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家庭風波?
我很懷念原來的班級,但它沒給我再留下什麼了。現在我有的僅僅只是一套髒舊的校服罷了。但我一如既往的喜歡它,儘管它身上早已被亂七八糟的髒東西包裹住。看見它,我仿佛就看見了和大家在操場中奔跑,在紫藤花架、風雨走廊中歡笑
看見它,我好像又看到了那六十六張笑臉。
可是我的媽媽在有一天整理衣櫃的時候,竟然要扔掉我的校服,媽媽覺得國小畢業了,也不用穿了,而且衣服又舊又髒,沒必要再留著。我不同意,奮力死守著它,絕不讓它離開我的視線。第一次媽媽就沒有強行扔掉。可是每當媽媽整理我的衣櫃時或她扔垃圾時,她總會往我這邊瞟上兩眼,這讓我每次都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護住我的校服。
但是終於有一天,媽媽向我宣戰了。
那校服都舊成啥樣了,你還要留著,媽媽一把將我的校服搶過去,拎在手裡。要,就要,我要留著做紀念。我帶著哭腔,身嘶力竭的喊。
媽媽很不耐煩,狠狠地瞪著我說: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你現在是國中生了,國小的校服已經不能穿了,再說又髒又舊的,又有什麼用。說完,她拎起校服就要往外走。我突然哭著跑過去,把校服奪回來。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會連我最後的一點回憶也奪走!我不顧媽媽驚詫的眼光,摔上門,躲進了房間。
把校服鋪在床上,我哭著撫摸它身上的那些劃痕。手突然碰到了一個藍色的東西,我停了下來,注視著那個小小的龍貓。那是我最好的朋友畫的
那個冬天,我們帶著一幫人到花架下玩遊戲。厚厚的積雪堆在紫藤的枝蔓上,時不時會傾倒下來。
玩個遊戲吧,就是,誰要是被雪砸中了,誰就輸,最後一次也沒有砸到的贏啊!話音未落,一團雪便從花架上空降,打在了她頭上。
大家笑作一團。
之後就開始遊戲。第三個出局的我看了看她,發現她手上有一支筆我給畫個小龍貓吧。她一邊笑,一邊畫,手哆哆嗦嗦的顫抖。
說定了喔,它就是我們的見證!她又在龍貓身上加了點什麼,偷偷笑著
我把臉埋進校服,大聲地哭起來,將小龍貓澆了個渾身濕透。我仔細地看校服上那一道道髒漬,要把它們一個一個印在心裡。這條是同桌考試問我借筆時不小心劃的,這道是上體育課蹭到的,那塊是她吃中午飯不注意弄的這條條槓槓,個個都是回憶的家。
哭了一會兒,我睡著了,夢見我和我最好的四個小夥伴們一起,坐在花架下看白天的星星
醒來時,校服不在了,這場為校服而起的風波,終於平息。
篇二:家庭風波
解出來了嗎,那道數學題?爸爸細心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嗯!用力地點點頭,並極為興奮地看著草稿紙上自己面對困難的一招一式。
加減乘除,每一個符號都包含著自己的心血努力。自己仿佛在一個時間停止的空間裡,與這一道題展開了殊死搏鬥。那一刻,整個世界都戛然而止一般,留下的只有我與白紙上那一道艱難的題目,經歷了挫折,總結了步驟,得出答案的那一刻,心裡好像充滿了些什麼。對於我而言,這一個答案已經不是簡單的一個數字,而是自己的每一滴汗水。
說一下步驟。爸爸溫和地說道。
喔。我應了一聲,心裡充斥著一種自豪。先設出X的值,再細心地陳述著自己的式子,渴望得到電話線那一頭的認可。片刻之後,這一道題目又一次迎刃而解,心中帶著小小的竊喜,等待著贊同。
沉默了片刻,一個略為低沉的聲音傳來錯誤!
錯誤!我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又細心地驗證了一次,但是找不到任何錯誤。
沒有錯!我幾乎是叫了起來。
在你的解題過程中少了兩種可能!爸爸略為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可反抗的威嚴。
那,那在式子中包含了!瞧,在第二步!我不願放棄地喊叫,手緊緊地攥著,帶著心中的怒氣。
電話中的聲音遲疑了一會兒,但還是嚴肅地說錯誤!
哪裡錯了?!我重重地,重重地握緊了手,指尖幾乎深陷在肉中。
你聽我說爸爸把一組幾乎與我相同的式子添上些繁複的概念複述了一遍。
兩組式子所得的答案一模一樣,我哪裡錯了?我帶著點哭腔,淚水在眼眶中隱忍著。
但爸爸認為我不懂,又將那些式子重複了一遍。你再好好想想。緊接著是一連串的嘟嘟聲,然而這一串嘟嘟聲卻將我苦苦演算的式子否定了。
無神地看著草稿紙,淚水將一切模糊了,最後滑下眼眶。一遍又一遍地演算著,卻找不到任何缺陷。
努力了,卻不被認可。
奮鬥了,卻不被欣賞。
望向悲涼的蒼穹,心裡仿佛被什麼重重疊疊,重重疊疊地堵住了。
怎么了?媽媽關切地問。
仿佛是找到出口一般,我將心中的不快連同事情的經過一同吐出。
媽媽一直耐心傾聽著。看著那道題目中的字句,眉頭輕輕皺起,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覺得爸爸的方法錯了嗎?
這我愣住了,因為爸爸的方法與我的方法相比較,只因思考的方式不同而顯得更加笨拙。
既然兩個方法都是正確的,那為什麼不嘗試著接受另一種方法呢?
我陷入了思考,看著媽媽嚴肅的臉龐,點了點頭,重新拾起那張布滿爭議的草稿紙,認真地看著另外的一組式子,仿佛明白了什麼新的事物。
拿起了電話,重新撥響了那個電話
篇三:家庭風波
云云,你下午是不是又去和小慧一起玩了?她還借了你一本漫畫書是嗎?傍晚,飯桌上媽媽盯著我的眼睛嚴厲的問。
對啊,媽媽你怎么知道的?我吃飯正在興頭上,滿不在乎的問,我們下午在花園玩了半個下午呢,小慧很大方,還送了我一個小小的錢包,我就把那個存錢的小密碼鎖給她了。
我不管你和她玩什麼,送什麼了。可是你下午寫作業了嗎?你下午聽磁帶了嗎?你下午背書了嗎?媽媽的話急速的從嘴裡跳出來,還有那漫畫書,什麼《地獄少女》該是你看的嗎?那么驚悚的東西,你看了有什麼好處?!
我我低著頭不敢說話,囁嚅著,低下頭。挑著碗裡的米。
這時,在一旁的外公說話了,不要對孩子那么凶嘛,再說了和朋友玩一玩也沒什麼錯,這也是孩子的天性嘛。
可是,小慧她也不學好,一天到晚看漫畫,甚至還和幾個同學去KTV唱歌!媽媽越說越氣,才12歲的小姑娘就去那種地方,還不只一次!再說,快要開學了,分班考試還有半個月,這時候不好好努力,進不到好班,這可怎么辦?
這外公也不說話,悶著頭吃飯,餐廳的氣氛沉重的可以捏出水來。
云云,吃了飯吧《地獄少女》和錢包還給她!
為什麼?!那時人家送給我的!是我的生日禮物!
你還有理了?媽媽眼睛一瞪,但語氣又立即軟了下來,云云,不是媽媽不講理,只是我關心你的成績,擔心你被她帶壞啊!她一天到晚不看重學習,算不上一個好孩子。
窗外的風呼嘯著走過,我鼻子一酸,怎么才是個好孩子?!成績不好不是,品德不好也不是,那什麼才是?我放下碗筷,衝進房間,拿出小包,一個人自顧自的哭著。
媽媽的聲音還在外面迴蕩,我面無表情的穿好鞋,打開門,敲開了小慧的門。
怎么了云云?咦?這不是我借你的書嗎?怎么?看完了?
我我低下頭,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一把把東西塞到她手中,還給你,我不看了。
你我們不是好朋友嗎?你怎么這樣?她眼睛一紅,咣的關上門。
我回到了家裡,倒在床上。媽媽走了進來。
云云,還給她了嗎?
嗯。我悶聲悶氣的答道。
那快起來,開始學習了,可別讓學習掉了下去。媽媽打開燈,拿出了作業。
我呆呆的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就是因為小慧學習不好,媽媽擔心我,所以我就失去了一個知心朋友。腦海中泛現出小慧雙眼發紅的模樣我也不想這樣!
篇四:家庭風波?
陳妞,快點!上奧數課都快遲到了!媽媽大聲喊道。
我嚇了一跳,從被窩中爬起來一看錶,喲,7點20分了!這可創了歷史最晚起床的記錄了。我迅速爬出被子,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到客廳,揉了揉腥松的睡眼。
還揉眼睛?!視力都這么差了,越揉問題越大。爸爸皺著眉,算了,就不上那些什麼奧數作文了,在家休息吧。
在家休息?!媽媽聲音中帶著驚疑,現在競爭多么激烈,不上補習課,早晚會被淘汰的!
視力不好,上得再多,學得再好,有什麼用?!失明了,學習全世界第一有什麼用?!爸爸眉頭緊鎖了起來。
我就被乾在那兒了,我也皺著眉,苦著臉,嘟著嘴。
爸爸突然過來,拉起我的手,說:陳妞,咱們去公園放鬆。
媽媽也過來,拉起我的手,走,咱們上奧數課去。快遲到了!
我真正地體會到了左右為難的意思。站在我這個孩子的立場上,我當然是想和爸爸一起去公園玩兒,但站在社會競爭的落腳點上,我當然是要和媽媽去上奧數課。
我到底去哪兒呢?
外婆突然走到客廳,說:算了吧,這樣多不好。
媽,您不知道現在社會競爭多激烈。媽媽說。
媽,您不知道陳妞眼睛下降了多少。爸爸說。
我的手臂漸漸發酸了。
外婆無奈地搖了揺頭,說:你們彆強求,讓孩子自己決定。
爸爸媽媽猶豫了一下,放下了我那兩隻酸痛的胳膊。
媽媽說:你是去上課還是去公園?
爸爸媽媽一起盯著我使我渾身不得自在。
我真想大叫:去公園!去公園玩鏇轉飛椅,去划船,闖鬼屋!
可,這樣行嗎?
外公外婆不知何時都走出來看著我。
現在,一切都取決於我的言語。
我很緊張,這時說錯了一個字都會點燃某地隱藏的炸彈。
我小心翼翼地說:我既要去上課學習知識,又要去公園放鬆身心。
說完這句話,我偷偷瞄了一眼爸媽,爸的眉頭解開了一些,媽媽的眼睛也不緊盯著我了。我向那邊望了一眼,外公外婆已不見了。
我忐忑?安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些,便繼續說:媽媽說的沒錯,現在競爭太激烈,沒本事是不行的,所以媽媽是為我好的;爸爸也說得沒錯,我的視力的確下降了,我需要放鬆眼睛,所以爸爸也是為我好的!
我見其效果不錯,便又壯著膽子說:兩個為我好的人,有什麼可爭的?
我看見他們都低下頭,笑了,笑自己。
之後,爸爸送了媽媽一個擁抱,媽媽送給爸爸一個吻,我則被夾在中間
篇五:家庭風波?
一切都是完美的,除了這張成績單。天灰濛濛的,我在黑暗中不停地跑,摔倒了卻沒有人來叫我,一個又一個的腳印從我身邊走過,但是看不見一樣,我心中頓時雷雨交加。
我膽怯地走到餐廳,我希望這只是簡單的一頓飯。
飯格外香甜,人都坐在各自的位置,我卻端著飯撒腿就跑。
且慢。那冰涼的聲音突然響起,父親悠閒地放下報紙。全家人的焦點都聚集在爸爸身上。
我笑了笑,說,什麼事,沒事我就去看書了,腿卻不停地抖。
成績單呢。爸爸說得很淡然,仿佛這張成績單與他無關,萬籟俱寂,我的心跳卻不停地加速,周圍的一切使我窒息。
我慌慌張張地望著那尊笑面虎,眼神里顯示著不安。
我就如雕像般地站在那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我腦子裡想著如何自然地回答。
爺爺奶奶憐愛地看著我,說:去看書吧,別壞了身體。卻又看看父親,頓時像孩子般不知如何才解開這冰冷的境。
母親同樣用那種審視的眼神看著我,如看毫不相干的人一樣。
去了。我快速地像乾什麼似的把書房當著了救命稻草一般跑進了書房。
關門就反鎖,終於得到了片刻的寧靜。
隨即大腦又一片空白,喔,成績單我不小心放在客廳的桌上,吃飯的人很容易看到,而我剛剛正好擋住了那塊地方,使大家都沒看見,而這次,躲也躲不過了。
輸了,輸了,唉,紙是包不住火的,輸了也理所當然。
我轉身投於書海中,指望得到一點安慰。
開門,出來。那話似魔藥一般讓我放下書,不帶任何抗拒地開了門。
別躲了,我看到你的成績單了。依舊那么冷淡,冷的似冰一般。但眼裡卻呈現少有的失望,又隨之進書房了。
留給我的只是滿堂寂靜,我明白按規矩我得面壁兩個小時。
我站在客廳,聽著鐘聲滴答滴答地響著,我在想這人生的路該怎么走。
爺爺看著我的背影,左右來回地走,終於,他用那蒼老的聲音對我說,孩子,別怪你爸爸媽媽,他們只希望你長大能像個體體面面的人,過著安寧富裕的生活,這就是他們下狠心的那根刺呀,別生他們的氣。
我迷茫的眼神更迷茫了,學習就是為了僅僅的這些嗎,那不是很累嗎,那不是為了安寧,原來學習是我的工具嗎?
席散了,留給我的只有那張成績單,那些人的冷漠,那些關懷我的話,以及那迷茫的話
風又拂過我的臉頰,仍是一天的清晨,所以的期盼煩悶都是擾亂心田的問題所在,可即使明白,依舊迷戀著這世間的一切。
席散了,夢破了,每個人都在賽跑道上,而讓賽跑者拼盡全力的是什麼,是勝利,是尊重,是金錢,還是那別人眼裡的自己?
海面又該平靜,又是沉寂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