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優秀記敘文範文

記敘文寫作水平的高低是衡量一個學生語文能力強弱的重要標誌之一。高中生如何寫出優秀的記敘文?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高中優秀記敘文文章,希望大家喜歡。

高一優秀記敘文篇1:詩意地生活

沒有藍天的曠遠,可以有白雲的飄逸;沒有江海的奔騰,可以有溪流的秀美;沒有紅花的耀眼,可以有綠葉的悠然。選擇壯闊?選擇顯貴?選擇平靜?或是選擇隱退?不如選擇詩意地生活。

詩意地生活,是李白“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篷蒿人”的桀驁,是王維既知“都護來燕然”,還有心品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曠達,還是聽憑“雲捲雲舒”的閒適?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詩人一樣記錄美好的生活,但每個人都有權詩意地生活。黑暗選擇了她,她卻選擇詩意地生活,她用心體驗大自然賦予她的一切,她用情為自己黑暗的世界畫上太陽,畫上彩虹,更用毅力充實著自己的智慧,完善著自己的人生,她甚至還可以笑著寫出《假如給我三天光明》,她詩意地生活著,享受著,更收穫著,她的名字叫海倫•凱勒。財富選擇了他,他卻選擇詩意地生活,他總是穿著古補的中山裝,提著文具袋徜徉於燕園,他所追求的只是學術,功名利祿與他無關,富貴榮華也不能吸引他,他只愛看看北大的花花草草,愛看看朝氣蓬勃的莘莘學子,他是文學界的“常青樹”,他的名字叫季羨林。“醜陋”選擇了她,她卻選擇了詩意地生活,她的臉是一張“奇怪”的臉,眼睛小得只是道縫,鼻子塌得仿佛容不下空氣,而且是張“倒瓜子”,她樂觀對自己說,“天生我材必有用”,她樂觀地欣賞著自己的獨特,用完美自己的人生,活在當下,她的名字叫呂燕。

詩意地生活,讓人們體驗自由,無拘無束地遨遊於紛繁的世界。詩意地生活,是對自己的肯定,是看遍人生的大起大落,處變不驚的淡定與從容。詩意地生活,是對自己精神的負責,是在紛繁的物質生活的刺激下,堅持心靈的準則,是“舉世皆濁我獨清”的清醒。詩意地生活,是對自己的褒獎,是在疲勞的奔波後,選擇悠閒的方式體驗輕鬆與自在。詩意地生活,更是勇敢的體現,不為利祿所羈絆,只為尋得心靈的享受,超然世外。選擇詩意地生活,選擇精彩的人生。

高一優秀記敘文篇2:風箏

既然選擇了放我飛向天空,就請您不要在乎那些許的風吹雨打。

您用真情填滿了我的血肉,您用真愛築就了我的骨架,在我的毛髮肌膚中刻滿了您心血幻化出的精雕細琢。有人說孩子是父母一生創造出來的最如意的作品。我明白,我理解,我能深切地體會到您寄托在我身上的那全部的夢想和希望。無數次地偷偷望著您為了放飛我而努力奔跑所流下的汗滴,無數次地悄悄看到您因為我不爭氣的下墜而滴下的淚水。我感動著,我慚愧著,因此我暗下決心,不停地努力著,渴望在下一次大風起兮雲飛揚的時候,帶著您的希望與祝福,上天一覽那彩虹亮麗的顏色。

可是當我準備好了時,您卻突然害怕了。不是嗎?怕我受不了雷電的驚嚇、狂風的考驗。您害怕我受一點委屈,有半點閃失。您害怕我飛得太高了,飛到您看不到的地方,您畏浮雲遮望眼,甚至害怕別君去兮何時還,唯恐我永遠離開您。於是您不斷收緊手中的線。在多雲轉陰的時候,在西風更緊的時候,在我就要接近雲端的時候,您一次一次把我拉回。

我感受到了您的關切和呵護,但是同時我的心底也湧起一絲手腳被縛的苦澀和無奈。您是否知道,面對您的過度保護,我眼看著別人翱翔於雲端,心裡的滋味是多么難受嗎?有人說放心是很難的事情,放手是最難的事情。我理解您對我的深情,我明白您對我的顧慮,哪一個孩子可以走出母親的視線?我又怎么能飛出您的視野?您放心吧!我只是希望您有勇氣放長您手中的線,給我足夠的空間讓我去翱翔。我只是希望您敢在那一點風雨中給我證明自己的機會,證明我已經堅強有力,不再需要您苦心的操勞。

我渴望無限地接近神聖的太陽,讓自己輝煌;我渴望無限地接近繁星,讓自己燦爛。到那時,我會依然望著您,望著您如何在每一個傍晚和清晨放我起飛,如何把滿腔的愛意融進手中長長的絲線。

我還會受傷,我還會需要您修補我的翅膀,撫慰我的傷口。您所在的地方是我永久的歸宿。可是現在,我只想說,放長您手中的線,讓我高飛!

高一優秀記敘文篇3:那個下雨天

在一個昏昏沉沉的下午,驚悚的雷聲令人害怕,滂沱大雨敲擊著窗戶,教室里的同學也是昏昏欲睡,沒有了往日的精神,大概是這沉悶的天氣壓得令人喘不過氣來吧,這時,卻有一個瘦弱的身影出現……

趴在課桌上昏昏欲睡的我,對同桌把我吵醒有很大的不滿,甚至有些氣憤她為什麼打攪我,意識到我的不滿,同桌撇撇嘴說“有人找你,我把你叫醒,你還不樂意了,”說完還用手指了指教學樓旁的休息室,我疑惑的看著她,心想著,這下雨天的,有誰會來找我,她繼續解釋道“似乎是一個阿姨來找”,這讓我更加疑惑了。

走出教室,地面已經被打得濕濕的,涼颼颼的風迎面撲來,晃了晃昏沉的腦袋,凜冽的大風把我吹得清醒了些,感覺有一股涼意襲來,不禁把脖子往圍脖里縮了縮,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還沒走到休息室,一眼便瞥見那個瘦小的身子在往外探,往四處張望著,我帶著點怒意加快了步伐走向了休息室,想質問她,為什麼要來打擾我上課。走到門口,看見她正擰著被雨打濕貼在額頭上濕噠噠的頭髮,順便還抖了抖身上雨衣上的水,我站在門口,張了張口,怎么也說不出來心裡想好要質問她的話,再沒有剛才那般的不耐煩。

她整理著衣著,也許是太入神了,我站在門口等了許久她也沒有發現,我便先開了口“媽,你怎么來了?”她看見我來了便忙放下雨衣,拿起旁邊那個已經退了色的尼龍包邊回答說“來給你送件衣服。”說著從包裡邊拿出件外套,用手摸了摸外套,小聲嘀咕著“幸好沒濕,”輕輕呼了口氣,把外套遞給我。

我也不多說什麼,三下做兩下就套上了那件外套,她伸出手替我理了理領子,她那冰冷的手指碰到我脖子的時候,條件反射的縮了縮脖子,她說“別感冒了,家裡還有活,就先回去了,”說著便拿起那濕漉漉的雨衣往外走,不覺眼角有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又立馬用手背把它拭去,她站在人群校道上往回看我,她用手指了指教室,示意讓我回教室去,150度近視已足以讓我看不清當時她的表情,似乎在沖我笑。不一會兒,那身影便消失在校道轉彎處不見了。

回到教室,同桌就就像好奇寶寶一樣湊過來問“那個阿姨是來給你送衣服的?”我點了點頭,她又問“你媽媽?”我又點了點頭,還沒等她再說點什麼,老師便伴著那悅耳的上課鈴走進教室了,趁班長喊‘起立’的時候她又立馬趴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你媽媽真好。”又迅速離開,拿出課本,便沒再說什麼了。

頓了頓,我在心裡默默的說道“是啊,我媽媽真好”。

想起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母愛無言,我從未說出一句感謝,或許我心裡正在對媽媽說,媽媽,請為自己添一件衣服,為孩子穿梭在風雨中的自己添加一件衣服吧,又或許我從未意識到“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媽媽,辛苦了。

高一優秀記敘文篇4:目送兮,不落別處

從未有過這樣一句話,叫我淚流滿面,“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的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初讀,泛起一波辛酸與無奈,有些路啊,只能一個人走。

寒風瑟瑟的夜晚您送了一步又一步,媽媽柔聲呵斥您。小攙貓似的我像個會走路的復讀機,“下次我還要吃你做的餃子。”您笑的和不攏嘴,不厭其煩的答應著。望著我們的背影,我無法體會您當時的心情,但那期盼的眼神,不受控制向前邁的腳步,一遍又一遍的招手再見,佝僂的身軀……這一切永遠鐫刻在我心低最柔軟的地方。

前天早晨,姐姐的孩子去上學。姐姐滿眼的擔憂,探著身子注視,直到孩子的身影消失於街角,她還時不時朝窗外凝望,自言自語:“路上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吧。”

我忽然沉重了很多,又釋然了很多,這是人生的輪迴,子女繼承著上一輩殷切的目送延續著對下一輩無止境的目送。

我不喜歡風花雪月的鶯歌燕語,很甜蜜,很感傷,卻缺少一種厚重感,文字的厚重,歷史的厚重,情意的厚重。讀龍應台的作品,需要一顆“竹不留聲,雁不留影”的“閒心,靜心,憂心。”

我相信,這不是文章,是靈魂的申訴,心靈彷徨後的吶喊。每逢假期,報紙旅遊特刊總有一條路線,“金門三日游”“好金門三千九百九十九元,戰地風光餘韻猶存”。我一直心存敬畏,因為“這裡的人,好多在上學的路上失去了一條手臂,一條腿。這裡的人,好多過了海去買瓶醬油就隔了五十年才能回來,回來時,辮子姑娘已是白髮乾枯的老婦;找到老家,看見老家的頂都垮了,牆半倒,雖然柚子還開著香花。撿起一張殘破的黑白照,她老淚縱橫,什麼都不認的了。”第一次接觸這段文字,自詡理性的我顫抖了,我不敢正視,不管是文字還是歷史,因為這不是新聞,不是回憶,是赤裸裸的苦難和接受真相後的萬念俱灰。“這個小小的美麗的島在四十四天內承受了四十七萬枚炸彈從天而降的轟炸。在四十年的戰地封鎖中又在地下埋藏了不知其數目的地雷。這裡的孩子沒人敢到沙灘上嬉耍追逐,這裡的大人從沒見過家鄉的地圖,從不敢問山頭的那一邊有多遠,從不敢想像外面的世界有多大。”不管是反抗者還是侵略者,他們或為天下蒼生或為一己私利,血染了這個灰色島嶼,勝利者載譽而歸,開始新生活,失敗者鎩羽而歸,也開始新生活。留下面對需要四千三百年才能清除的地雷的子民,新生活在哪?

《目送》的綿綿生活,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交融,《目送》的綿綿生命,是正義背後的罪惡和時代的殘酷與疼痛。林清玄引用過偉大禪師龐蘊的名言佳句“好雪片片,不落別處”。純潔的雪花飄落融化,卻悄悄滋潤了我們的心田。真好!

茶,一杯已盡,不願再續。

挑燈聽雨,會心之狀,不覺宛爾。

高一優秀記敘文篇5:舊書

舊,是個哀傷的字。正如它的結構——一日被一牆阻隔,我的記憶被時光阻隔,它徒留下幻影,昔日已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了。“舊”於是危險,因為我無法判斷它是否真實。紀伯倫說:“詩人用雲霧塑成形象,他也是廢墟中捏弄殘灰的王。“

”雲霧與殘灰,區別於何方?書與舊是同一的——書承載著舊的重量,舊編織了書的涵養。曾經聽人說起他最愛的書,我便在腦隙中搜尋我的最愛——是柏氏的《理想國》,還是尼采的《查氏如是說》?是托氏的《魔戒》,還是瘋叔叔的《麥田裡的守望者》?我費盡心機地拿它們來比較,落得一場空。用哪種度量衡評判?一千種眼光有一千種哈姆萊特,我不忍心為一枝獨秀的奇葩而放棄九百九十九朵“略遜”的花啊。

書於我是等價的,因我太貪婪,見不得一丁點兒損失。書都是舊的,而舊的東西都是要仰賴想像的,所以我愛書。書給我自由,使我不必拘束於現實的鐐銬而能夠帶著鐐銬起舞。在舊書中,我得以膜拜赫拉克利特雋永的殘篇,也得以為唐吉訶德的癲狂詠嘆,也拋淚於百年前的瓦爾登湖畔,也為飢腸轆轆的佛羅多煮一鍋野菜。且不說物質與精神哪一個更值得珍藏,單就“存在了的必定有理”講,存在了千年或許甚至萬年的舊書也必定有不可被蔑視的軍功章啊。它也必定再次受命為人類在時光的疆場上衝鋒陷陣以求取榮耀。但舊書卻不是所謂“功利”的,如若非要“功利”,那么書頂多只是個人精神的食糧。

畢竟書只是個人的事啊。“焚書坑儒”已讓國人痛恨了兩千年。不為人道的是,秦始皇帝既是焚書者又是作者兼出版商。他用火燒盡一個時代積累下來的精神,把多愁善感的儒生的想像空間變作蘸含著血淚的焦土。同時,他也用篆體寫下了他的書。後來,始皇帝將他的書出版在廣袤的時空里。再後來,中華文明無奈地購買了這書——因貨架上只有它。中國一次次地修訂它,把它列為“華夏子孫必讀書目”之一了。

其實,國人斥責始皇帝只不過是這書的註腳罷了。有些書是注定要鑽進人的皮骨的,這些書不僅厚重,還散發著樟腦味兒。歷史就是這么一本被揉掉了封皮的舊書。想必有人要宣稱“書是現實的摹本了”。現實與想像本就是撲朔迷離、難解難分的。誰能說清楚它們之間的關聯?我只知道哲學家還不清楚。然而為何非得把這二者割開?這豈不類似於挑撥同胞相殘?摹本論者大概起初就對舊書不懷好意吧。書是重要的,別輕易斷定它的本質,否則人會因此失去很多。

細細想來,生活與書其實異曲同工。生存著的人一邊撫摸著舊文字,一邊掂量如何填補後面的空白。這書日漸更新,也日漸泛黃。這就是生活啊,只不過書的主人與書的用途目前依然待定著……