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作文精選5篇

人生旅途不僅僅是趕路,停一會,等一會,能看到不一樣的風景。關於等待有哪些優秀的作文呢?讓我們一起來欣賞吧。

別讓愛成為等待

時間的年輪永增不減,透過記憶的樹枝望去,那是愛的身影,孤獨的遙望著——別讓那份愛成為等待。

當晚霞的餘光灑滿天際,我坐著大巴車終於來到了奶奶家。走在熟悉的鄉間小路上,我貪婪的嗅著甜潤的空氣,心曠神怡。望著白雲、藍天、遠處一摞一摞的麥穗、在追逐嬉戲的林間小鳥。這些,都是我心中的期盼啊!

在那扇斑駁銹跡的大鐵門前,奶奶佝僂著的身軀扶著牆張望著、等待著。金黃色的夕陽灑在她的身上,為那銀眉鶴髮鍍了層金,顯得溫暖人心。看見了我,奶奶步履蹣跚的向我走來,臉上盪起了笑容,笑的眼睛咪成了一條縫,笑得像嘴角淌著蜜。看到奶奶臉上的笑容,我的內心蕩起一串串漣漪。我趕忙上前攙著奶奶。走進院落,看著柵欄上纏繞著的藤蔓,一株株玉米高昂的挺著頭吮吸著陽光和依舊長得鮮活的雛菊,心裡感到無比溫暖。

小木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吸引著我,走上前。仔細一看。啊!都是我最愛吃的菜,我的眼神木然呆滯住了,內心深處的那份柔軟顫抖著。奶奶為我盛了米飯,一個勁地給我夾菜,小小的碗摞的像小山似的。奶奶的一隻手殘疾,另一隻手也顧不上自個吃,只是看著我,目光里儘是慈愛。春風吹拂,拂亂了她那滿頭銀髮。我幫奶奶撫平了被風吹亂了的頭髮。驀然,我從奶奶慈祥的目光中看到了孤獨,看到了欣喜。

忽然,腦海中的思緒追憶著往事。雙眸盯著門後放著的那把搖椅,仿佛穿越時空的隧道,回到了兒時。

奶奶會講故事,好多好多就如小院樹上的葉,記憶中奶奶坐在搖椅上,而我坐在她的身邊頭依偎在她的懷中,像只溫順的小貓聆聽著。轉眼間,奶奶養大了我,卻蒼老了自己。奶奶老了,內心孤獨,可是,誰又來陪伴她呢?

時間都去哪了?在歲月的蹉跎中,一點點逝去了。讓愛回家,別讓愛成為等待。

岔路口的等待

何曾幾時,一家的和睦,演變成了敵人般的防備。歲月在不知中悄悄離去,帶走了曾屬於我們的幸福……

望著熟悉的家。心裡卻止不住的發寒,這究竟是怎么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兩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龐,曾經是洋溢著多么幸福的笑。猛然間覺得是那么的諷刺。曾經的回憶,如今奢望。

到底是我們孩子般的世界太單純,還是大人們的世界太複雜。那個路口,久久地徘徊著,兩條漫長的路,望而卻步。如今的你們,是否曾回頭看看過,那個路口,被你們遺忘的孩子。她的眼神是多么的渴望,渴望你們哪怕是為了她,停下你們的步伐。

時間一點點的消逝,猶如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的等待,等來的還是你們的背地而馳。紐扣失去了原本緊扣她的線絲,重重的捶打到堅硬的大地上……冷冷的,無人津問。那些年的回憶,依稀浮現在眼前。嘴角輕輕划起半弧線般的笑,只是那笑夾帶著多少無奈與苦澀。

夜的來臨,似乎是最好屏障。在那漆黑的角落,獨自望著璀璨的星空,懷念著以往的幸福,淚不知不覺滑下冰冷的臉頰,這個年齡,本不該屬於的憂傷,如今卻處處散發著。街上寥寥無幾的樹,它們又長又堅硬的枝幹被剪得短而又粗糙,顯得那樣的蕭條。它們在夏風中,挺拔的站立著,孤獨似乎也瀰漫著。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說不曾怨過,不曾恨過,那是假的。那段時間,自己怨,怨他們的無情冷漠,恨他們的如今般對對方的無所謂。可在時間的洗禮里,算是明白了。大人的世界,不是我們所能理解的,有的儘是複雜。一切就如硝煙隨風而散吧。該聚的,不會散,不該聚的,強聚在一起,終究還是會如夢幻般的消失。

兩條路,分道揚鑣,在那岔路口,自己停滯在那。心還是不由地期望,等,等待著。你們的身影,重新映入我的眼瞳。漫長的等待是否換來如期般的想望,年幼時你們的細心呵護,現在輪到我的耐心等待,就如一環扣一環,屬於我的幸福,能否再“扣”一環?

等待春天

天色灰濛濛的,空氣沉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沒有點點涼風,只有讓厭惡的悶熱,感覺這個世界這么的令人厭惡。

六月,一個重要的月份,中考在這個月份里悄然到來。日日在家中等待著分數,心中都緊張不安。害怕自己的學業生涯到此結束:害怕自己的父母為自己焦慮:害怕自己的考試失利導致的一切。

可是,分數不如人意,只有四百多分,忽然間感覺自己的那片小天地塌了一般,自己的未來怎么辦,將來乾什麼?我能幹什麼?難道又要復讀?難道又要重走哥哥的路?此時的我後悔著。後悔自己當初為何不認真學習;後悔當初為何不聽父母的話;後悔當初為何不學好;後悔當初父母為自己創造的機遇為何不好好珍惜。可是後悔又有什麼用,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夜晚,無聲,無眠,有的只是愁和淚。為何自己造的孽要讓父母威武承擔這么多呢?聽著他們半夜的嘆息和商量,我心中揪著的疼。我感覺這一生已經沒有成功的地方。讓父母為我傷心難過為我愁為不孝;讓曾經和兄弟們的山盟海誓化為烏有為不義;讓自己的親戚為自己奔波勞命為不仁。沒想到自己最後落了個不仁不義不孝之人。

那段時光中,我渾渾噩噩,躺在床上,將自己還在房裡,與這個世界隔絕。我有想過死,可是想著想著,我怯了。是的!我懦弱了。

七月,對我很重要,它改變了我。七月的一天裡,我從房裡走出開門的那一刻,我看見了母親像個小孩一樣激動。母親拉著我的手臂說:“剛剛陳集打電話來,讓去報名。”我當時懵了,我哭了,我哭了,我抱著母親哭了。我當時心中已經沒有其他想法,那就是好好學習,讓我用一生的做牛做馬,來償還父母的淚與汗,哪都是血啊!

我只知道,等待沒有錯,我等來了春天;等到了黎明的曙光;等到了父母的嘴角微笑和眼角那激動的淚水。

天變得亮了,空氣中瀰漫著陣陣花香,我知道春天來了!

等待,孤單雨季的落幕

我,每天的感覺都像是“夏納的憂傷。”不要問我何為夏納的憂傷,夏納只是我隨意想出來的一個標誌。也可以說那個夏納就是我。這種憂傷是無聲無息的,這種憂傷是淺淡而廣布的,這種憂傷是尋不得辭彙的,這種憂傷是只能用笑容來詮釋的……它像一朵雲,在我的心田之上飄來飄去,被它遮住的某個角落總會隱隱作痛。這種難受沒有誰懂,也不需要誰懂。

“雨滴滴噠噠的落下,還有什麼說不出口,淚不停不停的滑落,習慣沒有你的角落……”雨無疑是傷感的代表。在世界陷入一片寂靜的時候,它創造了聲音。這是在沉默中的咆哮,是在緘默中的呻吟,是在生命接近尾聲的時候最後一絲倔強。上帝創造了“如果”,給了人們空洞的希望,而這希望就像是泡沫,看起來光潔靚麗其實一觸就破。而人們卻如此忠信上帝,是他虔誠的信徒。依舊每天抱著卑微的“如果”,去奮鬥生活。如果說世界是一個大大的堡壘,那么我們都是這座堡壘中的人偶,被困被拘束,內心壓抑外表又毫無生氣。當我們彼此面對時,大多都是微笑著不說話。知道嗎?這笑有多僵硬,如同多年未上弦的時鐘。所有擦肩而過的人,都用力撕扯著嘴角。面對曾經如此熟悉,現在又如此陌生的面孔,我們總會把嘴角高高的揚起,直至撕扯到一個陽光的角度,即使流血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走在街上,三三兩兩的雨滴從天空中無力而又蒼白的墜落,天空此刻真像個千瘡百孔的水袋,天空會不會痛呢?還記得多年前的這裡和多年前的對話。曾有一個女孩在這個時刻在這個地點有些沮喪的對我說:“好羨慕他們啊,要是在這個時候能有人來給我撐傘該有多好。”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渴望的存在,順著她的目光我看到了一對對情侶相依相偎的身影。而我只是淺淡的一笑。我喜歡在雨中漫步的感覺,那一刻仿佛遠離了所有塵世的喧囂與嘈雜,用心曠神怡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我看到了一種經雨水洗滌的月季花,顯得格外清新而不妖艷,似出水芙蓉一般。雨水落到花瓣上,變成了粉色,像一顆顆耀眼奪目的寶石鑲嵌在上面,卻不顯得雍容。有時候,我們也可以像雨水一樣活著,學他人的優點改變自己,未嘗不是個很好的選擇。使無色透明變得瑰麗可感。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雨的生命是永恆的,它可輪迴、可再生,直到世界荒蕪。而人生苦短,只是短短几個十年。我們在短短的人生中真的要這樣自己走下去嗎?

原諒我和你們相距的太遠,聯絡的信號也太低。你們走的太快,我跟不上你們的步伐,當你們超越我一步的時候,心情會有些稍稍的沮喪。當你們超過我十步的時候,我會告訴自己“沒關係。”然後強笑著去追。當你們超越我一百步的時候,我也許會哭喊著奔向你們。但當你們離我相距一千步的時候,我的心沉默了。也再沒有力氣去追了,也許這個時候我已經心灰意冷了。我會由跑變成走,由走變緩直至停下。因為,地球是圓的,你們終究會轉回來。只是那時,我們已不能像當初一樣笑得灑脫了。剛開始也許會難過,但久而久之,孤久則慣,於是出現了沉默這種東西的存在。你們對我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態度,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我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我也想打開窗喘口氣,我也想跨過傳說中的地平線,看看地平線的那邊是否存在著另一個我,是喜是憂,是歡是愁。可地球他會轉,我永遠追不上地平線。世界沒有終點,你以為是終點的地方,很可能是起點。我們的經歷還太少,知道的事還太少。將來的某一天,我們從懵懂無知的少年變成成熟老練的青年,那時我們要眯著眼睛看看這世界,仔細看看它到底裝了些什麼。看清楚以後,不知道“夏納的憂傷”會不會還存在我的心裡揮之不去。

等待途中

閃爍的信號燈在紅綠間色時一輪又一輪地跳動著數碼,斑馬線間的行人往來前後一波又一波。街道的喧囂每每在某種指令下驟然停止又還復川流不息,眼看著不知是第幾個明滅的紅綠交接,我撩開袖子見手腕上的鐘表——秒針它不停息,時針分針卻大大岔開即將呈現一百八十度的大角,筆直成一道鋒芒畢露的實線——距離晚自修鈴聲大響不過區區一刻鐘了。

我身穿校服,背著藍黃相間的雙肩書包,手歪歪地胡亂插在口袋裡,站在用灰色正四邊形方磚鋪成的人行道上,腳步卻凌亂得像在跳非主流式的踢踏舞,目光在左右遠方徘徊不定。

不知何時,一輛破舊的三輪車闖入我的眼帘。車側貼著當紅女星性感的代言廣告宣傳報,在風中飄蕩著,一會兒被這隻無形的大手擲在被雨水侵凌多時早已褪色的車蓋頂,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架著車居高臨下地望著我,操著一口正宗的鄉土話向我大聲吆喝著:“黃包車坐不?”在他周圍透明無形的空氣間,我幾乎能用肉眼清晰地看見他碩大的唾沫星子朝我方向襲來。我微微一愣,繼而往後稍稍退了一步,輕輕地搖了搖頭。在這過程中,他絲毫沒有放慢自己的速度,只是默默吐出兩個辨不清的字音,緊接著身子往後一倒轉了頭就吐出一口濃痰,以一股橫衝直撞的氣概得償所願地飛上了道邊的綠化帶。但我看見他的嘴型,像是在說——晦氣!

大後方又迎來一輛計程車,在我眼前緩緩停下。右窗緩緩降下,一個三十來歲剪著板寸頭的男子傾著身子,像千里傳音般問我:“上車嗎?”“不了,謝……”還沒等我說完,計程車後方就有一陣此起彼伏的喇叭聲傳了出來,就像正在進行一場別具一格的交響樂似的,從最前排響到最後排,秩序井然。計程車司機把頭往窗外一伸,一臉怒容,朝後面大喊一聲:“不就停個車叫什麼叫!”便一個溜煙開走了,後面是一排排亮起紅燈黃燈的大型車隊,也跟著闖過了信號燈的界限,頓時揚起萬千塵沙,大有萬馬奔騰之勢。我不得已又往後退了一步。

這場華麗可笑的盛宴,終於在一輛泥漿遍布、幾乎看不清本色的深藍福特前結束。我望著車內的父親抱歉的神情,鑽入了那一方小小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