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慶建軍節的隨想作文

篇一:

上學的路上,或去公園遊玩,我總要走到路旁身邊的木棉樹下,不眨眼地抬頭看著那誰也比不上的正紅碩壯的大紅花。揀起落到地上的一朵,我都會深情地細細端詳。

小時候出生長大在南國,最喜歡那紅紅的大大的木棉花。

每當春天來臨,木棉樹那高大的鐵灰色樹幹沒有一片葉子,卻見滿樹紅彤彤地一片火焰般的花朵。木棉花昂然挺立在向陽的枝頭。仰望它們,背襯湛藍的天空和飄浮的白雲,木棉花像極了迎風獵獵的紅旗。從那時起,我也知道了木棉花的另一個名字:英雄花。

上學的路上,或去公園遊玩,我總要走到路旁身邊的木棉樹下,不眨眼地抬頭看著那誰也比不上的正紅碩壯的大紅花。揀起落到地上的一朵,我都會深情地細細端詳:那飽滿的花瓣,裡面有著多么厚實的生命;那中心花蕊,不屈地向上追求;最愛的是那五星型的花狀:花瓣與花瓣之間的距離那么端正,角度那么合適恰當,顏色那么純粹,大紅深紅,完全就是一顆爸爸媽媽軍帽上的紅五星!因此,孩提時代,我們都把木棉花叫作“五角星花”。

春雨過後,一樹一樹的木棉花,又像極了無數燃燒的火炬,燒得人心血沸騰,不由也染上一層英雄氣概,那火紅的花瓣,有一種不言自喻的烈士血性,令人感動不已。

木棉花連凋落的姿勢都與眾不同,落的乾脆利落、落的擲地有聲、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悲壯的投入大地的懷抱。當時我總從落在地上的花中,挑一朵最完整的輕輕捧起,一直帶在身邊,直到它枯萎。看著脖子上帶著的紅領巾,想起隊歌里的話:紅領巾是紅旗的一角,是被烈士的鮮血染紅的。由此想起紅紅的英雄花:它更像被英雄的鮮血浸染的顏色!從此,英雄花就是我心中的花,看到英雄就想起了它!

出生長大在軍營的我,從小耳濡目染,最知道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人民軍隊是怎樣地為了天下勞苦大眾的解放,拋頭顱灑熱血,歷經血雨腥風,換來了今天生活的美好;最知道人民子弟兵是怎樣地忠誠堅強,召之能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最知道軍人置生死於度外的無私奉獻和赴湯蹈火視死如歸的從容。

因為那時,講述紅軍八路軍新四軍解放軍的戰鬥故事,從爸爸媽媽的嘴裡,從電影上,從書本中,大量地生動地記錄,深深復刻在我們的心間。看著爸爸媽媽那莊重和追憶的臉龐,我暗暗為他們活出來走到今天而感到慶幸。我懷念那些爸爸媽媽的戰友,懷念那些跟著毛主席穿草鞋拿起大刀梭標鬧革命的革命先烈。他們是大英雄,英雄花正是他們生命血沃的壯美!

爸爸媽媽要參加福建前線備戰了,我們子女就被送走了,幾個月半年地被軍中幼稚園關照著,享受著首長毅然撥給子弟們的自己的補助,無憂無慮地成長生活。而日夜思念著的爸爸媽媽此刻正把對兒女的牽掛埋在了心底,勇敢地戰鬥在保衛國防的最前線。當備戰緩衝我們回到爸爸媽媽身邊時,我總是把他們當作去打仗的英雄!他們難道不像英雄么?英雄花笑著為他們開放!

從小到大,軍號的嘹亮,軍旗的紅艷,軍人的言行,軍隊的作風,都是我親眼所見的衝鋒和犧牲。多少次大災大難,我熱淚盈眶地聽著軍人戰鬥的訊息;多少次地動山搖巨浪滔天,我顫抖身心在為軍人思念和祈盼;多少次看著那綠色的青春無悔地奉獻在險關戰場,我以淚洗面祝福著軍人的凱鏇。

英雄花開後,那大又堅的果實,是寶貴的可用木棉。英雄花從含苞到怒放,從花開到成果,無不呈現慷慨付出。而我們的軍隊和軍人從沒有辜負全國人民的厚望,總是把秀的戰績向祖國和人民匯報,把最壯麗的生命向祖國和人民奉獻,英雄無數,鮮血生命之花天涯開遍。

英雄的行動,出自對人民的熱愛;英雄的氣概,出自英雄的信念!軍軍隊與人民骨肉情深,新時代新重任,讓我們的軍人承擔更大的犧牲和奉獻。從南昌起義到五星紅旗升上了*,八十一年的歷史,見證著人民軍隊的永生!

偉大的軍隊偉大的軍人,你就是高大的英雄樹,經風雨戰颱風屹立不倒;你就是盛開的英雄花,笑傲風雲迎接洗禮帶來春天。你紅心一片,是我們心中永遠不倒的紅紅的旗幟。你如祥雲紅遍,給祖國人民帶來安寧的紅霞滿天。

軍隊是我的家,軍緣是我的血脈,軍魂是我的一生,軍人是我心中的英雄!

篇二:

提及南昌起義,人們馬上會想到鐵血男兒的身影,鮮為人知的是,這其間還活躍著一支女兵隊伍。近日,原南昌八一起義紀念館副研究員、今年已81歲的凌家傳老人,在江西省人民醫院的老幹部病房內,向記者講述起這支女兵隊伍的傳奇。

意外發現起義女兵

凌家傳介紹,1957年,南昌八一起義紀念館的籌建工作欠缺一些有價值的史料和文物。這時籌備組有人在刊物上看見了一篇回憶錄,文章的作者居然是一位參加過南昌起義的女兵。凌家傳和同事立即趕到北京,找到了這位叫胡毓秀的女兵。通過胡毓秀的介紹,凌家傳又採訪了彭援華、楊慶蘭、譚勤先等,人民軍隊的第一批女兵隊伍的形象逐漸豐滿起來。

據女兵們回憶,第一批女兵隊伍共有約30餘人,大部分是武漢中央軍事政治學校的學員,少數是何香凝同志辦的婦女訓練班的學員。汪精衛叛變之後,女學員們紛紛離開學校,跟隨葉挺、賀龍的部隊來到了南昌,並參加了隨後的起義。

女“金剛”救了陳賡大將

在行軍戰鬥中,“女將們”表現得頗為英勇,以至部隊首長對她們都不得不刮目相看。胡毓秀告訴凌家傳,當時,正值三伏天氣,烈日當空。每個女兵身上都背著自己換洗的衣服和毯子,身體強壯的女同志像楊慶蘭、譚勤先、陳覺吾等,有女兵中的“四大金剛”之稱,她們都背著步槍,彈帶里子彈都滿滿的。“譚勤先甚至救了陳賡大將一命。”凌家傳介紹,南昌起義後,部隊在南下的會昌戰鬥中,與敵遭遇,戰鬥十分激烈。譚勤先被分配到前線當救護兵。小譚在經過戰場上的一個水田旁時,發現一位滿身都是泥巴和血的重傷員,一口氣將其背到了後方。後來,大家才知道,這位重傷的營長竟是後來的大將陳賡!

30年後只找到4位女兵

和譚勤先一樣,大多數女兵被分配到前線部隊擔任宣傳或救護工作。不是每人都有譚勤先背救首長的英勇事跡,但這批高素質的女兵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同樣留下了光輝的記錄。

行軍途中,因為遭遇敵軍前後堵截,部隊氣氛比較壓抑,為了活躍行軍生活,女兵們想到了演一出話劇。彭援華導演了一出“老祖母念金剛經”,說的是江西有一農戶,因為國民黨拉壯丁,弄得家破人亡的故事。彭扮演的老祖母惟妙惟肖,士兵們非常喜歡。

大多數時候,女兵們面對的是傷員。因為衛生條件簡陋,不少傷員需要及時將彈片或子彈取出,但事實上卻辦不到。護理這些重傷員時,女兵們想著法子減輕他們的苦痛,有人甚至講起了《三國演義》中關公刮骨療毒的故事,鼓勵傷員們要挺住。

凌家傳介紹,南昌起義30年後,他們想尋訪女兵時,多方努力也只找到了4位女兵,並通過這四人獲悉了另外12名女兵的名字,其餘則找尋不到,留下了不小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