆記本上撕下的一條――在演出中,它負擔著與呈現多媒體投影的功用。隨著劇情的推進,黑色水筆手繪的英國村莊、法國戰場、河谷、天空、谷堆,一一顯影在其上,提示著舞台上環境的變化。而引申的則是,那撕紙的痕跡令人想到一些溫柔但無奈的事情,比如童年、記憶和離別。

還有令人驚嘆的,是馬。馬的身形高大,骨架結構清晰可見,至少3人操縱,最多時有7個人。是怎樣的魔力,令觀者的目光可以忽而凝視著鑽在馬身里演員的一舉一動,忽而又可以全然將他們忽略,只覺得自己看到一匹活生生的馬,忽而再確信他們是融為一體的。

《戰馬》開發了我對自己觀望一件真實可觸的事物的維度,也讓我得到了探看事物表象之外其他內涵的能力。比如那一場戰爭里有無數匹馬、無數個士兵;每個人背後都牽連著一個他們自小長大的村莊;每一枚炮彈的炸裂都將改變周圍戰壕里所有人的命運;每一封信都將安撫一顆焦急等待兒子回家的母親的心,或者讓她痛哭心碎……任何一個微不足道的靈魂,都有權利接受奇蹟的降臨,只要他足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