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刮痧觀後感 中西文化的碰壁

《刮痧》所表現的衝突,只是中西文化全部衝突的一個縮影,這種衝突還將長久的繼續存在。本文是小編整理的刮痧觀後感,僅供參考。

電影刮痧觀後感篇1

每個人,每個民族,每個國家都有屬於自己的文化,文化與文化間的迥然差異必然會帶來個人行為思想的不同。中國文化的核心是至情至性,而西方文化更講求理性的梳理。這就好像一個性情中人與理性至上的人之間發生碰撞,在各自的思維方式主導之下展開一場拉鋸戰。

影片《刮痧》中以遊戲設計師許大同的故事為線索展現了中西文化的巨大差異。主人公兒子丹尼斯發燒肚子疼,剛來美國的爺爺因為不懂藥瓶上的英文而採用中國幾千年傳統的“刮痧”給孫子治病。兒子因為意外摔傷後在醫院被醫護人員看見背部的痧印而指被虐待進而強制留在福利院。

丹尼斯因為打遊戲而與許大同上司昆蘭的兒子打架,許大同知道後勒令丹尼斯道歉,在丹尼斯拒絕後打了孩子一巴掌。這在我們看來一個非常平常教育孩子的舉動在美國人眼中卻是傷害孩子的證據。以許大同為代表的中國人則認為孩子必須在家長的指導下知道哪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並以“打是親,罵是愛”來說明打孩子是愛的一種體現。但在以昆蘭為原型的美國人眼中,家長與孩子是平等的,家長並不能為孩子決定一切。

在聽證會上,一位幫許大同妻子簡寧接生的護士則指出在孩子出生時,因為早產使得母親與孩子非常危險。她得知許大同堅決保住妻子的答覆中認為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孩子,在聽證會上大吼出一句:野蠻的東方人。而在我們的觀念中,大人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只要大人還活著,總會再懷孕,當然不能捨棄大人。

聽證會上,辯方律師把中國家喻互曉的孫悟空搬上來。在中國,孫悟空視為打破禮教的像征。他不服天命,大鬧天宮並協助唐僧遠赴天竺取經,是英雄的化身。而在對方眼中,他卻成為一個搗毀他人勞動成果缺少管教的猴子,直言我們為何把這樣一隻野蠻的猴子當做道德的化身。

昆蘭在聽證會上作證,指出當時許大同確是打了丹尼斯。許大同卻質問昆蘭“我把你當朋友,為什麼要在法庭上出賣我”。但昆蘭卻很委屈,他只是實話實說了而已。在中國,認識時間越長,關係就會越緊密,為朋友承擔的義務也將越多。

許大同要求闡述他有多愛他的兒子,他強調說兒子是他生命的延續,是他們家繼承香火的後人,是比他們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人。而在美國人眼中,孩子是獨立的個體,他不屬於任何人,誰都不能決定他是屬於誰的。

這部電影,不同的文化背景,是引起了劇中訴訟事件發生的主要原因。這部電影不僅展示了不同文化所帶來的矛盾,同時也讓我們看到了那銘心刻骨的愛——關於人倫、關於民族。

電影刮痧觀後感篇2

《刮痧》這部電影借一件小事反映了中美文化(或者說東西方文化)的衝突。電影中許大同的父親的一句話最能說明這個問題。他說,刮痧在中國已經幾千年了,怎么一到美國就說不清楚了呢?其實說不清楚的何止是刮痧這種傳統的中醫療法。象許大同代替父親承認是自己給孩子“刮痧”,許大同對上司說的“我打孩子是對你的尊重”等等中國的傳統道德規範,在上司桑蘭那裡又何曾得到理解和認同。中國傳統文明古國,有著豐富的民族文化與民族傳統,兩千年儒家文化孕育下的華夏民族,忠孝禮儀深入人心。民族思想,愛國情操,是每一個公民,更加感性化。

美國現代文明國家,區區三百年歷史,但短暫的歷史恰恰使這個國家更容易接受新的思想,沒有思想的累贅。現代的國家,主要體現在他的法律之上。法理,深入到社會的各個部分,依法辦事,是這個國家更制度化,更規範化。

當兩個文明國家相撞時,又會發生怎樣的故事呢?

中國,兩千年的發展與延綿,社會每個方面,人們都擁有他們祖先的經驗,人們的行為準則,更多的是來自於社會的默許,也就是一套自己人公認的行為規範。美國,短暫的歷史,決定他必須有一套自己人必須承認的社會準則。而此要在短暫的時間裡是實現,就必須依靠明文規定也就是法。

兩個文明各自獨立,沒有好與壞,中國,你不能說他不行,因為他的民族依靠這個幾千年就沒有走過滅亡的道路。美國,你不能說他不行,因為他的現代民主,是美國走在了世界的前列,望塵莫及。

美國,法律深入到社會每一個角度,每件事都將法律,涉及到人的就要講人權,孩子,一個敏感的話題,父母教育孩子,在中國人眼裡,天經地義,深入人心,對於美國人來說,他們要保護孩子的合法權利,不允許他受到不合理的待遇。在這個問題上的巨大分歧,就要求必須要交流,才能解決彼此的分歧,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才能避免一些重大的錯誤。

電影刮痧觀後感篇3

電影《刮痧》是一部反映中美文化衝突的優秀影片。《刮痧》只是一滴水,而蘊藏在其中的卻是因種族,區域,傳統和文化不同而形成的激情澎湃的汪洋大海。在美國,尤其是在以保守和“居民頑固”著稱的密蘇里州,最能體現出這種對外來文化的排斥,因此影片把故事的發生地放在了這裡。雖然影片是從“教子”這個角度去反映不同文化衝突的,但我們仍能從故事的一些其他側面加深對這種衝突的認識和了解。比如主人公許大同為了自己和洋人老闆的所謂“面子”,當著洋人老闆的面打了自己兒子一記耳光,非但沒有找回自己和洋人老闆的面子,還落得一個有嚴重暴力的惡名,連他的好朋友——就是那個洋人老闆都不能理解和原諒他。起因是因為許大同的兒子丹尼斯在和洋人老闆的兒子一起玩兒時,互相打鬧。洋人老闆的兒子來告狀,許大同讓丹尼斯給人家道歉。丹尼斯拒絕了,許大同怒了,就給了兒子一巴掌。

許大同的這一巴掌,第一是為了給自己找回面子。

父道尊嚴是古老中國千年儒家文化的典型特徵。君臣父子,天常地綱,不得僭越。君教臣死,臣不得不死;父教子亡,子不能不亡。按許大同看來,他叫丹尼斯給小朋友道歉,丹尼斯必須無條件執行。拒絕就是抗命,就是不給自己面子,就是挑戰尊嚴。於是他給了兒子一掌。

許大同的這一巴掌,第二是為了給自己的老闆一個面子。

許大同在美國混的小有成就,皆因有老闆大力提攜和扶助,因此他們也成了好朋友。老闆的兒子被自己的兒子打了,當著老闆的面讓兒子給對方道個歉,老闆一定覺得很有面子。兒子不聽話,挨了打,老闆的面子就找回來了。甚至許大同的父親都當面誇大同這一巴掌打得好,說:“當面教子,背後教妻,”一幅自詡的表情。

但許氏父子全都錯了。

從洋人老闆和妻子目睹許大同打兒子那一巴掌時錯愕的表情里,觀眾讀懂了,中美兩種文化的碰撞和摩擦開始了。

林語堂先生在《臉與法制》一文中說,中國人的臉不但可以洗,可以刮,並且可以丟,可以賞,可以爭,可以留。有時好像爭臉是人生第一要義,甚至傾家蕩產而為之也不為過。

魯迅先生筆下的阿q,既無財產也無地位,但卻有的是面子,一旦被人傷了面子,比父母死了還難受。面子幾乎統治了中國人的心靈,“人要臉,樹要皮”,“餓死事小,失節事大”,足見其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地位之大之先。

而美國人則不同。美國人不是不講面子,只是不像中國人把面子擺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他們在原則問題上,絕不講面子。比如在法庭調查時,許大同的老闆當著許大同的面,承認許大同打了自己的兒子。事後當許大同責備他“不夠朋友”出賣自己時,他囁嚅著說,“那我也不能撒謊啊”。

造成中美文化差異的原因是複雜的,表現在講面子問題上,更突出了這種差異的互不包容。中國人是一個非常看重團隊精神原則的群體,人與人之間講究和諧,互相依存,互相幫助,這是幾千年農耕文明培育的一種生存法則。落後的農業生產方式實際上是一種非常脆弱的生存紐帶,維繫在上面的人們,無法脫離它的束縛。衝突的結果必然是毀滅現存的秩序,造成生產關係的又一次調整,使得苦難得以無休止的輪迴。因此中國人願意忍讓,尊重別人,把和諧看得比天都大,把集體看的比天大,把面子看得比天大,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輕言戰端,絕不輕易得罪別人。這也是中華大一統歷經離亂,而中華民族一直統一不散的一個重要原因。

許大同想給自己的老闆面子,沒想到自己落得一個很沒面子的結局,他那關於面子的幾

乎全是來自中國的理論和做法,使他陷入絕望。兒子被兒童福利局監護;妻子分居;父親愴然回國,他只能自嘲自己為一堆“臭狗屎”。

《刮痧》所表現的衝突,只是中西文化全部衝突的一個縮影,這種衝突還將長久的繼續存在。重要的不是改變,因為無法改變——兩個民族幾千年形成的思維和認知,只能隨著交流的加深而逐漸融合。重要的是習慣和相互適應——當觀眾們看到影片結尾許大同一家人激情的相擁在一起接受包括公訴人在內的那么多美國人的祝福時,誰能說這不是一種相互適應和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